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一個!”“還有我!”……眾人紛紛表態,反而弄得張若愚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只好站出來,誠摯地說:“謝謝各位哥哥,你們都別太謙虛,這樣會寵壞我的。”
眾人聽了,哈哈笑起來,卻聽張若愚繼續說:“各位哥哥,我不想多說什麼,但是可以明確地告訴大家,只要能夠堅持下來,今天的鄭哥,就是明天你。”說完,對鄭子軍使了一個眼色。
鄭子軍心領神會站出來,鄭重地說:“各位兄弟,我再羅嗦一句,小愚的修為及丹藥的事兒列為特級保密,明白嗎?”
“是。”眾人齊聲答道。部隊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素質相對平常人高得不止一點兒,紀律嚴明,說話簡潔,執行到位,甚至連回答一個“是”字,也都是異口同聲,整整齊齊,標準劃一。
受張若愚和鄭子軍的影響,眾人的修煉熱情空前高漲,變得更加刻苦,即便是晚上要進行慶祝,每個人的修煉任務非但沒有減少,甚至大都略有增加。對此,張若愚很高興,對鄭子軍微微一笑,打了一個招呼,就離開了地下停車場,去安排晚上慶祝的事兒了。
晚宴是以給張若愚接風的名義進行的,不僅諸葛啟、華北佳和諸葛潔等人來了,而且東方亮、楊立明和劉萬良也都不約而同地趕來了,別墅餐廳肯定是站不下了,只好將酒場轉移到金龍嶺的會議廳,擺了整整四桌,這還不包括別墅內值勤的人員。
菜如流水般上來,幸虧有王家輝等人的幾位家屬幫忙,否則廚師小丁、小李就是忙死也準備不過來;酒像不要錢似的,全部統統倒滿。第一杯,自然是大家敬爺爺奶奶和諸葛啟;第二杯,就輪到了主角兒張若愚,給他接風,當然是他;第三杯,大家互敬,同飲一杯;接下來,就是自由酒了,可以多喝,也可以少喝,甚至堅持不喝,但似乎沒有不喝的人,除了爺爺奶奶、諸葛啟和劉婉婷、東方宏等幾個女的,剩下的全都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那叫一個猛喝。其中,在酒桌上,當場就醉翻了幾個,都是在別人的稱讚聲中被抬回去的。
酒宴進行到11點多才結束,所有人都留在金龍嶺營地休息,包括酒意絲毫不顯的張若愚,因為爺爺奶奶住下不走了,劉婉婷和東方宏二女也隨著留下來,他即使回到別墅,不過是孤家寡人一個。
晚上,張若愚與劉婉婷、東方宏二女在一起,三人雖大被同眠,卻只是說了半夜的話兒,他是空守著兩座寶山而不敢妄動,鬱悶又煎熬;親親摸摸倒可以,不過是徒增慾火,幸好他有強大精神力做後盾,能夠及時出來滅火,否則早就走火了,兩屍三命可不是開玩笑的。
隔壁不遠的房間內,分別住著華北佳和諸葛潔,二女也是輾轉難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後半夜,張若愚發覺二女累了,哄著她們睡著了,自己又修煉了一會兒神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早上,修煉之後,張若愚吃完早餐,和爺爺奶奶等人打了一個招呼,與東方宏一起趕赴市區,分別去圖書館和仁和商貿公司。
在圖書館閱覽室,張若愚見到了如約而至的葉幽蘭,卻發現她眼角紅紅的,一副哭過或沒有睡好的樣子,急忙上前,握住她的柔荑,低聲輕輕地問:“蘭蘭,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葉幽蘭環視了一下閱覽室內很少的幾個人,狡黠地說:“臭小愚,你怎麼知道有人欺負我?”
“看你的樣子,像是剛剛哭過,我當然猜想地到,是誰?我想辦法幫你出氣。”張若愚疼惜地說,幾乎要當眾把葉幽蘭摟進懷裡,好好地撫慰一番。
“真的麼?是誰都行?”葉幽蘭媚聲細語,令人不忍拒絕,當然也包括深陷其中、意亂情迷的張若愚,他絲毫沒有發覺葉幽蘭的語氣變化,早已忘記了她是一個比自己修為高出許多的真正修士,大男子主義膨脹,強烈地保護欲充斥著大腦,彷彿明明前面就是一個陷阱,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爽快地答應說:“蘭蘭,行!你說是誰?”
“當然是你這個臭小愚,害得我昨晚一夜沒睡,你說該怎麼罰你?”葉幽蘭眼波流動,媚笑著說。
張若愚不知所措,站立不安,只好緊緊地繼續握著她的一隻小手,侷促地說:“蘭蘭,對不起!認打認罰,我都願意,只要你高興。”說著,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醜陋的臉頰,同時集中精力,看到她那張憔悴的俏臉,心中一陣痠痛。
葉幽蘭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柔情,雖然隔著易容法器,也能切實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胸中升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溫馨,不由自主地貼在他的身上,用細若蚊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