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一把將張若愚摟進自己的懷裡,雖然已經抱不嚴,但張若愚懂事的趴在奶奶肩頭享受那一刻的溫暖。
哭泣一通的奶奶,使勁拍拍比自己還要高的張若愚的後背,說:“禍去福來,小愚以後一定平平安安地長大,娶妻生子,做大官,掙大錢,享大福。”
聽著奶奶樸素的祝福,張若愚心中感動,心中美美地想著,自己現在不是經過大難之後,獲得了兩項超人的能力麼?不是已經變成了好運氣麼?同時,還認識了劉婉婷,完成了自己由處男向男人的轉變,享受了一波三折的性福。
接著,張若愚被奶奶拉著手回到家,述說著十天來沒有說完的話。最後,在爺爺的干預下,說張若愚身體剛剛恢復,要多多休息,並強調這是醫生的話,奶奶才捨得放開張若愚的手,讓他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張若愚回到自己的房間,屋內已經被奶奶收拾的整整齊齊,乾乾淨淨,他能夠想像到即使自己不在家,奶奶也會像自己在家一樣高興地收拾這個房間,因為這個房間裡面住的是他嫡嫡親親的孫子,她愛他超過了愛自己,為了他可以去做任何事情。
被收拾完的房間內,似乎依舊有柳若絮淡淡的體香,時不時地飄進他的鼻孔,進入他的肺,卻刺激的肺部有點點疼痛,張若愚捂住自己的胸部,深深喘了口氣,胡亂地揮了揮手,似乎想要把那種氣味撣走。然後,當張若愚走到床邊,坐在床上時,而床上似乎還有柳若絮的影子和更濃的體香,他彷彿又回到了上午昏迷前的景像,一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那就是柳若絮死了,令他寢食難安,坐立不安,精力無法集中,什麼事情都不想做,包括睡覺。
為了釋放自己的憋悶情緒,張若愚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和爺爺奶奶打聲招呼,走出了家門,卻看到了一個令他難忘的中年婦女——柳若絮的母親,手裡彷彿拿著什麼東西,哭哭泣泣,跌跌撞撞地走來,看到了張若愚,小跑而來,氣喘吁吁地停在他面前,臉色蒼白,稍微喘息了一下,哭喊著對張若愚說:“小絮死了,去了趙家一天就死了,天呀!這是為什麼?我不知道現在去找誰,我在這裡根本不認識誰,你,你不是愛過小絮麼?你一定要幫我,一定要幫她報仇,我可憐的小絮呀……”
張若愚沒有說話,心中的猜想變成了現實,小絮她真的死了?真的死了?這一切都是為什麼?他感覺自己好疲憊,不知道該怎麼做,眼前翻騰著柳若絮的身影及和她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在這一刻全部回映出來。
同時,張若愚悲哀地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是導致小絮死亡的幫兇,斥責她麼?她已經遭到了上天的懲罰,已經永遠失去了自己那個聰明可愛,勤奮好學,美麗動人的女兒,在她餘生中她將會生活在內疚之中,這樣的懲罰會折磨的她心神不寧,死不瞑目。那對趙家父子呢,他們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他們逃不掉,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懲罰他們,張若愚闇下決心。
想到這裡,張若愚扭身向家走去,他不想理會那個在自己面前裝可憐的女人,她根本不值得可憐。
痛哭的柳母看到張若愚扭身走了,狠狠地罵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人剛沒就忘了,真不是玩意。”
張若愚根本沒有聽到柳母罵自己的話,他的心停留在對柳若絮的美好回憶之中,已經忘記了因與她分手而幾乎傷心死去的事情,已經忽略了她給自己的痛,而是將永生永世牢記她的好,把她永遠埋在心裡,蘊釀成思念的美酒,愈久愈純愈香……
“你站住,沒良心的男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現在小絮死了,你什麼都不管了,想要撒手就走,哪裡有那麼便宜的事兒?如果沒有你,小絮會死麼?我要你負責,你要對小絮的死負責,是你害死了我那可憐的女兒,你賠我的女兒……”說著,這個女人撲過來,瘋狂地抽打張若愚,似乎想把心中的怨氣全部發洩到張若愚身上。
張若愚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任由柳母撕打,咒罵,只是冷漠的望著面前的可憐蟲,他明白:當這個女人知道自己親生女兒死在了趙家的時候,她很痛心,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是她根本不敢去找錢多勢大的趙家,只好來找自己,發洩她那傷痛的情緒,然後去找到她自我的心理慰藉,覺得已經為自己的女兒付出了,便不再內疚,不再悔恨,然後心安理得地活下去。
想到此,張若愚憤恨地對這個女人說道:“小絮死在了趙家,你應該去找他們,不過你和他們一樣,都是殺死小絮的兇手,你將會得到心靈的懲罰,而趙家有一天將會為此而煙消雲散。”
張若愚兇狠地揭開她那虛偽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