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衣男子細細啃咬愛人耳墜,噙笑道:“嘴上說不要,腿倒是自己攀上來了。”
女人眼眸流轉,羞澀之情溢於言表。
“你壞死了!”
睚眥嘴角勾出一抹魅笑,大手附上女子腰間,熟練地扯著腰帶。
“嗯……”女子被逗弄地全身酥麻,似掙扎又似迫不及待地扭動起腰身來。
睚眥褪去衣衫,戲謔道:“你倒是比我還著急……”
說罷,便將那 話 兒慢慢觸向女子私 處……
“啊啊啊……”女子激動地呻吟出聲。
“啊————”
“啊啊————”
“啊啊啊啊!”
嬌喘變了味,幻化成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劃過蘭顏耳邊。
從夢中猛地驚醒,蘭顏發現汗水已經打溼自己的衣衫。
抱住頭,蘭顏再一次慘叫:“啊啊啊啊!”
心裡一陣哀嚎:為什麼沒有插進去!!!
自從龍谷回來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胸前的靈鏡玉作怪,蘭顏隔三差五就會夢見自己和睚眥纏綿,其實自己也是正常女人,夢見OOXX也不奇怪,但是!每次在夢裡眼看著快要那啥的時候,她就會莫名的驚醒。
原來,世間最痛苦的事不是強 奸,而是被強 奸未遂。
蘭顏在心理和生理都受到了極大的折磨,而且最倒黴的是這事情還沒辦法向他人啟齒。想到這段時間的非人痛苦,蘭顏埋下頭又“啊啊啊”地狂叫幾聲。
“叩叩叩。”
蘭顏把頭從臂彎裡抬出來,虛弱地問道:“誰?”
“嫂子!”是白黎急促的聲音。
蘭顏有氣無力地下床,開門。
“白黎,對不起,是不是吵著你讀書了?”
再過三日,白黎就要上京趕考,因此也就搬回了家裡住。蘭顏和白黎的屋子挨著,想必是蘭顏半夜三更哀嚎擾了白黎唸書。
白黎搖頭,緊張地扶著蘭顏坐下。
“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做噩夢了?”
蘭顏慘笑:“比噩夢還慘。”
白黎蹙眉,“嫂子,到底怎麼了?”
蘭顏張了張嘴,硬是沒說出半句話來。
白黎把蠟燭點上,接著微弱的光細細看了看蘭顏。
“蘭顏。”
蘭顏一怔,沒反應過來白黎怎麼突然對自己換了稱呼,如果她沒記錯,只在那一夜,眾人喝醉之時,白黎揭露她真實身份的時候這樣喚過她。
“蘭顏,”白黎低頭又叫了遍,“你自從龍谷回來後就變得怪怪的。”
蘭顏裝傻,笑道:“哪有?”
白黎抬頭,眸子在微弱的燭光下閃爍動人,“你回來後就刻意躲著睚眥,說話也支支吾吾的。”
蘭顏翻個白眼,如果你每晚夢見和他做 愛,你白天對著他能坦然嗎?
白黎繼續道:“是不是趁著我近日忙於讀書,他就趁虛而入了?!”
“噗——”
聞言,蘭顏笑噴。還以為白黎真長大了,說了半天也是個孩子。
蘭顏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你現在只管好好唸書,考了功名為你大哥、爹孃伸冤。”
白黎有些鬧情緒地側身,背對著蘭顏道:“讀書是一回事,他趁虛而入又是另一回事,當日,明明我們就有約法三章,說好要公平競爭。”
蘭顏眼睛鼓大,詫異道:“約法三章?公平競爭?你們竟然揹著我搞這些名堂?”
正欲細細拷問白黎,大門嘭地一聲被踢開。兩人循聲望去,寒風中,睚眥面露兇相,眼帶殺機地凝視著兩人。
睚眥道:“白黎,你弟弟哭了還不去看看?”
白黎正義凜然地起身,道:“知道了。”才又回身對蘭顏說了句“嫂子早點休息”才離開。
白黎一走,房裡就只剩下睚眥和蘭顏兩人,氣氛略顯尷尬。
蘭顏裝出沒事人的模樣,象往常一般插腰質問道:“你多少歲了?還這麼無聊,和白黎一個孩子揹著我訂什麼合約?”
睚眥緊抿唇瓣,道:“你且莫聽他胡言,當初他在我面前來亂講一通,說不許我借除戾氣之機接近你,我沒搭理他,他竟就把我的沉默當做默許了。”
蘭顏眨眨眼,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瞼。如果……換了平時,睚眥一定會冷嘲熱諷一番,然後說“你以為你是誰,我會和白黎搶你?”現在,這傲慢上天的龍子語氣中竟帶了幾分焦急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