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保羅酒店的門前,陶遠圖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臉上出現一絲不耐的表情,對此,母女倆只是微微冷笑。
在進入總統套房前,一箇中年女人攔住了晴兒……“搜身?”相比龔春玲的憤怒,晴兒倒是非常的冷靜。
“請慢慢來。”她很配合的站在那兒。
“啊……”
那個中年女人剛來到晴兒跟前,突然就像見了鬼似的大叫一聲,返身便跑。
“安管家,你這是怎麼了?”
有意落後幾步看笑話的陶遠圖大吃一驚,抬手按住那個女管家的肩膀。
‘啪’
好嘹亮的一記耳光,陶遠圖的半邊臉立即充氣似的腫了起來,中年女人五根手指印清清楚楚的印在上面,他嘴一張,一顆牙齒跳躍而出,悄無聲息的掉落地上,陶遠圖呆怔怔地站在那兒,卻是被打暈了。
“鬼啊!”
那位安管家呆呆的看了他一眼,又大叫一聲,大撒腿地向樓梯方向跑去,片刻之間便跑得蹤影不見,和她一起出來的一個保鏢模樣的男人莫名其妙,見狀匆匆的走進屋內。
不一會兒,從套房裡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其實他的年齡應該有六十歲左右,但保養得很好,看到陶遠圖的模樣不禁哼了一聲,目光不善地看向晴兒母女。
這時,陶遠圖也反應過來了,他口齒不清地問道:“爸,安管家怎麼了?”
那個中年人正是陶勇,他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問晴兒道:“是你做的?”
“當奴才就得有當奴才的覺悟,敢隨隨便便向主子遞爪子,就應該剎掉它。”晴兒並沒有否認的打算,她剛才只不過施放了一個恐懼魔法。
“你……打狗還得看主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陶遠圖這才知道自己是受了無妄之災。
“哼!打狗?下次如果再遇到狗,我不單打它,連它的主人一起揍!”睛兒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陶遠圖氣得要命。
“好了,別逞這份能耐了!”陶勇瞪了他一眼,“進來說話吧。”
晴兒認識陶勇,那還是在陶知秋的生日宴會上,但房間裡還有幾個人,她卻不認識。
“大家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