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問道。

“嗯，非常的好吃。”雖然對比起昊言和懿修做的那人間極品還有一段距離，但已經很美味了，水月瑜這句話是很衷心的讚美，沒有任何吹捧的意思。

好吃的話以後我就多點做給你吃……夏暮旋心裡暗忖著，這句話她沒有說出來。

耐心的坐下等到水月瑜吃得乾乾淨淨的，然後把碗放一邊去，眼睛若有所指的看著水月瑜，水月瑜擦了擦嘴：“師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問我？”

“能告訴我，我和懿修走了後你是怎麼回來的嗎？”

被林宇凡抱著的一幕立刻浮現眼前，水月瑜臉上微微泛紅，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夏暮旋看著水月瑜神色有點不妥，便不再追問：“呃我出去洗洗碗，月瑜你早點睡啊。”她拿起了空碗便想走出去。

“師姐！”水月瑜拉著她：“其實我也有點事情想問你。”

夏暮旋重新坐了下來：“嗯，說吧。”

“師姐你還記得那次秦皇陵的事情吧？”

“嗯。”夏暮旋點了點頭，頭微微側著。

“那次我把四神獸召喚出來前，我發生了什麼變化？”

夏暮旋想了想：“你變化很大呢……首先是你的能量形式變了，發出了像水一般的波紋，對了，你頭上出現一滴水珠形的符記。”

“水珠？是藍色的嗎？”說到重點了！原來他的異常不是到地府那裡才出現的，在秦皇陵那就已經是這樣子了。

“嗯也不全是藍色的，是那種很透明很清澈的顏色，就像是被水映照著一樣的顏色。”

“哦……”水月瑜手點著下巴思考著。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

“不是，我只是很奇怪，因為煉妖壺說那種力量不是它所發出來的。”

“啊？”夏暮旋瞪大了眼睛：“那就說，這力量是你本身所擁有的？”

“嗯，理論上是這樣沒錯。”水月瑜點了點頭。

夏暮旋驚訝的重新打量起眼前的水月瑜，那力量按五行屬性來說是屬於水屬性，水者柔也，能剛能柔，但水月瑜的這道力量，好像還不止是水屬性那麼簡單。

“師姐，你知道水珠形的符文是代表什麼嗎？”

“呃……這個……我想我要問問懿修，每個神仙都有一個專屬於自己的符文標記，這麼說的話，月瑜你也是神仙呢！”

水月瑜張大了嘴，她這不開竅的也會是神仙？說笑吧，如果她是神仙的話，那麼世界上很多人也是神仙了。

“怎麼可能呢！”她自嘲的笑了一下。

“難道你以前沒有發現這事情嗎？”夏暮旋疑惑道，這種情況和她有點像，體內隱藏著不知名的力量。

水月瑜搖了搖頭，一個懶散頭腦不靈活的她哪會去想這些事情，如果不是遇到非常時刻，恐怕這秘密要伴著她進棺材呢。

“等等，”夏暮旋像是想到了什麼：“你是不是靠著這種能量回到陽間的？”

水月瑜想了想：“基本上是吧。”如果那巨大的黑洞不搞亂的話，她的確是可以直接回陽間沒錯。

“基本上是？”夏暮旋不解的看著她。

水月瑜抿了抿嘴，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然後目光停留在方昊言臉上。

蒼白但依然妖孽的絕美面容，雙眉帶著一抹憂色，攝人的紅眸此刻緊閉著，經過幾天的休息，昊言的呼吸已經平穩流暢，但還沒有醒傳的跡像，她的心緊揪著。

“師姐，天使是不是可以自由穿越人間、天堂和地獄三界的？”她壓低著聲音，雙眸不離方昊言。

“怎麼這樣問？”夏暮旋好奇的反問了一句，隨即想到水月瑜這樣問肯定有她的用意，沉吟了一會緩緩的答道：“三界當中都有很強的結界保護著，一般來說是不可以自由穿越的，但如果身上帶著某種特殊寶物的時候，自由來往於三界也不是難事。”

“那就是說，如果身上沒有帶著寶物就不能穿越嗎？”水月瑜轉臉看向夏暮旋。

“嗯。”

“那有沒有不帶著寶物單靠自己能量就能穿越三界的？”

“有是有，但就是極少數，除非是天尊級別的。”

“那天使是不是屬於這級別的？”水月瑜聲量稍稍提高了點。

夏暮旋笑了一下：“那當然不是了。”

“啊？”水月瑜瞪大了眼睛，那麼林宇凡是怎麼能到地獄的？

“月瑜，你是不是指林宇凡？”夏暮旋突然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