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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是用對精靈更有效殺傷的微小生物傳播,來製造瘟疫,你們路上沒有發現也是必然,不過,只要過一段時間我們還活著,就必然能看到精靈們遭受懲罰的那一天……”

彼佛爾還在興奮的講解,烏鴉卻是疑惑非常,因為他並不知道這些知識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並不妨礙他相信彼佛爾,因為彼佛爾本身是鍊金師出身,雖然在鍊金領域上,他也就是中規中矩地按照曾經的精靈貴族領主要求做事,成就不怎麼樣,但誰知道,他是不是在這個過程中發現了什麼特殊的東西呢?

由於彼佛爾的述說,烏鴉也忽然間想起了史書上記載的精靈大帝國忽然發生的大瘟疫,那場瘟疫不僅讓精靈們損失慘重,更是給予了人族喘息之機,並沒有被精靈們殺絕,隨即,在精靈們長久困於無法用神術解決的瘟疫問題時,人類卻獲得了力量聚集和發展的時間,並最終成功獲得了和精靈抗衡的力量,以及到威廷時代,一舉逆推精靈族的機會。

可以說,精靈族的衰落,和那場神秘的大瘟疫關係十足,又因為著名人族反抗軍首領達達尼爾曾經的詛咒,才讓人們逐漸出現了瘟疫之神的信仰。

但如果。那場精靈族衰落的大瘟疫不是由達達尼爾引發的,而是彼佛爾引發的呢?

烏鴉震驚於可能的歷史真相,旋即又疑惑了起來,那麼,後世所信仰的瘟疫之神,到底是達達尼爾,還是彼佛爾?又或者,誰都不是?

在彼佛爾的述說中,烏鴉陷入了迷茫,他對於神魔的理解畢竟沒有那麼多。彼佛爾的述說引發的可能性,頓時對他的宗教觀造成了衝擊。

而彼佛爾的敘述還在繼續,或者是馬上就要執行死刑的緣故,彼佛爾的話性很濃,彷彿要將所有的話全部說完,於是,烏鴉知道了,彼佛爾傳播瘟疫是透過他自身為媒介進行的,他全身都是瘟疫之源。因為他是利用自身,將那些對精靈有害的“微小生物”不斷進行培養的。

所以,他只要死在美達蘇爾地區內,精靈們就遲早會有一場瘟疫大災禍。對於一生因為精靈而變得悽慘無比的彼佛爾來說,用瘟疫來對精靈進行報復,無疑是一種極為快意的事情。

彼佛爾自己也不知道,這場瘟疫到底能起到什麼樣的作用。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是不是隻對精靈有用,因為他的研究並不是非常完全。只是,在他已經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動力的時候,這,就是他最後的反擊方式了。

第二天,彼佛爾和烏鴉被精靈們帶出了樹籠,他們要被公開處刑,精靈中很有一些變得嗜血狂亂的人物,像這種處刑,也被他們當做娛樂來進行,和競技場的角鬥士用血肉愉悅觀眾一樣,只是囚犯們更像待宰的羔羊,讓這些狂亂的精靈們充滿施虐的快感。

可是,面對密集的精靈們,彼佛爾只有笑容,沒有死亡的恐懼,越多的精靈越好啊,當他死亡的時候,他的血液,他的內臟,他的**,將完全變成那些瘟疫病毒的溫床,這種密集程度,顯然是為他散播瘟疫創造絕佳條件啊,他彼佛爾為什麼要害怕,要恐懼,要怯懦呢?應該笑才對啊!

所以彼佛爾瘋狂地大笑了起來,充滿欣喜,充滿愉悅,而讓精靈們倍感不爽。

“殺死他!”

“殺死他!”

“殺死他!”

“……”

圍觀的精靈們逐漸統一了呼喊聲,如同海浪的聲音幾乎要掀翻行刑場,這種盛況,大概只有處死達達尼爾的時候才有吧?那個時候,那名卑賤的人族反叛者也是這般張狂,明明已經成為了階下囚,要被斬首了,卻還將圍觀群眾當做南瓜,視若無睹,這實在是讓高傲的精靈們極度不爽,他們渴望見到這些桀驁不馴的叛賊掉下腦袋,然後用他們的血液塗滿行刑場的地面,將這片猩紅之地,渲染得更加鮮豔。

眼看眾意難卻,行刑官也拿捏著一種悠長的花腔,在稍顯冗長的行刑宣判中,宣佈了刑罰的開始。

這個時候,烏鴉的雙臂被緊緊的架著,精靈儈子手毫不留情地朝著他的膝蓋窩子踹了一腳,“咚”的悶響過後,他被迫跪伏了下來,然後他的腦袋被儈子手強行固定到斷頭臺的凹槽中,被汗水浸溼的頭髮垂在眼簾,心中充滿了驚懼。

因為烏鴉這個時候忽然發現,空間信標不能使用了。

早在那行刑官讀宣判書的時候,烏鴉就準備發動空間信標,迴歸那塊主神空間了,可是,他的信標像是被什麼東西干擾了,一直處於無法啟用的狀態,這使得他不得不面臨斷頭臺的恐怖體驗。

要知道,他之前之所以有恃無恐,就是因為空間信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