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戰鬥力,許琴兒的對手便只剩下邢若傑一人。
她這一下出手十分巧妙,不但憑藉著雷遁無與倫比的速度,瞬間重傷一名對手,而且還使另一個對手對她生出神秘莫測之感。
邢若傑從未見過這等詭異的身法,可以直接從原地消失後出現在另一個地方。
他神色間頓時大是驚恐,倉皇后退中說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我們無意冒犯,請您手下留情!”
許琴兒原本不是冷血之人,只是這幾年隨著凌展共同闖蕩天下,對這個世界瞭解得多了,漸漸才明白對付敵人不能留情的道理。
不過她方才那一下幾近偷襲的行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此時見了孔昭半邊身子都被炸爛的模樣,心中也自惴惴。
但許琴兒還是兀自強撐著不使自己露出怯意,雙目緊盯著邢若傑,一時間卻不知該如何行事。
邢若傑說了半晌,身子已退到二十餘丈之外,他見許琴兒並不動手對付自己,驚魂稍定,小心翼翼地躬身說道:“前輩如果不怪罪我二人打擾之罪,小人這便離開,不過我這同伴受傷甚重,我想幫扶他一把,不知前輩可同意?”
許琴兒聽了,無可無不可的“嗯”了一聲,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答應。
那邢若傑看她臉上神色遲疑,忙打蛇隨棍上,前行兩步後說道:“前輩既不反對,便是同意了?那小人這就來攙扶同伴。”
此時孔昭正倒在一邊地上,發出陣陣呻吟聲,奮力運轉法力保住一口氣息不散。
邢若傑一便打量著許琴兒的神色,一邊弓著身子走上前來,彎腰將孔昭扶起,轉身便要離開。
卻聽許琴兒猛然喝道:“站住,你們打擾我修行,這便走了麼?”
邢若傑忙停下腳步,臉上堆笑道:“前輩不是已經懲罰過我的同伴了麼?不知還有別的什麼言語示下?只要小人能做的,一定去為前輩辦來。”
許琴兒見他態度恭謹,心中一時軟了,沒好氣的揮了揮手,說道:“罷了罷了,你們去吧,我自換個地方就是。”
邢若傑點頭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