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罵道:“你這壞小子,是不是早有主意了,還瞞著我們,讓我和你未來的老泰山擔憂。”
張若愚嬉笑說:“爺爺面前,怎麼論到我舞槍弄棒,還不讓人笑死。”
諸葛啟佯怒說:“壞小子,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把我比作成關聖人,他當初可是我先祖手下的兵。”
張若愚毫不在意地說:“誤會。不過,還是您老厲害,別人聽這話,早樂壞了,就你還不情願。”
“那是……,說了半天,正題一句沒有。”諸葛啟剛有一點兒滿意,卻發現已經跑題了,轉頭對東方敬說:“老弟,好好管管你的女婿,狡猾的很。”
東方敬哪兒接他的茬兒,毫不猶豫地說:“老哥,他可是你的孫子,你管正好兒。我,還未來著呢,管不到這一畝三分地兒。”
諸葛啟看了東方敬和張若愚一眼,不客氣地說:“真是有什麼樣的老丈人,就有什麼樣的女婿,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德性兒差不多。”
東方敬微笑著續了一句:“爺孫一脈,智慧腦袋,一路貨色。”說完,三個對望一眼,哈哈大笑起來,惹得別人直往這邊瞅,也沒發現什麼趣事兒。
回到會議室,三個人坐下。張若愚示意鄭子軍留下,然後把別人都打發出去,才鄭重地向諸葛啟和東方敬二人介紹說:“鄭子軍,我的好哥們,別墅的事情他全權負責。”然後又將諸葛啟、東方敬二人介紹了一遍,當到東方敬時,他說:“東方家主東方敬,東方宏的父親,東方亮的爺爺,至於怎麼稱呼,你看著辦。”
鄭子軍聽得一愣,這還用說麼?相比之下,當然是張若愚關係近,東方亮關係遠,自然隨他一樣叫“伯父”,至於以後他改成了“岳父”,那時候再不隨他,接著乾脆地叫了一聲“伯父”。
再次落座之後,張若愚一本正經、像模像樣、開門見山地說:“爺爺,伯父,看情形,即使我們三家聯合起來,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持續下去將會兩敗俱傷。因此,我決定將丹藥交出去,至於煉丹的秘方,那是寧死不交,他們也別做這個白日夢。”
諸葛啟、東方敬二人點點頭,表示同意他的看法,其實他們早就知道憑藉兩家之力,根本無法與這個“奪丹”聯盟抗衡,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由張若愚親口說出當然最好,證明他不僅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而且表明他對客觀事實有了一個清晰深刻的認識。
張若愚接著說:“交出丹藥的基調定下來以後,我們就開始對外放出風聲,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同時,我想請爺爺和伯父二人,代表我分別去和歐陽、南宮、李家、趙家等世家進行接觸,談成談不成,樣子要做得十足,也可以先許諾他們一些好處,甚至直接先給幾粒丹藥,目的就是要瓦解他們鬆散的聯盟,減輕我們所面對的壓力,也讓他們內部產生隔閡,最好是爭鬥。”
諸葛啟看了東方敬一眼,讚許地說:“小愚,好樣的。行,我們去,你還有沒有其它的條件?”
張若愚利索地說:“眾所周知,丹藥是由藥材煉製而成的,所以我們拒絕用錢購買,且必須向他們講明,如果所有人都用錢來買,最後沒了藥材,一顆丹藥都煉不出來,到時誰也得不到。”
東方敬疑惑地問:“小愚,不用錢買,那怎麼交易?”
張若愚解釋說:“可以參照古代以物易物的習俗,首先接受藥材交換,但必須是三十年以上的,年限越長,價值越高,換取的丹藥數量越多;其次接受古董交換,但必須品質優良,價值較高或年代悠久的,這樣我們會費事點兒,還要用古董從百草堂那兒去換藥材;第三接受冰種和玻璃種翡翠的交換,可以用翡翠再從各個隱世門派手中換取藥材。除此之外,概不交易,如果他們不接受,那就耗著,反正咱有的是時間。”
諸葛啟和東方敬二人聽完,立即表態說:“行,小愚,就按你說得辦,如果連這一點兒都做不到,那他們真不配再當什麼世家了。”說完,二人就準備出去,分頭開始行動。
這時,張若愚又說:“爺爺,伯父,著什麼急,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二人坐回去,看著他,只聽他繼續說:“爺爺,伯父,這次的事件讓我明白了一個淺顯卻又深刻的道理,那就是孤掌難鳴,獨木難支,一個人的力量再大,也無法與一個集體對抗,如果不是你們及時盛情來援,恐怕我還被矇在鼓裡,甚至被人算計了,還不知道為什麼?同時,也讓我看清了那些所謂世家的真正嘴臉,從心裡上以後不想再和他們打交道。所以,我想正式提出與東方、諸葛兩家結盟,由你們二老出面費心費力地幫我管理丹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