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如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吳秉天拱拱手,向後退入教徒之中,揚聲高喝:“佈陣。留客。”
唰!
魔教兩百名教徒立刻閃到路邊,將大道留了出來。可是,可是沒人敢走。包括趙陽。
道路上空無一物,沒有絆馬索,沒有路障,沒有陷阱。沒有足以讓人膽怯猶豫彷徨的任何東西。
但是,路旁的魔教教徒手中,拿的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種裝備有點像農村用的打藥桶,或者說。有點像火焰噴射器。要知道,明教擅長的就是火器,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提煉汽油地,但這玩意和火焰噴射器差不多,威力巨大,趙陽可不想試試其威力如何。
兩百多人手持火焰噴射器,排成兩行,間隔一臂不到,即使趙陽不懼水火也要考慮考慮其他人安全不是?
丫的,神木堂玩火,這不是亂了五行嗎?
“你真是神木堂堂主,下面的是神木堂的幫眾?”趙陽將信將疑。
“神木堂的弟兄在前面恭候趙掌門,這些是烈火堂的兄弟。”吳秉天老老實實。
“你是第一次玩火吧?”趙陽恨得牙根發癢,示意眾人向後退了幾步,暴怒起來,“丫的,你個蠢驢,沒玩過火,就不要亂玩,站的那麼接近,萬一引起連鎖爆炸怎麼辦?而且,看哪幾個,想來也是其他堂的,你臨時找來地吧?連姿勢都和別人不一樣,兩具點火筒那麼靠近,很容易爆炸的。”
“哦。”
吳秉天回頭一看,還真是很危 3ǔωω。cōm險,冷汗唰地就下來了,二話不說,立馬向旁邊躲出去,這才揚聲要求他們調整。
趙陽不敢趁亂衝擊,前面有一群拿著自爆彈的小朋友,誰敢衝?
“繞道!”
趙陽狠狠然,揮了揮馬鞭,繞道。
繞了一個大圈,趙陽師徒四人加上一個客卿,不得不繞道山東南下。
“師傅,魔教看來是存心讓我們繞道山東了,他們到底是什麼用意?”柳東項好奇。
“你問我,我問誰?”趙陽翻翻白眼,“大家注意就是了,碰到魔教挑釁,如非直接傷害到我們的尊嚴,就不要管他,否則,就砍了他!只要你們記住,膽敢犯我衡山派尊嚴者,殺無赦!”
“兄弟們,追啊,那賊子就在前面,加把勁就趕上了。”
中起十足,功力不錯,這個喊話的人嗓門很好,不過,這話中的敵意太濃重了。
五人下馬,戒備森嚴,眼睜睜看著一團煙霧從遠方奔來,然後又擦肩而過,滾滾煙塵消失在前方。
啥,不是找咱們的?
五人大眼瞪小眼。
沒過片刻,又衝過來一群人,依然擦肩而過,不過,這次大夥聽到有人說話“咦,那不是大魔頭趙陽嗎?”
戒備!
“別管他,辦正事要緊,不要節外生枝。”
煙塵滾滾而去,只留下滿腹惆悵地衡山五人。
“師傅,咱們過去看看吧。雖然咱們沒有被侮辱,但是,咱們被蔑視了啊!”柳東項義憤填膺,怒不可遏。
蔑視,是要比侮辱更要深刻的侮辱。
“嗯,”趙陽嚴肅地點頭,“丫地,俺趙某人行走江湖以來,還從未受到過這般的侮辱!”
怒火,不可遏止,戰意,瘋狂提升,殺意,陡然見漲……
二十隻鐵蹄四方翻飛,五溜煙塵逐漸合流,行程一道滾滾向前地巨龍。
叮叮噹噹,廝殺聲持續不斷。
前面人頭湧動,脖頸伸長,凝神聚目,全神貫注,讓趙陽情不自禁感慨:“好多的鴨子啊。”
再前面,四個魔教教徒在圍攻一個白衣的老者,白衣老者兩手似乎繫著鐵鏈,猛不可當,鐵鏈如同黑色的蛟龍四處縱橫,不過片刻就將四人兵器奪過,擲在地上。
白衣老者仰天大笑:“哈哈哈,痛快,念在你們四人首次出手,老夫就饒你們一條性命,滾吧。”
“多謝向右使手下留情。”
四個教徒滿面羞愧,連兵器也不撿,灰溜溜離開。觀戰地魔教弟子中更是爆起片片的喝彩聲。
“還有人要領教向某人的厲害嗎?”白衣老者猛然大吼一聲,轟隆隆的迴音持續不斷。
丫地!
趙陽在罵人了!
很明顯,他被人利用了,被誰,想一想也明白,肯定是任盈盈那個鬼娘們!
原著中,向問天能夠逃脫,想來也有任盈盈的手腳,不然,堪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