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驚慌。
“請問兩位怎麼稱呼。今日我衡山派由於事務繁忙,暫閉山門。還請兩位體諒。”
柳芊兒還未走到山門之下,就被衡山派守門弟子劉錚遙遙勸阻。
“呵呵。這位師弟。”
柳芊兒滿面春風,欲語先笑:“我們是恆山派地弟子柳芊兒與儀琳,這次陪同師傅前來拜訪貴派。久聞衡山派大名,所以才冒昧登山。還請不要見怪。”
“原來是恆山派的柳師妹與儀琳師妹啊。”
劉錚面色和緩,恆山派將莫大的骨灰帶回衡山,等同衡山派的恩人,拱拱手。劉錚充滿了感激:“在下劉錚,多謝恆山派定逸師太及各位師妹的相助,護送掌門回山,衡山派上下沒齒難忘。五嶽劍派同氣連枝,貴派更是有恩與我衡山派,只是,”劉錚猶豫了一下,“只是我衡山派連遭鉅變,眼下確實不適合接待,還請兩位師妹見諒。”
柳芊兒面色不豫,指著一邊的提籃女子詢問劉錚:“那這位姑娘如何稱呼,她似乎不是衡山派的弟子吧?”
劉錚呵呵一笑:“柳師妹有所不知,這位姑娘是我衡山派主事趙陽長老的未婚妻。”
關於慧兒的身份,趙陽煞費苦心,最後只好以一見鍾情為由向其他人解釋,慧兒就成了他地未婚妻。對慧兒的情況,趙陽也瞭解了一些,慧兒是一個孤兒,被她爺爺收養,就住在衡山的後山,至於具體的方位由於過於隱秘,倒是避過了趙陽的幾次搜尋。
關於慧兒的爺爺,趙陽憑直覺定然是一位高手,但具體是到了哪一種層次就不好判斷了。住處隱秘?趙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衡山後山他曾仔細搜尋,再隱秘的地方他也沒有放過,估計這老頭可能另有手段。
煙雨樓那夜刺殺自己曾經冒出一個老頭,估計就是慧兒地爺爺,那廝的輕功地確是出類拔萃,天下少有。可惜,由於這老頭被那聲巨響所震駭,後怕過甚竟然當場失了顏面,沒有再來拜訪。趙陽忙於處理鍾鎮帶來的後患,也將這老頭忘到了腦後,還沒等趙
氣,這定逸又來了。
慧兒這幾天留在衡山,或者在一旁侍侯著趙陽,或者提著花籃在衡山四處轉悠,採集些花草裝點住處,將原本臨時地住處收拾得繁花似錦。
“兩位妹妹,小女子慧兒這廂有禮了。”
慧兒提著竹籃輕巧給柳芊兒和儀琳施了一禮。
“不敢,不敢。”
柳芊兒與儀琳慌了手腳,這姑娘竟然是趙陽師叔的未婚妻!哦,天啊,那我們該怎麼稱呼啊?
師叔母?
柳芊兒覺得這個稱呼不合適,這慧兒年紀和她差不多,稱呼她為師母那分明是笑話。
慧兒似乎看出了柳芊兒的為難,柔柔一笑:“芊兒姑娘,你就稱我慧兒好了,我們年紀相仿,正好可以姐妹相稱。”
柳芊兒鬆了一口氣,笑顏綻開:“原來是慧兒姐姐啊,小妹適才失利之處,姐姐切莫放在心上。小妹久處恆山,對衡山的風景嚮往已久,這次恰逢其會,實在是心癢難耐,所以才冒昧登山。姐姐可能不知道,從恆山到衡山,可有千里之遙啊,雖然聽起來一樣。但這兩處地景色大相徑庭。”
慧兒輕挽柳芊兒左手,將兩人拉到一邊,讓開了山道:“呵呵,妹妹這麼喜歡衡山的風景啊,姐姐我倒沒有覺得,可能是時日長久常見生厭吧,如果有機會姐姐定到北嶽恆山遊覽一番。”
慧兒皺起眉頭:“不過今日衡山確實不適合遊覽,由於莫大掌門遇難,現在衡山派駐地一片淒涼。氣氛非常壓抑。如果兩位妹妹有意,姐姐帶你們去另外一個地方,那裡的風景也非常優美。”
“真的?”
柳芊兒大為欣喜:“我也不是非要登衡山,只是過衡山而不入,會留下遺憾地。姐姐說的是哪裡,遠不遠,姐姐能不能現在就帶我們過去?”
“好啊。”
慧兒點點頭。轉身與跟在身後的衡山弟子商量:“世蕃弟弟,我現在有恆山派的兩位妹妹陪伴。想來在衡山就沒有了危 3ǔωω。cōm險,就不勞弟弟你大駕了。”
“師孃。你手上地傷口還沒有好,弟子還要幫師孃你摘花呢。”
嚴世蕃搖搖頭,一臉緊張:“上次師孃你將弟子趕開,害得師傅大發雷霆。嚴懲弟子一頓。師傅說了無論如何,弟子不得離開師孃你兩步的距離。師孃你就不要為難弟子了。”
“你就是嚴世蕃?”
“對,小生就是嚴世蕃。”
嚴世蕃微微一笑,向著一干恆山弟子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