擅媾�慕U小�
蒙面女似是一驚,突然劍招大變,一套大開大合陽剛之至的少林達摩劍法聲若霹雷快如閃電地把柳飛絮的刀勢壓了下去。
柳飛絮並不慌亂,長嘯一聲,力貫刀身,刀做龍吟,刀芒在陽光下閃耀的卻是冬日的霜雪,是真正的霜雪,正是‘天荒地老刀’法中的厲害招數‘天地同壽’,這一刀迎著太陽劈下,簡潔明瞭卻已是封住了蒙面女的所有生路,這一刀現在劈向蒙面女。
柳飛絮的這一刀太快,蒙面女只有右手橫劍格擋,‘攝魂珠’卻同時自左手迅疾飛出,呼嘯著的攝魂之音隨著攝魂珠旋轉。柳飛絮這一刀若是劈下必將身中攝魂珠,若是去躲避攝魂珠則會失去最佳的獲勝時機。
可是柳飛絮卻毅然選擇了前者,只見柳飛絮的刀身一顫,刀身上的霜雪已化作千萬雪雨霜針迎向攝魂珠射出的千萬銀針。銀針已落地,此刻這一刀去勢則更急,魚腸劍已被這一刀盪開,可是柳飛絮的刀勢卻未盡,徑直向蒙面女的頭部劈去。
蒙面女眼中抹過一絲無法掩飾的絕望和後悔,也許不該太相信攝魂珠的威力。不知為何在這臨死的一刻,迅速閃過她腦海的竟然是任飄萍這個男人。
柳飛絮心裡知道自己這一刀已是全力而為,自己此刻已不能控制,只好閉上眼。
然而柳飛絮的這一刀竟劈空了,蒙面女自然也沒有死。
柳飛絮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睜開的眼睛中的瞳孔裡映著一個人,一個他從來就沒有見過的人──虯髯客。
風中天一皺眉一驚道:“那不是孟蝶飛嗎?”
沒有人給他答案,可是很快就有人給他答案了。
龍門老人大笑道:“咫尺天涯任飄萍。”
燕無雙恍然大悟,心中暗道:孟蝶飛,孟蝶飛,夢蝶飛,好你個任飄萍!
任飄萍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似乎沒有聽到龍門老人的話,也許這個姓歐陽的蒙面女人並不是歐陽小蝶,可是在他的心中此刻她已是歐陽小蝶了。
……
歐陽小蝶此刻已是很生氣了。
她沒有想到適才趙宏雲剛一走下擂臺紀三娘正要扶他時,趙宏雲卻一改此前在擂臺上的慚愧憤怒之色,更沒有精神虛脫之色,反倒是精神振奮,意氣風發,笑道:“不必,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嗎?”歐陽小蝶聽到這句話時,一顆心已冷到了極點,因為她已經明白趙宏雲這一切都是假裝的,他這一切只是為了敗壞任飄萍在江湖中的聲譽。
歐陽小蝶頭也不回走在最前面,她昨日還為了屏兒給他機會,她剛才還在唸及夫妻之情請求燕無雙救他,她只是不停地向前走。
趙宏雲當然看出歐陽小蝶在生氣,在後面追著,道:“小蝶!小蝶!”
歐陽小蝶一語不發。
趙宏雲終於追上了歐陽小蝶,一臉的虔誠的悔過之意,道:“小蝶,我知道我錯了,可我也是一心為了屏兒,屏兒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啊!”
一想到屏兒,歐陽小蝶的心立刻就軟了下來,透過面上的黑紗冷冷地注視著趙宏雲,道:“你既已請了絕世殺手,他已是必死之人了,你又何必讓他落個如此的名聲呢?”
趙宏雲嘆了一口氣,道:“只因為我知道他迄今為止還沒有真正地被敗過。”
歐陽小蝶冷笑一聲,道:“你也有說老實話的時候。”
趙宏雲陰笑兩聲,道:“凡事都會有第一次,過了今天自會有結果。”
……
蒙面女眼見柳飛絮的刀向自己劈來,現在她卻在一個陌生的男子懷中,自是知道這個滿臉鬍子的中年人救了他,只是這滿臉鬍子的人的手有力地握住自己的腰,臉上已是覺得有點兒發燒,正待掙扎起身時又聽到了龍門老人的話,不知怎地渾身似乎沒有了一點兒力氣,索性就躺在任飄萍的懷裡。
風中天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笑道:“是啊,普天下能夠在如此遠的距離於電光火石之間從柳飛絮的刀下救人的恐怕只有任飄萍了。”
誰知龍門老人笑道:“女娃兒,只怕你就是歐陽連城的獨女歐陽紫吧!”
聞得此語,任飄萍和蒙面女觸電般地分開了,任飄萍自是抱錯了人,蒙面女似乎沒有想到龍門老人一下子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自然而然地問道:“你怎知道?”
她這麼一問,自是承認自己就是歐陽連城的後人,眾人皆長吁短嘆,不想朗朗乾坤自是有它的公道,為歐陽一家留得血脈。
龍門老人眼睛一掃臺下眾人,稍作遲疑,道:“當年老夫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