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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也學得快,你說在他走之前還能傳授他什麼?”曺賢兵道。

“要不。。。。。。要不把當年師父傳授我們的最後兩招傳給他,讓他以後行走江湖自己參悟。”黎有愛道。

“也好,也好,不過嘛,”曺賢兵摸了摸肚子道,“這剩下的幾個弟子也都得傳授。”

“也行,我看黃騰,漁肉,秦峰,刑劍品行端良,至少不會因劍成狂,你最擔心的臧霸走了,這下可以好好教授這幾個弟子了。”

“這兩招教給他們以後還有什麼可傳授的呢?以後就看他們自己領悟了,他們若有所成就,就出師、歸家或者行走江湖,他們自己選擇。”曺賢兵喝了口茶,長吁了一口氣道。

“哎,我是可惜臧霸啊,其實武學本該就是為了但求一敗,可人在江湖不得不有所顧慮,有親有情有朋有義有家有擔有邦更當有責,武林少一個德高望重的高人不會有什麼影響,可多一個惡貫滿盈的魔頭就萬萬不可,所以我才不得不打消授他最後兩招的念頭。”曺賢兵嘆道。

“這也是無可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臧霸此番去極匴機倒也是個好歸屬,極匴機一向崇尚武學,沒準兒以後叱吒武林的便是他,你也不必因為沒傳授他這兩招而懊惱,天命難違,人算何如天算?”黎有愛勸慰道。

曺賢兵看著茶杯之中的茶水,看著浮動的茶葉任它迴環往復上下浮沉總是逃不出這小小的茶杯,這豈不就是人生,你再努力再執迷最終他還是若茶葉一般靜寂下來沉落杯底,當然這是上了年紀的人的感慨。曺賢兵聞著飄起的清香,看了看升起的水汽,站起身來,釋然一笑道:“有理,有理!”

第二日一早,天未明,曺賢兵起身踱步到教室之中,站到喇叭狀的物體前面,提了提神,深吸了幾口氣,又長吁了幾口氣,輕輕唸叨:“自然之數均大於零,一加一等於幾?一是一,零是零,一零又是什麼?”這幾聲雖不響亮,卻很幽遠,如深谷的迴響,不急不慢的傳開。

黎有愛隨後趕到。

我師兄弟幾人聞聲之後,迅速趕到,五人和一年前一樣按著順序蹲起馬步,成縱向一排,唯一不一樣的是黃騰前邊少了個人,這人正是臧霸。

“今日召你們前來,你們覺得師父會傳你們武功呢?還是傳你們武功?”曺賢兵道。

我們幾人並未回答,若是以前,是因為知道師父是自問自答,而現在這答案已經擺在問題當中,更是無需回答。

“好吧,既然你們知道我要傳你們武功,那我和你師孃就傳授你們兩招,不過在此之前,為師的還有話說。”曺賢兵摸了摸肚子,接著道,“知道師父為何等到今日才傳授你們這招嗎?”

我們幾人閉口不答,知道這又是在自問自答了。

“當初你們武學不精,今日也算有了一定基礎,這是其一;其二,為師一直擔心如若將這兩招授予臧霸,以他對武學的痴迷程度來說,很有可能走火入魔,我深知你幾人心性端良,雖不一定能悟出什麼吧,至少不至於危害武林。”

“不會吧?又是悟?這不會又是什麼心法吧?”曺賢兵的‘其二’讓武菘著實一驚。

我和黃騰也是一呆,若再是什麼心法可真是讓人難以消受。

曺賢兵笑了起來,看了看武菘道:“你下月便要去武林盟任職了,臨走之前師父說什麼也得傳授你一招半式的,以免你將來給我蜀黎丟醜。”

“那,那謝謝師父!”武菘不覺鼻子一酸。

氣氛一時安靜下來,這本來安靜的蜀黎劍莊一時之間更靜的像什麼也沒有了。

曺賢兵和黎有愛雙雙拔劍,這才打破這種靜寂,曺賢兵看了看大家道:“你們幾個都看好了,這是師父和師孃能傳給你們的最後兩招。”

此時黎有愛距離曺賢兵只有兩臂遠,曺賢兵右手握劍,手臂自然下垂,沒有絲毫防範的意思,黎有愛也是如此。

只聽黎有愛輕喝一聲“求根公式”,她右手的劍如樹葉般輕柔地刺了出去,正是因為輕柔使得出劍的速度瞬間變得極快,劍尖直指曺賢兵胸口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弟子五人看得呆住了幾欲大叫出來,生怕師父被刺中。

曺賢兵表情淡然,一點不懼,就在劍尖離他胸口一劍遠的時候,只見他右手揮劍,劍尖對著黎有愛的劍尖,突然一聲“夾逼定理”,曺賢兵手中之劍好似裂成了兩把,而黎有愛之劍這麼一來正好刺在兩劍之間,曺賢兵這劍像劍鞘一樣吞掉了黎有愛手中的劍。

說也奇怪,曺賢兵出手應該很快才對,不然黎有愛那劍應該早已穿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