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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眼中自己渾身上下盡是破綻一般,而且這老頭滑溜無比,根本不與自己硬碰,只能見招拆招。自家的事情自家清楚,如果論劍法修為,即使再給自己幾年的工夫,也未必能夠追上這老傢伙的一半能耐。

張昌德不與林平之硬碰,而是利用豐富的經驗、對衡山劍法的熟悉專挑林平之劍法的空檔、招式的轉換處,讓林平之摯手摯腳,不多久劍法更顯凌亂。與吳剛則對陣的司馬欣見趙鉚麟失利就提高了警惕,與張昌德一般用精妙的劍招困住了吳剛則。其餘嵩山弟子見兩位太保已經為他們清除了威脅,一擁而上,青竹谷口眼見不保。

“嵩山劍法!”

林平之心中驚慌,總不能一個照面就丟了青竹谷口吧?雖說地勢不利,但這也不是理由。即使丟也不能這樣狼狽地丟,那多沒面子!不能藏拙了,林平之向吳剛則大呼一聲,劍法一變,劍身舞動處竟然傳出隱隱的轟鳴聲。無數的劍影重重疊疊,如同山嶽相加般迫向張昌德。

吳剛則聽得林平之招呼,劍法一變,由機巧靈動轉換為浩然大氣,劍式之間殺氣瀰漫,令司馬欣措手不及。

“什麼?”

觀陣的左冷禪大驚失色:這不是我嵩山劍法中的“陽關三疊”和“旭日初暉”嗎?這兩大絕招失傳已久,他們怎麼會?

張昌德沒有見識過林平之所用的這招劍法,但從劍式中可以判斷是自己的嵩山劍法,天幸由於林平之不懂嵩山劍法的中運氣訣竅。這一招地威力才沒有被盡數發揮。饒是如此,及時避開的張昌德也驚出了一身冷汗,摸了摸被削去頂戴的頭頂,老臉蒼白。

“撤!”

趁著張昌德與司馬欣的後退,林平之斷然下令,青竹谷口好似一個葫蘆的嘴口,不適合防禦。他們應該撤到裡面,在空曠地帶將穀道緊緊圍住。這樣才可以爭取區域性的人力優勢,以多打少。在這裡只能被對方以多打少。

青竹谷口不過安排了三列九名弟子而已,一聽林平之撤退的命令,撒腿就往後跑,無視虎視眈眈的嵩山派一行。

這怎麼回事?

張昌德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司馬欣,見這老兄弟也是一臉的迷惑,只好轉身詢問左冷禪地意見。左冷禪盯著青竹谷的兩側山峰觀察了一會,發現幾名守候山道的弟子向他們打出了安然無事的手勢。這才下令:“進谷!”

青竹山道崎嶇宛轉,順著兩邊的山峰向上看,唯見藍天成一線,左冷禪停下了腳步,巡視著自己的弟子,捉摸不定。

任騰見師傅停下腳步不知在思考什麼,不敢插嘴,乖乖地守在一邊。

易安神情一變,一臉憂慮:“師伯,弟子覺得我們應該留下一部分弟子看守谷口以防萬一,不知師伯意下如何?任師兄是我嵩山弟子的翹楚,辦事能力更是無人可及,不若就由任師兄帶領一些弟子看守谷口吧?”

你什麼意思?

任騰不滿地撇了易安一眼:眼下衡山派兵敗如山倒,自險絕境,正是我嵩山派耀武揚威地大好機會,你想將我撇到一邊?

“師傅,”任騰一臉的關切,言辭之中充滿了對同門弟子地關愛,“易師弟他們為了消滅衡山派鞍前馬後勞累了好多日子,至今還沒有好好休息,下面的戰鬥兇險異常,是不是讓他們休息休息,恢復了體力再參加戰鬥?”

“多謝師兄關心,”易安急切插嘴,“師伯不要擔心弟子等人地狀況,為了我嵩山派的百年大計,再苦再累也是應該的。任師兄能力出眾,如果由任師兄率領弟子守護谷口,這樣才可以保證沒有漏網之魚啊。”

“好了,不用再爭了。”左冷禪打住了任騰躍躍欲試的架勢,“易安所言極有道理,青竹谷地勢險要,衡山派不敗而退,顯然有陰謀,如果我們被衡山派前後夾擊,那形勢就險惡無比了。騰兒,你地意見也非常正確,易安他們確實太辛苦了。這樣吧,騰兒你與易安他們率領一百名弟子守在青竹谷口,確保青竹谷口的安全,如果有任何的不對,立刻報與我知。”

任騰不情願地應了聲是,不滿地瞪了面現不甘的易安一眼,口氣不善:“易師弟,走吧,難道

違抗掌門意願?”

“師伯,我師父他還在谷中啊!”易安看樣子不想走,硬著脖子抗辯,“弟子應該陪著師伯一起啊。”

“不用了,師弟他武藝高強,躲在暗處不會被察覺地。”左冷禪和藹地拍了拍易安的肩膀,“師侄你這些日子確實辛苦了,就先歇息一下,等恢復體力了再趕到谷中參戰吧。你們都是我嵩山派未來的希望,可要注意身體。”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