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認識那個傢伙啊!你是怎麼認識他的,你見過他嗎?”李光眉頭皺了皺,還是問道。
李環山看著李光答非所問的道:“你父親那麼不靠譜,你不怪他嗎?還衝我打聽他的訊息?”
李光氣憤的道:“不怪他?怎麼可能?我李光一生沒有恨過一個人,除了這老傢伙外。真不是東西,竟然丟下我們孤兒寡母,就這麼消失了。只是,怪歸怪,誰叫我娘在死之前還囑咐我讓他回去看看呢?不然,我這輩子可不想與他有什麼交集?”
“只恨他一個?”李環山口中喃喃自語,再道:“你娘沒有跟你提過你父親的事情嗎?比如,怎麼找到他?他的家世之類的。”
李光自腰間摸出一把摺扇來,摺扇上吊著一枚翠綠色的吊墜,遞給了李環山道:“我娘說,要是真的找到那個老傢伙,只要將這摺扇交給他,他就知道我是誰了。至於老傢伙的家世嘛,我娘倒是沒有提及過,您老怎麼問這個?”
李環山並沒有回答李光的問題,只是哦了一聲,接過李光遞過來的摺扇,直接打了開來。
摺扇上描繪著一副鴛鴦戲水圖:藍藍的水,青青的草,嬉戲的鴛鴦。還提有一行楷體小字:只羨鴛鴦不羨仙。
“只羨鴛鴦不羨仙……”李光不明白為什麼李環山看了摺扇上的圖字之後,竟然開始喃喃自語,好像對此圖深有感觸一樣,臉上盡是悲涼之意。
“李老……”見李環山衝著摺扇發呆,好一會兒都沒有恢復過來,李光忍不住喚了兩聲,這才將李環山給喚了過來,李光問道:“李老,您這是怎麼了?”
“沒事……”李環山一邊將摺扇合攏遞還給了李光,一邊說道。
接下來,兩人的對話有些沉悶,李環山不時的問起李光小時候得事情,當李光談到自己母親故去之後,自己討飯的艱苦日子時,李環山眼角盡是痛惜之意,這讓李光更難理解。
李光後來也問了李環山是不是認識自己的父親,但是,李環山從不正面回答,幾次之後,李光也只好不再繼續追問了。就這樣,兩人喝了接近兩個時辰,才結束了這場‘反常’的酒宴。
在這期間,李光也知道了泗溪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