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沒有經過任何的點綴。門的兩邊,那強上好像是用劍寫著兩行字:世間萬千路,皆在苦海行!
阿狼看了看這兩行字,卻並不在意,只是對牆上所寫的這十個字頗為感興趣。這十個字龍飛鳳舞,筆鋒凌厲,仿若蘊含了很犀利的劍意一樣。雖然阿狼並不用劍,但是,萬法想通,他還是能夠看出一點的。
“嗯?”可是,在阿狼細細看去,想要從中看出什麼的時候,卻有發現什麼都沒有;這十個字又變得平淡無奇,更是有些拙劣之感,仿若只是小孩子的塗鴉一樣。
就在這期間,李光還沒有來得及上前敲門,木門卻嘎吱一聲響了,走出一名佝僂的老者來。老者顯得蒼老無比,仿若飽經風霜的耕耘者,身體枯瘦佝僂,一頭枯發。
“苦大師!”
一見此人出現,李光連忙上前恭敬的拜道,並且示意阿狼他們也上前打招呼,二人也不遲疑,上前招呼到。
“狂刀李三!”苦大師的聲音滄桑無比,仿若穿越千年而來,苦大師用他稀鬆的眼睛打量了三人一眼,最後落在阿狼的身上,只是片刻,便挪開了,聚焦在李光身上。
李光一副受寵若驚的道:“大師取笑了,我怎麼有資格在您老的面前自稱狂刀呢?這些只是江湖人士無聊取的而已,不比當真。”
聽罷,苦大師淡淡的道:“不錯,看來這幾年你還有些長進,沒有被這些虛名所累。對了,你的刀法創的怎麼樣了?”
苦大師說著話,進入了院子中,阿狼他們三人也走了進去,將木門關上了。在苦大師身上,阿狼再次複製了剛剛的感覺,初見苦大師感覺平常的緊,可是,當阿狼細細感受之下,卻感覺到不凡,只是,具體不凡在哪裡,阿狼卻不得而知。
進入苦若寺,阿狼感覺這裡的一切一切都透著詭異。
聽到苦大師的問話,李光尷尬的笑了笑,道:“不滿大師,我還在第一式意狂之境停留,這些年一點都沒有進步!”
“給我耍耍!”苦大師忽然道。
“現在?”李光問。
苦大師用滄桑的聲音道:“嗯!就在這院子中吧!”苦大師說著,在院子中的一根石凳上坐了下來,用稀鬆的眼睛盯著李光。
“大師,可是大哥的刀剛剛斷了,沒有刀怎麼施展刀法啊?”宋元忽然想到,李光的刀剛剛被聖女所斷,不禁說道。
李光一聽,連忙拉了宋元一下,示意不要再說。這個時候,苦大師淡淡的道:“誰說沒有刀就不可以施展刀法了?真正的刀客,什麼都可以做刀,自身就是一把刀。”
李光聽罷,心中已經有所想到,因為,這並不是他第一次從苦大師口中聽到這句話。李光不再遲疑,上前兩步來到的院子的中央,手掌虛握,好像握著一把大刀一樣,接下來,開始施展他的刀法。
這還是阿狼第一次見李光施展自己的刀法,也明白了為什麼苦大師稱李光為‘狂刀’了。
狂!是一種意境,也就是李光的刀意。在李光的刀法中,阿狼隱隱的看到了南海一刀的影子,但是,兩者卻並不太一樣。南海一刀的刀法,大開大合,完全憑藉著一股勢,一股狂,一股霸氣!這樣的刀法看似簡單,卻是最難,也只有南海一刀這樣的天才才能夠創出了。
而李光的刀法,雖然也有這狂意,但是,卻中規中矩,花哨有餘,霸氣不足。狂之終點便是霸,李光狂意有餘,卻無絲毫的霸氣,阿狼猜測,是因為實力的原因,因為,李光實力同南海一刀相比,實在相差太遠。
李光的刀法很精妙,招式也很玄妙,這是他的特點。李光施展刀法的時候,全心狂意迸發,這就是他所領悟的意狂之境。藉助狂意,讓他的刀法更具侵略性。
李光的刀法還沒有完全施展而出,便被苦大師叫住了,苦大師道:“果然沒有太大的進步,花哨越來越多!”
苦大師毫不顧忌的批評了李光大師一頓。
“是是是!”對於苦大師的批評,李光不敢有任何的不滿,連稱了三個是,一臉的尷尬。
“你今天在我這兒來有什麼事情嗎?還有,你知道我不喜歡陌生人來我這兒的,你怎麼還帶他們過來?”苦大師指著阿狼、宋元,毫不客氣的說道。
李光一陣尷尬,賠笑道:“我怎麼能不知道大師你喜歡安靜呢?只是,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只是在這兒暫住幾天。你也知道,這段時間泗溪並不安寧,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你老放心,他們絕不會打擾到你老人家的。”
苦大師道:“隨便你吧!這本來就是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