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很興奮,興奮自己終於有了體驗虐待的機會。
看著趙陽連比帶畫地描繪,田伯光臉色一陣青白,嘴唇顫抖,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停地滾落,叭嗒叭嗒砸在地上。
趙陽輕輕拍了拍田伯光的肩膀:“當然了,我們是不會讓田壯士這樣的好漢就這麼掛了的,我們會盡力來挽救你。”
田伯光吁了一口氣,心中石頭稍微落地了一些,雖然他不知道掛了是什麼意思,但估計也是玩完的意思。不過,趙陽應該沒有這樣的好心吧?田伯光的心又懸了起來。
“因為,如果你死了,”趙陽嘿嘿一笑,“那我為你精心準備的第二種玩法就沒了效果。所以我是不會讓你輕易就死的。”
田伯光腦袋一晃,似乎被重物擊中般向後傾斜,幾欲跌倒。
趙陽如惡魔般繼續闡發:“第二種,叫做木樁刑,也是西方的一種經典玩法。將木樁,削尖的木樁插入你的身體,就從你的後面插進去,嘿嘿。”趙陽不懷好意地瞄了描田伯光的臀部,似乎在打探方位,好方便下手。
田伯光臉色發白,渾身上下哆嗦不停,如同身下面有個彈簧在震動一般。
趙陽聲音似乎是從地獄裡發出,陰森恐怖:“如果木樁太粗怎麼辦?放心,我會服務周到的。我會先用刀子把你那裡割開,再將木樁插進去,用斧頭錘,一次不行,我就錘兩次,三次,知道錘進去為止。你放心,田壯士,我的力氣很大的。而且,你輕易還死不了,至少也要三五天吧。
待到錘進去兩三尺時,我們會把田壯士你扶起來,將木樁放到地上的洞裡,讓你慢慢地,慢慢地被你的體重將木樁壓進你的身體,這樣木樁就會從你的胸膛、脊背或者你的肚子那裡冒出來。
紅紅的血,伴著你細細的腸子,黑黑的肝臟,白色的肥肉,從木樁上冒出,五顏六色,如同桃花一般的豔麗。想一想,那將是多麼美好的景象啊。”
趙陽突地嗅到一股酸臭氣息,轉身一看才知道是自己幾個弟子滿地嘔吐,皺起了眉頭,厲聲訓斥:“你們怎麼了?你們怎麼這麼脆弱,連一點忍耐力都沒有?瞧瞧人家田壯士,坐如松、站如鍾、躺如弓,那才是男子漢的標準!”
“師傅。”林寶光用衣袖擦了擦嘴巴,不滿地回應:“師傅,田伯光那廝已經嚇昏了過去,他當然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了。而且,師傅,是站如松,坐如鐘啊。”
“恩……”趙陽轉頭一看,可不是嗎,田伯光這廝已經口吐白沫,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弄醒他!”趙陽暴怒,吼道:“我耗盡了腦汁,才從古今中外挖掘出這麼多精彩的玩法,他怎麼能昏過去,他怎麼敢昏過去?即使他已經死了,也要給我把他從地獄拉回來!不好好整治他一番,我於心難安,於心難安啊!”
趙陽發飆,幾個徒弟也顧不得骯髒,七手八腳把田伯光給敲醒了。
田伯光其他部位不能動,但頭還能動,死命地在地上拼命叩頭:“趙大爺,我求你了,給俺一個痛快好嗎?你老人家別折磨我了好不?你要我的命,你拿去就是了,我求你了,別折磨我了。”
田伯光慘聲呼叫,直如夜鷹哀鳴,聲聲斷腸,連吳剛則這些人都忍不住心頭髮顫,口舌微動,想向趙陽求情。
趙陽臉色一變:“我折磨你?田伯光,你為了滿足自己的獸慾,何曾想過那些被你禍害的女子,她們的以後怎麼辦?相對而論,我這還是輕的,你是罪有應得!”
第六卷 蜂過留針 第十章【學藝淫賊】
“對,對,對。”田伯光雞啄米一般點著頭,“趙大爺,是我的不對,我該死,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好不好啊!”
田伯光不怕死,自女友被奪,家園被焚,踏上江湖不歸路之後,他就不怕所謂的死亡。在刀尖上跳舞,強姦那些官宦之間的小姐,就是他報復的途徑。雖然是皇帝搶走了自己的女人,但是,狗腿子是這些官員。既然皇帝無法報復,那就報復他下面跑腿的人也好。
田伯光不怕死,但他怕死前所要遭受的折磨,尤其是那種生不如死的折磨。腦袋丟了,無非一個碗大的疤瘌,二十年後,俺田伯光還是一條好漢!可,可如果要被木樁子從那個地方插進去,然後折磨三四天才死。
痛啊!
丟人啊!
如果真是這樣被幹掉,即使二十年後,他田伯光也無顏見人啊。
“趙大爺,您到底要小的幹嘛啊,你給個痛快話好不,給我個痛快好不?”田伯光腦門已經叩出了鮮血,可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