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風見趙陽準備如此齊備,臉現不屑神采:“我說志強老弟啊。你也太黑了,你別告訴我你那幾個弟子沒有見過這答案!”
趙陽嘿嘿兩聲,沒有回答。
“這樣不行!”劉正風搖搖頭,“你這樣做太假。是人都能發現其中的鬼名堂。如果你真這樣弄下去,咱衡山不人心離散才怪!”
“有那麼誇張嗎?”趙陽不以為然,幹嘛後世做得,我就作不得?
“不要低估了群眾的智慧!”劉正風拍著趙陽的肩頭,“志強,要謹慎,要謹慎啊。現在衡山派內外交困,大師兄剛剛去世,嵩山派又動刀動槍,在左冷禪的刀鋒下舉辦十大評選,師弟你地膽子也太大了。現在衡山派需要穩定,我們就更需要謹慎,千萬不要出什麼簍子,尤其是在這種關鍵時刻。”
趙陽揉揉臉,將赧紅之色去除:“師兄,現在參賽弟子有多少人?”
“託師弟的福,”劉正風感慨萬分,“現在我衡山派常駐人士就有兩千三百人,其中福威鏢局前來培訓的有六百七十人,其餘都為我衡山弟子。這些人中透過報名考試的就有一千六百人,全部都可以做為參賽人員。”
“好多啊!”
趙陽驚訝萬分:“看來我們衡山弟子的素質不錯嗎,這麼多人都能文能武,不錯不錯。”
劉正風撇了趙陽一眼,鼻子輕哼:“這也算多?師弟沒有去嵩山,大概不知道嵩山的情況,嵩山派弟子至少是我衡山的兩倍!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年輕人啊,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除此之外,還有部分出師弟子陸續趕回,他們也要參加地。”劉正風頓了頓,“這批弟子估計也有幾百人吧,師弟準備如何安排?”
“今天十號,還有五日就是評選十大的預訂日子了,無論如何,我們不能拖過十五號。三日之內是最後報名時間,超過這個時間就不能報名了。”趙陽沉思了一會,拿定注意:
“我們開辦幾個考試培訓班,待會就煩勞師兄找幾名說書人員,我現在編一些東西提供給他們,讓這些說書先生根據這些給參賽者講一講人文地理、世外風情,將答案有意識地洩露出去。培訓班由這些參賽弟子自願報名,每人就出一兩銀子的報名費吧,做為說書人員地報酬。”
“沒必要吧?”劉正
不得,“難道師弟你還吝惜這幾兩銀子?大不了為兄免得留下一個罵名。”
“不,小弟並不是吝惜這幾文錢,而是為了形成一個良好的風氣。如果師兄的錢花不完,可以考慮獎勵那些成績特別突出的培訓班地說書先生。”
趙陽手指輕叩案几,表情嚴肅,讓劉正風也緊張起來:難道志強真的另有考慮?
“我打算將衡山十大做為一項固定的章程確立下來,每一年都要舉辦一次,這不單單是培養我衡山派形成積極進取的意識、團結向上地精神。同時也是為了改進我衡山弟子的素養。任何事情都是要有付出和收穫地,如果付出和收穫不成比例,那即使是好事,也維持不下去的。
如果這次培訓班不收費,那這些弟子就不會珍惜這次機會,一旦落選更會心生怨言。花了錢,不認真聽課,最後考不好成績,那隻能怪他們自己;沒花錢。事後發現他們就更不能埋怨別人。
當說書先生髮現這項事情有利可圖時,他們就會更加的用心,甚至他們自覺的開辦類似的培訓班。師兄想過沒有,一旦這樣的事情形成了風氣,那對開拓我衡山弟子的眼界有多麼大的幫助?一旦這樣的事情在衡山城形成了風氣,那對開啟我衡山城居民地民智又有多大的幫助?”
劉正風低頭沉思了一會,(炫)恍(書)然(網)大悟:“志強高明。所慮之深遠非我能及,為兄佩服啊。”
捋了捋鬍鬚。劉正風微笑不已:“志強如此行事,與孔子當年訓斥其弟子子路有頗多相似之處。”
“子路。子路是誰啊?”趙陽好奇起來,“子路與我有何相干,難道他也是武林高手?”
劉正風驚詫地張大了嘴巴,半晌似乎才想起什麼:“哦。為兄想起來了,志強對經史子集一無所知啊。子路是孔子的弟子,是魯國的人。魯國實力低微,魯國許多人在其他國家做奴隸。為了拯救這些人,魯國規定凡從外國購回本國的費用國家補償。子路從國外買回魯國人後,不接受魯國的補償,被孔子責罵了一頓。”
“子路做得不錯啊。”趙陽不明白,“這孔子是不是老糊塗了,子路這樣做正是施恩不圖報的行為啊,難道這樣做還錯了?”
劉正風直盯盯看著趙陽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