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握手(姑且讓她稱之為握手吧)就好像地震一樣,訓練場那麼厚的地毯一下就碎了一大塊,這一定是傳說中的內功吧!找個什麼藉口去當面問一問呢?對了,就用最狗血的手段…………探病,想著想著許琴兒就開口說了出來:“哎,你在哪個醫院?要不我組織同學們去看看你吧?”還沒等凌展回答,她又說“還是算了,你受了傷一定怕人打攪,太多人去不好,還是我一個人代表一下全班去看吧。”
凌展很後悔,自己說什麼在醫院啊,乾脆說在師父家裡或者大師兄家裡治傷,難道許琴兒還能巴巴的說要過來?凌展經過一番思想掙扎,回答道:“我這是在師兄開的小診所裡面,這個地方外人是不方便來的。”
幸好許琴兒小說和電視劇看多了,以為凌展說的這地方一定是某大門派的重要據點一樣的地方,只有本門的人帶著身份令牌之類的才能進出。也難為她想象力這麼豐富,畢竟凌展展現出來的功夫實在超出她想象了,不拐到小說上去才怪了。祝智深老先生開的拳館確實是附帶醫館的,但也不是不對外開放,只不過他這裡治的都是些跌打損傷一類,普通人上門求醫的少,通常也只能治一治門內人的傷病,沒什麼營業收入。
這個理由被許琴兒接受之後,凌展又詢問了一下選修課考試的事情,和他想得一樣,開學以後交錢補考就可以了。許琴兒又安慰了凌展幾句,比如好好養傷,旅遊什麼的以後有機會再參加之類,就掛掉了電話。
第六章 道法
在家休息了三天,凌展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畢竟要去拳館住一個月,一些換洗的衣物還是必要的。
到拳館見了師父以後,凌展把事情經過跟師父祝智深說了一遍,他沒好意思說自己比武受傷的事情,因為大意被實力弱自己很多的對手用暗勁打傷,這種事情實在不好跟師父說出口,祝智深雖然對他很好,但是功夫上的事情也是管教得很嚴厲的。幸好凌展已經把傷養好了,祝智深看不出來,也就不會多問。
聽完凌展描述和謝文濤比武的經過,祝智深還是把凌展罵了一通。因為在祝老看來,凌展在那種情況下應該和謝文濤正經的動手比武,至少摸摸對方的功夫路數,搭手是勁力上的比拼,經驗豐富的老拳師可以從對方的勁力變化判斷出功夫的來路,但是凌展實戰經驗匱乏,搭手一下根本就不知道對方什麼來路。而且這是多好一個實戰鍛鍊的機會啊,跟實力弱自己一點,實戰經驗看起來又豐富的對手比武,正是驗證武功積累經驗的不二選擇。
不過再聽過凌展對道士的描述之後,祝智深覺得自己多少錯怪了這個小徒弟,那種情況還是凌展選擇的搭手比較穩妥。幸好凌展沒全說實話,他哪裡是穩妥,都當場受傷了!就按當時的情況,王玉龍如果要上來跟他打一下,凌展都不一定應付得下來。
對於這個神秘的道士,祝智深說出了一番讓凌展吃驚的話:“我從來沒遇見過武當山一脈的武人,更談不上得罪過哪個道士,不過依照你的描述,我大致知道他是怎樣一種來歷。”頓了頓,老先生緩緩的說道:“你聽說過修道人吧?”
凌展對於師父的問題不是很明白,反問道:“您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倒是知道像歷史上的純陽仙人、陳摶老祖之類的都是確有其人的。”
祝智深點點,沉思了半晌,又緩緩說道:“差不多就是你說的了,我指得就是他們這種人,真正修煉有道法的人。”
凌展不禁皺了皺眉:“我一直以為這些人不過是練了養生術,然後具備一些醫術或者是有些非凡見識的人,您說的真正的道法又是什麼?”
祝智深搖搖頭說道:“其實真正的道法我也並沒見過,這是我年輕時候結交的一些朋友給我說的,他們中有人真正的見識過虛空御物。你現在暗勁即將連至全身,也快要開始摸索化勁的層次了。我一生練武,同輩的人捧我,送我一些高手的稱號,其實我也只是練到化勁的巔峰,能做到‘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的地步。但是化勁並不是功夫的勁頭,後面還有些功夫我也只有耳聞,到底是一種什麼境界,我不清楚,所以也從來沒和你們任何一個弟子說過。”
說著,祝智深起身原地走了幾圈,忽然站定身子,擺了個虛坐的姿勢,兩手如抱球般貼在小腹前。這個姿勢保持了一兩秒,他就收了架勢又坐回原來的椅子上,說道:“這是我這些年摸索出來的下一步的形,只是其中的意我還領會不出來,有前輩稱這種功夫叫丹功。而丹功之上,似乎還有一種罡勁的功夫,可以不用舉手抬足,就能驅使身體周圍的空氣形成強烈的氣旋,到這種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