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驕不躁,虛心受教的阿狼,苦大師感覺自己有些看不懂眼前的這個,自己看好的天才少年。他擁有著年輕人少有的成熟與謙虛,這樣的性格,是成為一名絕世強者最好的脾性。
“真的很期待!真的想知道,他到底能夠走多遠,爬多高?要是那件盛事再晚來個幾十年,說不定他還真能成為我的好幫手,只是,盛事在十年後便要開始了,就算他再厲害,也不至於在短短十年時間裡就能夠成長起來吧!”苦大師如此想到。
三團大戰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這不知不覺之間,竟然已經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了。忽然,只聞一連串的破空之響,數道人影劃破夜空,落在了李府的高牆屋頂之上。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影落了下來,細數之下,竟然有好幾十之眾,而且,人數還在不斷的增加著。這期間,也聞轟隆之聲不斷,竟然是萬馬奔騰的動靜。
“來了!”泗溪宗有人大喊了一聲。此語一出,頓時如清水入油鍋一般,發生了劇烈的反應,這所謂的來了,意思不言而喻;四重宗的人已經殺了過來。
頓時,刀光劍影、斧鉞鉤叉齊出,一道道寒光仿若利劍一樣射向這忽然出現的四重宗人,若是眼神擁有殺傷力,如今已經血流成河。可惜……
“三位師叔,刁默海帶著四重宗眾人趕到,靜聽三位師叔調遣。”說話之人,正是白天的那強壯光頭佬老刁,他說話的時候,還不禁在四周亂掃,心道:“怎麼沒有見到師父他老人家的蹤影?”
一聽光頭佬刁默海的話,那開山斧莫戴便沒有好氣的說道:“還調遣什麼?給我殺了所有的人。”
“是……”這忽然出現的幾十人,一聽到莫戴的吩咐,立馬應了一聲,便直接奔著泗溪宗的人群而來了,絲毫沒有要等大隊人馬到來再動手的意思。由此可見,要麼他們並沒有將泗溪宗這一千來人放在眼中;更多的,卻是藝高人膽大。
這忽然出現的幾十人,無一不是凡君強者,而且,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三流凡君,是介於凡君中期與凡君後期之間的強者,也就是至少都有五流以上的實力。
這樣一群高手,敢殺入泗溪宗的這群‘老弱殘兵’中,並不是太過稀奇的事情,但是,這落在泗溪宗的人眼中,卻不是這樣了;在他們看來,這完全是對他們的一種輕視,對他們的侮辱。
對於一群熱血老者而言,這樣的情況,無疑於比要了他們的性命更加的讓他們難以忍受;用他們的說法,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傢伙們,我們這麼久沒有在江湖上活動,人家還真沒有將我們放在眼裡啊,可把我們都當做了可以隨意踐踏的弱者了。怎麼,你們就沒有什麼意見嗎?就這麼忍氣吞聲?”泗溪宗一名白髮老者忽然說道。
老者話剛一落,便有人接著道:“這還得了?想當年咱們在這中南域混跡的時候,這些小兔崽子們還不知道在哪兒和尿泥玩兒呢?老兄弟們,老虎不發威,他們可把咱們當病貓了,咱們能答應嗎?”
“當然不能答應;兩位哥哥,你們就不必再說了,讓我們幹他們,讓他們知道也見識見識我們的手段。”有人接著附和道。
“對,幹他孃的。小崽子們,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難道這幾個傢伙就把你們嚇倒了嗎?戰鬥還沒有開始呢,給我拿出點血性來,不然,可不要說是我們泗溪宗的人。”那白髮老者繼續說道。
“轟……”白髮老者的話剛剛說完,頓時便是山呼海嘯一般的大吼聲;刀劍離鞘,斧鉞入手,泗溪宗的人仿若一個二個吃了興奮劑一樣,如一群下山之餓狼,直接將四重宗這突然出現的幾十人淹沒。
“中南九怪!”
“狸貓唐陰!”
“雪豹三重!”
……
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一個個成名在幾十年前的老頭子們,刁默海等四重宗的高手們驚訝異常,因為,這些人不但是真正的凡君高手,而且是那種介於凡君中期與凡君後期之間的凡君高手,並不比他們弱上多少;更加要了血命的是,這些人原先並不在他們的情報之中,也就是說,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些人會是泗溪宗的人。
這些人四重宗當然知道他們的存在,只是,四重宗的人卻並不知道,他們是屬於泗溪宗的。因為,這些人在江湖上混跡的時候,那都是散修,就如同無根的浮萍一樣,根本就沒有宗門一說。
這猛的一出現,還著實將他們給嚇了一跳。“這泗溪宗隱藏夠深的,竟然還有這麼一批人。”刁默海心中不禁想到。
雖然這忽然出現的一眾老牌凡君強者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