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虹大學?珠虹大學也不錯了啊我記得周姐姐就是珠虹大學的校長吧,陳珂丫頭上這樣的學校家裡人也能照顧照顧,挺不錯,挺不錯。呵呵。”
周柳煙再不懂世故,這句話裡面的含義也昭然若揭了,這怎麼回事,意思是說自己家給陳珂走了後門了?因為自己是珠虹大學校長就把陳珂丫頭給弄進學校裡了?
聽到這,周柳煙可不是和陳珂一樣脾氣好,她乾笑兩聲道:“可不是,我還是在這丫頭的幫助之下才找回了白滄海呢,滄海曾經跟我說過,這丫頭之前為了就讀我這破學校,住那種一百塊錢一個月破棚子,吃泡麵,收廢品才攢夠了路費來上學。哪裡能和你們家冬青相比,家裡的小公主,全家人的掌上珠呢。”
陳珂心裡撲哧偷笑,臉上還得裝作淡定,那董女士聽了也明白了這周柳煙罩著陳珂呢,良好的教育愣是讓她臉色不紅不白,一點害臊的意思都沒有,依舊笑得安靜,端茶喝水,只是在唇沾茶杯喝茶那一瞬間,嘴角抽搐了一下。
薛冬青卻沒有看出這個道道來,繼續問道:“那不知道陳珂丫頭擅長什麼?”
陳珂心裡不由得鄙視了一下這個薛冬青,非得比個高下她才舒服嗎?自己夠忍讓了,她一個大三的高材生,要是真的輸給了自己,自己也太不給面子了,這是讓她呢,她竟然還不知趣。
想到這兒,陳珂自謙的說道:“不不不……不用比了,這位姐姐是北大的高材生,丫頭我怎麼能比的上呢。”
陳珂謙讓到這裡,那薛冬青卻彷彿得理不饒人一般,非要給陳珂弄的下不來臺,她笑道:“你太謙虛了,周阿姨不是說你是才女嘛,冬青學識尚淺,咱們賣弄賣弄也算是為了周阿姨祝壽了,我見你兩手空空,定是準備了更好的禮物送給周阿姨吧,咱們何不錦上添花呢。”
陳珂只覺得陣陣無語,這都扯到了周阿姨的生日賀禮上去了,她不得不答應了。現在她也確實兩手空空,這要是不答應她了,也太弱了自己的風頭。陳珂自謙可不自欺,別人騎到頭上,再不象徵性的反抗下也太把自己看扁了。
周柳煙已經開始閉目養神了,董女士和薛冬青母女似乎根本沒有看見,就一心思想要打擊陳珂了,這一切還只因為周柳煙誇陳珂誇的那句才女,薛冬青自付也是北大才女一枚,可是周柳煙就從來沒有誇過她。周柳煙是珠虹大學的前任校長,肚子裡的學識自然是海了去了,讓她誇一下傳揚出去可比得了什麼獎還要有威望,如今這個機會可是可遇不可求,薛冬青哪裡不能爭取一下?
只要她在學識上贏了陳珂一頭,那周柳煙就算是不想誇讚自己也得誇讚一下了,畢竟自己可是比她口中的那個才女還要有才。這種意氣之爭,還帶著一些利益,她怎能不想呢?而且看著周柳煙的樣子,似乎也不在意,薛冬青就更加大膽了。
陳珂見周柳煙真的不說話了,也只好苦笑道:“好吧……你想怎麼樣?”
薛冬青見自己終於可以逼迫陳珂答應比賽了,她一向很自負,對自己的“別這麼說,不是我想怎樣,而是今日周阿姨生日喜慶,咱們互相切磋一下,何不效仿古人,來一次以聯會友?”
薛冬青人長得不大,個子比陳珂要矮上半頭,看起來倒像是個挺乖巧時尚的女孩,沒有什麼文弱氣,所以這話說出來後就彆扭至極,陳珂聽得牙酸的慌,什麼效仿古人以聯會友,說要對對子就說嘛,還說的這麼噁心。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什麼絕妙的對聯沒曾在網上出現過,只要稍微留心的人都能有一肚子對聯來說,不就對子嗎,她在圖書館的時候還背過一本名為《中國楹聯學》的書,說不上小有成就,至少也是可以倒豆子一樣倒出幾桶對聯來。
陳珂點頭,佯作苦笑,淡淡的說:“恭敬不如從命。”
薛冬青見了,急忙點頭,笑道:“那就太好了不過,要是用嘴說就沒有意思了,用毛筆寫,怎樣?”
陳珂一聽有些冒冷汗,毛筆字,這個她還真沒有練過。於是她急忙道:“這個,真不行不行……我沒有練過的……”
“別謙虛了,對聯嘛,不寫出來就不好看了。周阿姨,你看呢?”
周柳煙看著陳珂的苦瓜臉,本想心軟不答應,但是今天要是弱了風頭,這陳珂那白家孫媳婦的光環可就是套牢了,以後想甩開都難了啊她心裡一橫,大不了一會自己上前去寫去反正自己也沒有按照常理出牌過,今天就算是不要這張老臉了也要耍一次無賴她一咬牙,然後笑著道:“好”但是再看向她口中的小董的時候,心裡就越來越不舒服了,女大十八變,沒想到幾十年沒見了,連心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