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正坐著吹蕭。

他坐在床邊，拿勺子喂她，她喝了一口，她搖頭不喝了。

“現在好點了嗎？”他問。

“沒什麼事，可能是產房有點讓人難受，這隻風雨蕭是封子心送給你的？”

“不是，王的那一支已經壞掉了，那天王和阿霜師父打架，弄壞的。”

“他們為什麼要打架？”

“不為什麼，他們高興。其實王比任何人都疼阿霜師父，阿霜師父現在白白胖胖，有發福的趨向了，怎麼，想王了？”

“去死！”她嗔罵他，打他一拳，“這一隻從那裡來？”

“迪奶奶做給我的。”

“飛天前輩會做蕭？”

“她會的很多呢，聽說有很久的歷史了，迪奶奶的母親當初是個有名的美女，就會做許多兵器，這隻蕭裡面可以藏十種兵器。”

“是嗎？”她看看這小小的東西，“不太可能吧，不過，我見過你從裡面抽出一把軟劍。”

“說了你也不懂。”話音未落，便被賞賜一拳。他幸福的享受著。喝口湯，繼續說：“這手藝後來傳給了迪奶奶，迪奶奶說她只給三個人做過蕭，一個是封紅塵前輩，一個是王，另一個就是我了。”

“她歷經了三代殺手之王，你們也是殺手世家了。有時候想想真是有趣，我居然嫁給了一個殺手，從沒想過。”

“後悔了？”

她調皮的眨眨眼睛：“你說呢？”

“那也晚了，認命吧。”俯下身吻她，將她擁在懷裡。

她依在他懷中，任由他的唇和手在衣服內遊弋，觸控。纖纖玉指褪下他的衣服，勾住他的頸擁吻在一起。

……

“不要啦，你早上到現在都沒吃飯，”她柔聲道，“留著一點力氣活著吧。”

“寧願死在你懷裡。”他順手放下床帳。

……

“起床吧，去吃點飯，我也餓了。”她拿香帕給他擦汗。伏在他耳邊，輕柔道：“你真好，我愛你。”輕吻他的唇。

他渾身痠痛的躺著，她下床為他拿衣服。“昭，”他叫她，“過來嘛。”

“大色鬼，還有事情沒討論呢，”她在衣櫃中找衣服，“說說阿橙的事，讓她過來，住在隔壁還是對面？”

“她是開玩笑的，那個沒心沒肺的老三，被人家欺負了才會找到我。”

“說你反應遲鈍還不承認，”她拿衣服過來，撩起床帳，“自己穿吧，我把髒衣服收一下。”

他仍舊躺著，這會兒不想動，甜蜜的感覺還意猶未盡，“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要提了，大家會當作沒發生過的。”

“你就這樣無視青貝的存在？”

他轉過臉看她，笑道：“你是不是又得失憶症了，前邊說橙貝，後邊說青貝。”

她也笑道：“看來你是真的遲鈍，告訴你吧，最初青貝喜歡的是你。”她拍拍他的臉，“慄林親口說的。”

他有點迷茫，真的不知道，青貝從來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心動了？”她拉起他，幫他穿衣服。

“一直以來，我心裡只有你，看來錯過了不少好事情。”

被她狠狠擰了一下，“我告訴慄林，他一定殺了你。”

“那你不就是寡婦了？”

“找打！”她拍他的臉。

他幸福的摟住她，溫柔道：“只要你，只愛你一個人。”

“但是阿橙真的很喜歡你，別傷她的心了，她從沒有這樣認真過。”

“不要，我只想守著你一個人。”他緊緊擁住她，“和你在一起，是幸福，和別人在一起，如果是責任，就是負擔，會難受的。”

“日子長著呢，”她摟住他，撫著他的長髮，“也應該為封家續添香菸。”

“不要，我不在乎。”

“我也不要你整天守著我，你不在家的時候，阿橙來了可以和我做個伴，阿橙人也好，長的也漂亮……”

“不要說了，如果娶了她，我怎麼辦，不搭理她，於情理不合，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