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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追躡而去。

暮色低垂。

夜暮裡,展鳳一襲白衣無風自動。

久久後她才停止驚動,喃喃自語道:“天哪!您告訴我,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怎麼做啊……”

她抬起了螓首,而淚珠已沾滿了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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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三連劍

更新時間:2009…2…12 8:16:03 字數:11758

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少女,如果發現她愛上的男人竟是淫棍,標準的採花賊,“打帶跑”的負心漢後,她的悲哀,她的傷痛,絕難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得到。

許佳蓉躲在這間客棧,她關了房門已整整的哭了二個時辰。

她美,她冷顏,她給人的感覺應該不是那種隨便就付出感情的人。

然而她為什麼會愛上了水員外?

是不是表面愈冷的女人,她的心往往愈熾熱?

是不是這種女人,一旦愛上了一個人,就真的難以自拔?

現在,她擦於了眼淚。

她也正小心的用短劍颳著白洋灰牆上的字。

“水員外,我恨你。”

多麼強烈的恨,她居然會在牆上用劍刻上這幾個字。

有這種強烈的恨,當然我們可以明瞭她愛他已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愛與恨本來就是對等的不是嗎?

她沉默的、專注的用劍鋒一點一點的颳著牆壁。

專注的就像要一點一點颳去水員外在她心版中的影子一樣。

這,這可能嗎?

愛一個人有時可以毫無緣由,甚至一見鍾情。

但是要忘掉一個愛上的人,又豈是那麼容易颳得掉?

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怎能讓那些字留在牆上?畢竟這不是她自己的家,也不是她閨房裡的牆。

她哭了一下午。

你如哭過,你就該知道一個人在大哭一場後,身體是多麼的疲乏。

因此她當然累得動也動不了。

夜,今夜無月。

無月的黑夜總是做壞事的好時候。

來了,做壞事的人來了。

許佳蓉己睡熟,睡得恐怕打雷也無法讓她驚醒。

一把明晃的薄刀,毫無聲息的挑開了窗戶內的裡栓。這個人更毫無屍息的由外面跳了進來。

他隨手輕推好窗戶,卻只讓它虛掩著,高明的賊總會預留退路,這個傢伙還真是此道高手。

悄悄的,他行近了床邊,掀開紗帳,兩隻眼珠子快掉了出來,直勾勾的就這麼盯著床上的人。

床上,許佳蓉長髮披散,一張嬌顏吹彈欲破的臉上,眼廉緊閉,眼角邊還有著一顆晶寶淚珠留在那兒。

想必她夢裡又想起了什麼。

她和衣而睡,被角一端輕蓋在身上,一雙壓霜欺雪的手臂露出袖外,這海棠睡姿不但美得讓人心跳,更讓人覺得心疼。

因為她的芳唇竟連睡夢裡也被她那編貝的玉齒,輕輕咬住,難道她真的那麼恨透了水員外?恨得咬牙切齒?

一個賊人了人家屋內他既不翻箱亦不倒櫃,這應該不算為賊。

不,賊也分好多種,有山賊、馬賊、盜賊。

像現在這個人當然是個採花賊。

因為他那微圓的臉上,已經被床上的美人誘惑得漲得通紅。

現在他的眼裡全是淫押之意,呼吸已急促,同時他的生理已起了某種變化,同樣的也令他漲得難受。

從懷裡掏出“消魂巾”,他想蒙上許佳蓉的臉,幾經猶豫他又收好,卻突然出指點上了她的各處穴道。

許佳蓉很快的驚醒,幾乎在穴道被制之時。然而,遲了。

她張著一對驚駭欲絕的美目,黑夜中只看清來人有著微胖的身材,她想喊,她想叫,她想殺了對面的人,然而她卻動也動不得,只能張著嘴,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一種直覺的反應,許桂蓉已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碰到了什麼人。

許佳蓉閉上了眼,同時她的心已碎成了千片、萬片。

黑夜中她雖看不清這個人的臉,但她已經想到他是誰了。

“水員外,水員外,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吶喊。

她緊閉著眼,連張都不願張開。

她怕張開,因為她實在不願再看一眼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