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除非他高喝自己就是秦重遠,或者不幸地碰到認識他地人,否則,單憑佈告上面那個與他一點都不沾邊的畫像,路人能認出他才見鬼了!
無精打采地採購了一些食物,秦重遠小心地離開了市鎮,與幾個師弟匯合。
“師兄,你
好,到底怎麼了?”一個和尚看到秦重遠明顯不對勁問。
長嘆一聲,秦重遠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目無神地看著前面幾個著裝怪異地師弟。
沒辦法,和尚現在在江湖上風險太大了,頭髮沒有長長前,行走江湖那是找死。明顯是四月天了,南方的四月,氣溫已經升高,可這幾人還戴著不合季節地氈帽,即使是聾子,也知道他們有問題。
“難道朝廷在通緝我們?”
“這倒沒有,”秦重遠揉揉臉,苦笑,“朝廷沒有通緝我們,反倒是白道武林在通緝我。”
“這不一樣嗎。”
幾個和尚沒了心情,放下手中的食物,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秦重遠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白道武林在通緝我,也就是說,幾位師弟只要等頭髮長長了,就可以還俗,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就沒有危 3ǔωω。cōm險,可是為兄我卻麻煩了。衡山趙陽,用萬金來收購我的人頭,用三個條件來活捉我,你們想想,中原武林,還有我秦重遠的活路嗎?”
驚訝。
萬金收購人頭,這個條件就足以讓人瘋狂了!
趙陽滿足三個條件,我靠,這幾個和尚地眼睛也瞬間綠了起來!
三個條件啊,即使打個折扣,不提為難的條件,那也足以讓任何人瘋狂了。
“看來,我們必須分開了,走在一起目標太大,為兄很容易拖累你們。”秦重遠悠悠開口,“一切,都像夢一般,夢醒了,我們也該分道揚鑣了。”
“師兄,你去哪裡?”一個小和尚壯著膽子詢問。
秦重遠苦苦一笑:“去哪裡?為兄還能去哪裡?落葉歸根,遊子返鄉,為兄只希望還有機會給二老整理一下墳前的雜草。”
與其像狗一樣狼狽地活著,還不如死的像條漢子。
福建通緝令:
秦重福者,喪心病狂之徒,衣冠禽獸之悲,罪惡滔天,罄竹難書。
注:此賊,乃秦重遠之弟弟。
勾引少林賊禿,秦重遠、秦重福禍亂福建,為禍鄉鄰,令人髮指;外結倭寇,秦重遠、秦重福陰謀叛國,背棄祖宗,人神共憤。
……
但凡能擊斃此獠者,持其人頭到福威鏢局可領取萬金重酬。
但凡能生擒此獠者,可至福威鏢局向鏢局提出三個條件。
福建通緝令與武林通緝令並列貼滿了福建大小地市鎮。
這也是不得已的法子,林平之也很無奈,可他沒有更好的選擇,想當初,通緝令佈告傳到福州時,掀起了一場小型的風波。
“師傅這是怎麼回事?”林平之拿著手中的佈告,氣的火冒三丈,語氣異常的激烈,“我不是將秦重遠的畫像傳回了衡山嗎,難道師傅沒有收到?看看這個畫像,即使***秦重遠站在面前,也會認不出來啊。”
秦重遠是個四方臉,可這畫像上的秦重遠是個瘦削臉!
秦重遠雖然長的不帥,但也有那麼一點男人氣魄,可這畫像上的秦重遠,分明是一個剛剛從宮裡出來的太監,而且是一個老太監!
別說林平之,就是嚴世藩也傻眼了。
“大師兄,不用生氣,可能師傅沒有收到畫像,不過沒關係,”嚴世藩眼睛一轉,“我們可以重新修訂啊,至於這個印鑑嗎,沒關係,自己刻一個就是了。”
“那不行。”林平之搖搖頭,“一旦被人發現,那後果誰能承擔,你,還是我?私刻印鑑原本就是重罪,更何況是私刻這種關係重大的印鑑。”
吳剛則心中一動,湊近上來:“既然師傅的印鑑我們不能用,我們可以用自己的啊。大師兄,你現在在福建的威望,那可是如日中天,我相信,即使用你的印鑑,一樣可以起到很好的效果。”
“可是師傅的佈告已經貼下去了,我們再弄一份,這不是往師傅的臉上打耳光嗎?”林平之大為意動,回頭一想,還是不妥。
“師傅通緝的是秦重遠,我們可以通緝秦重福啊,就是秦重福是秦重遠的弟弟,反正這廝就有這個弟弟。”嚴世藩領悟了吳剛則的用意,拍手叫好。
就這樣,兩張通緝令同時出現在福建,雖然效果一樣不錯,但這個笑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