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他們一定發現不了,可如今,對《蠱》小有研究的他們,可以一眼看出來。
“你——”金線想要說什麼,卻被阿狼給阻止了下來,阿狼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傳音道:“先別說,以後再說!”他,之所以這樣做也是考慮到,一來,破弩的情傷還沒有發作,要解決,也不急於一時。二來,他們沒有十足的信心治療好破弩的情傷,僅憑破弩和霸神的關係,加之破弩的情傷很有可能是因霸神而起,阿狼也絕對可能拿破弩做實驗吧。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了分散破弩和紫金的注意力,應該是也發現了自己和金線的異狀,阿狼問出了同樣一個問題,也是在問那名中情傷的修士的情況。的確,正如紫金說的那樣,破弩對那名修士很瞭解,但聽他詳細的說來——
按理說,破弩的破弩天界是以器靈生物為主,在破弩天,一件最最簡單的兵器,都很有可能產生器靈,這,就是破弩天的奇妙之處了,要知道,若是在其他的天地內,要培養出一件擁有器靈的寶物,那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所以,破弩天吸引了不知道多少的修士進入其中,就是為了得到一件好兵器的認可,那樣,可真是如虎添翼了,而破弩所言的那名中情傷的修士,正是這些進入破弩天的修士之一,而非破弩天的靈脩!
話說這名修士中情傷的原因有些荒唐,竟然是喜歡上了一副畫,因為那副畫被毀,而造成了情傷的發作。這,多少讓阿狼和金線有些不解,不過,一想到那副畫很有可能有蹊蹺,萬一孕育出了器靈,那不就等於是畫成精了嗎?那就不難理解了。
人喜歡妖精的事情,那太普遍了。
不過,情況好像又和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
因為,那幅畫根本就沒有產生出器靈,僅僅只是一幅畫而已!
一副美人畫!
阿狼和金線越加的感興趣了,一名修士對一幅畫上的人這麼著迷,那可絕對是很離譜的一件事,畢竟,但凡是修士意志力還是比較堅定的,豈會這麼容易迷失本心?中情傷不就是情掩了心智嗎?
“——據我所知,那名修士在得道修煉之前,乃是凡間界的一名士子,特別喜歡畫作,他喜歡的那副畫,正是在他身為凡人的時候得道的。而又據我所知,那幅畫應該是出自一名散仙之手,在他還是凡人的時候,自然可以吸引他,可不想,後來他成成仙成神之後,也一樣那麼喜歡,幾乎一刻不離的將那畫帶在身上,一有時間,就會拿出來觀摩一翻,當真是把那幅畫當做情人了。後來,在一次爭鬥中,畫被毀,他也就仿若被殺了最心愛的人一樣,從此墜入了傷心之中,引發了情傷。”破弩一口氣說完,“事情的大致經過就是這樣了。”
“不對,你應該沒有親眼看見過吧,你怎麼知道事情是這樣的,你不會騙我吧?還有,你沒有搞錯吧,那幅畫就真的沒有產生器靈?會不會是產生了你不知道呢?一名神喜歡上一幅畫,這……這多少可讓我有些不敢苟同啊!”金線當即道。
聽罷,破弩也不搭話,只見他左手在虛空中隨意一抓,再攤開,已經有一名白衣男子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那男子也太迷你了,他的掌心容下此人綽綽有餘,說道:“這就是那人的對頭,對那人瞭如指掌,你大可以問他!”
“對對對,我對燕珍瞭如指掌,只要是他的事情沒有我不知道的,上仙想要知道些什麼儘管說,只求……只求上仙饒我一命,吾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人一臉獻媚的說道。
“玄仙?”阿狼一眼便看出了那人的實力,竟然只是一名區區的玄仙,竟然就是那名中情傷修士的對頭,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那名修士竟然會受情傷之苦,應該已經成神了才對,眼前這名玄仙有可能是他的對頭嗎?有資格嗎?
不過,破弩已經確認過了,阿狼倒沒有懷疑的必要,直截了當的問道:“回答我兩個問題,一,你和燕珍的關係;二,那幅畫真的沒有產生器靈,只是簡單的一幅畫?”
“是是是!”那人連連稱是,道:“我和燕珍乃是朋友的關係,當然,事實情況是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就是他,搶走了我的一切……”這是一段很長的恩怨情仇,可阿狼還是耐心的聽了下去,他,只想證實眼前這人是知道燕珍的事情的,從中,他也不難聽出這人很混蛋,燕珍將他當做好朋友,好兄弟,他卻無時無刻不想著除掉燕珍,不過,這些和阿狼沒有太大的關係,這份定力他還是有的。
“那幅畫確實沒有產生器靈,我可以肯定!”那人最後道。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金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