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對地地方。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陣勢,丁勉若有所悟。
對這種傳說中的奇門遁甲,丁勉沒有研究,不過他發現這個陣勢是惑敵用的,沒有什麼殺傷力。發現這點,丁勉放下心來,一邊提高警惕預防趙陽從陣中出來,一邊在竹林中仔細搜尋
蹤跡,問題是他轉了好多趟,沒發現趙陽的蛛絲馬跡
為了避免有所遺漏,丁勉四肢著地,手足並用,仰著鼻子四處亂嗅,希望能夠按照氣味找到趙陽的足跡。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嗅覺,在草地上忙活了半個時辰什麼也沒發現,反被那些刺激性氣味地花花草草弄得鼻涕橫流、淚水漣漣,也沒找到什麼不妥的地方,不得不放棄。
丁勉憤恨地看向竹林:這次只有算了,下一次俺多帶些人手來將這些花花草草全部剷除。不信還找不到道路,實在不行就一把火全燒光了。
“多謝李老闆相告,平之感激不盡。”
林平之對眼前這李雲昌頗為驚訝,誰能料到這“李記茶葉店”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老闆竟然也曾有刀頭舔血的經歷。“福威鏢局”將業務伸進衡山後,與李雲昌也搭上了線,雙方建立了一定的商務往來,可他從來也沒有發現這李雲昌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李老闆可知這丁全是何人?嵩山派似乎沒有丁全這一號人物。”林平之自認記性不錯,衡山派所蒐集的嵩山派人物譜中並沒有丁全這一號人物;可如此重要之事,嵩山派不可能派遣一個無名小卒過來吧?
李雲昌搖搖頭:“沒有印象。再說我與嵩山派向無往來,現在嵩山派有什麼角色老朽毫無概念,不好意思啊。”
“沒,”林平之連連擺手,“李老闆能夠將訊息告訴我,平之就感激不盡了。這幾人剛進衡山時平之也曾關注一二,但見其不似武林中人。所以後來就沒有加以監察。如非李老闆大義相告,那我衡山派今番就危 3ǔωω。cōm險了。”
“如果是兩年前或者三年前。那時衡山派日趨沒落,實力弱小。獨自無力對抗嵩山派地強勢,嵩山派還有可能威脅到衡山派的存亡;可今日的嵩山派日薄西山,氣息奄奄,衡山派在貴師徒的治理下日漸興隆。蒸蒸日上,與嵩山派形成了鮮明對比。”李雲昌下巴上的山羊鬚隨著嘴巴的開合前後搖擺,似乎在加強李雲昌的語氣一般:
“今日衡山派人才濟濟,高手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名聲鵲起。盟友遍佈五湖四海大江南北。偌大一個衡山城就有將近一半人生計與衡山派息息相關,此時與衡山派作對,無意於與衡山城數十萬父老為敵。況且即使沒有衡山城父老相助,衡山派未必就弱於嵩山派。嵩山派連出昏招,自保尚且不足,還妄圖跑到這裡來顛覆衡山派,豈不是白日做夢?!”
“左冷禪利令志昏,喪心病狂,已經不是正常人了。”林平之輕笑,“李老闆,左冷禪想發瘋,就讓他發瘋好了,站的越高,摔得越慘。左冷禪只有瘋了,我衡山派才有希望取而代之不是?”
李雲昌面色一變,點點頭感慨萬分:“既然如此,那老朽就祝願林公子心想事成、衡山派興旺發達了、福威鏢局生意興隆了,日後如有可能,還望林公子能照應老朽一番。無論是江湖還是商場,看來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李老闆說笑了。”林平之連連客氣,向著李雲昌就是一禮,“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廉頗雖老,心在天下;黃忠年邁,爭雄疆場。無論是人生閱歷還是商場經驗,李老闆都極為豐富,家父多次叮囑小侄,要平之趨李老闆家中聽候教導。可惜衡山派事務繁忙,平之實在抽不出時間,李老闆切莫見怪。”
“哪裡,哪裡,”李雲昌滿面含笑,將林平之雙手托起,“賢侄客氣了。老朽也不過痴長几歲而已,當不起如此大禮,快快請起,快快請起。自古英雄出少年,賢侄他日成就不可限量,老朽自當盡力為我衡山子弟謀福。”
“老爺子。”
趙陽翻看著手中地竹筒,很簡陋,一粗一細,竟然可以抽出,看來是可以調節焦距的,趙陽有些好奇:“這就是千里眼啊?那你這裡用的是玻璃還是水晶啊?”
慧兒爺爺與趙陽還是挺有緣分的,他們二人的關係可以從田伯光談起。田伯光曾經從南陽葉家盜取一份輕功秘芨“無痕”,湊巧的是,慧兒爺爺就是那名隱士“浮影掠蹤”李天豐。李天豐輕功極佳,其他功夫則一般,不過李天豐還有一手絕活就是陣法,陣法需要土工手藝相配合,尤其是其中的一些關節之處,所以李天豐地手工技術也不賴。
舉起竹筒,趙陽對著遠方隨意觀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