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天門道長立刻坐下調息,在遲百誠噬人的目光中,天門道長頭頂再度冒出騰騰的霧氣。遲百誠有些惡意猜度:不會是師傅的內衣著火了吧?
天門道長調息了一刻鐘便匆匆結束,精神煥發,將手中的參王餅遞給遲百誠:“誠兒,服下吧。”
遲百誠眼神複雜,天門道長調息不過一刻鐘,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神采奕奕,看似年青了十多歲,如果天門道長沒有吞下這一塊,讓自己服下,那自己能夠增加多少的功力啊!
浪費了,遲百誠有些憤憤不平。
仰脖將參王餅放入口中,遲百誠惡狠狠地咀嚼了幾口就吞了下去,按照天門道長的吩咐,盤腿繼續調息。天門道長則盤坐在遲百誠身後,將雙掌印在遲百誠背部大穴上,口中吩咐:“抱元守一,心外無物;吐故納新,天地如一。”
遲百誠雖然不滿天門道長的舉動,但也知道此刻是緊要關頭,如有延誤,勢必會影響藥效。遲百誠當即按照天門的吩咐,沉下心來,執行起泰山派的內功心訣,迅速調動體內真氣,伴隨天門道長的內息進行執行。
隨著內息的經過,一股龐大的氣流在遲百誠體內無聲無息間突然出現,狂暴地衝擊著遲百誠的經脈,給他的感覺似乎是雷電交加之夜的怒海一般,狂濤巨浪一波又一波衝擊著自己的經脈,使得遲百誠感到自己似乎被滾油煎熬,被大浪拍擊,被霹靂轟頂。
雖然在自己的體內,遲百誠可以感覺到天門道長的內息在盡力的修補自己的經脈,但顯然在如天地之威般的參王餅的威力面前,是如此的渺小!
劇烈的疼痛讓遲百誠無法堅忍,他隱約發現,自己似乎跨不過這道門檻了。
完了!
我太小看這參王餅的威力了,可惜了那一塊啊!
在遲百誠昏迷的最後關頭,念念不忘的竟然仍是那被天門道長服下的一小塊參王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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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葉谷西方出口,巨聲如雷。
兩個渺小的身影在山巔晃動,不時有巨石被推下山坡,墜落山道,引起大地的顫抖。四濺的灰塵,沉悶的響聲是落葉谷大神對兩個陰險狠毒人的控訴,晚風穿過石林發出的淒厲的輕嘯是落葉谷大神對兩人誅心的詛咒。
“二師兄真聰明。”趙宏泊有些羨慕,“如果我也站在上面投擲石塊的話,說不定早就完成了任務。”
“嗯。”趙陽點點頭,“你二師兄這些日子比較刻苦,時時體諒為師心理,這個變化很讓人欣喜啊。”
得了吧。趙宏泊心頭暗笑,如果不是二師兄在男風問題上得罪了師傅你,他怎麼會像夾著尾巴裝作狗一般討好師傅你的狼呢?不過也好,夾著尾巴,反而更有意思一些。
“師傅,”趙宏泊自告奮勇,“要不弟子上去通知他們一聲?”
“不用了。”趙陽搖搖頭,身形一晃,拔地而起,腳尖不停地在山壁上輕點,如一頭沖天的火箭般扶搖直上,三五秒之間已經越過了十餘丈的距離。
聽得一旁生風,見得一個身影急速飛上,在無法辨別敵我之前,吳剛則二話不說,將手中百斤巨石舉起,衝著響聲處就砸了下去。如此昏暗的狀況下,很難確定對方的敵友,況且聽對方的速度,當是高手無疑,吳剛則可不敢將對方放近身來。
林寶光見吳剛則突然換向,急忙扭頭觀看,雙眼一眯,發現不對:“二師兄,那是師傅,你小子又闖禍了!”
吳剛則大驚,脫口而出:“師傅小心啊,寶光失手將石頭衝你丟下去了。”迅疾轉身,吳剛則探手捂住林寶光嘴巴,兩人瞬間轉換了位置,口中哀求:“八師弟,啥也別說,救救你二師兄吧,如果師傅知道這次又是我幹得,難免留下不好印象,甚至將我逐出師門。八師弟你最好,想來不會讓師兄我如此悽慘吧?”
見林寶光眼珠亂轉,似乎在衡量得失,吳剛則急忙跟上:“八師弟,只要你幫師兄避過這一關,師兄以後定有回報,如何?”
林寶光點點頭,吳剛則急忙放開手掌:“快向師傅道歉,別讓師傅生疑。”
林寶光大喘幾口氣,提氣高呼:“師傅啊,弟子一不小心手腳發顫,將石頭失手落地,滾到你那邊去了,師傅勿要見怪啊。”轉頭,林寶光怒視吳剛則:“師兄,你剛才那麼用力幹嘛,想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