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陣尖利的警笛聲,只見十幾輛警察風馳電掣的開到建水燒烤店門口。把這條不寬的小街堵了個水洩不通。其中一輛中巴大小的警車上,赫然拷著剛剛那幾個抱頭鼠竄的小混混!
這時一輛警車上下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警官。他一下車就直接朝謝冰羽跑了過來。
“小羽!你沒事吧?”中年警官上來就拉著謝冰羽的手上下左右的檢查,生怕謝冰羽少了一根汗毛。
“舅舅。我沒事,剛剛跑掉的那幾個小混混都抓住了嗎?”謝冰羽表情淡定的問中年警官道。
見自己的寶貝侄女沒事,中年警官頓時鬆了一口氣。他鬆開謝冰羽的手回頭一揮手,警車旁一個年輕警官立刻跑了過來。
“報告趙局長,剛剛在燒烤店門口聚眾鬧事的犯罪嫌疑人已經全部抓獲!無一人漏網!”年輕警官大聲報告道。
“嗯,把地上這些垃圾全部帶回局裡,給我連夜突審!”謝冰羽的舅舅對自己下屬命令道。
“是!”
舅舅?趙局長?難道這位中年警官就是九州市公安局局長趙天雷?他居然還是謝冰羽的舅舅!這……嶽天等人面面相覷。
沒多大功夫,年輕警官又跑回到了謝冰羽舅舅面前。
“報告趙局長,我們已經將全部嫌疑人押上了警車。不過其中一名犯罪嫌疑人已經死亡。”
“死亡?誰幹的?”趙局長瞪著一雙虎目問道。
這時他身後的謝冰羽張口道:“舅舅,這件事情我會在明天給你一個清楚明白的解釋,我是這起案件的全程目擊者之一。”
聽到自己侄女這樣說,趙局長臉上的表情頓時一鬆,他對年輕警官揮了揮手,示意可以收隊。
一分鐘後,十幾輛警車閃著警燈開走了,建水燒烤店門口只剩下一地狼藉和一圈看熱鬧的圍觀群眾。
這時謝冰羽展現出了她臨危不亂,沉著冷靜的女強人一面。只見她先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開始安排眾人收拾殘局。
“大家趕緊把燒烤店門口的東西收回去,然後把店門關上,我已經派車過來接我們,一會兒我們全都去附近的九州市第一軍醫院。”
就在嶽天等人把燒烤店門前的東西收拾好時。兩輛豪華商務車已經停在了街邊。
眾人把燒烤店門一關,上車直奔九州市第一軍醫院。
手術室外。
一地塵埃的老媽正摟著自己女兒抹眼淚,一地塵埃則蹲在醫院走廊邊。怔怔的看著地板出神。
當嶽天等人趕到醫院急診手術室門口時,正好手術室的門開了。
一地塵埃一家和嶽天等人立刻把出來的醫生團團圍住。
“醫生。我爸怎麼樣了?”一地塵埃用顫抖的聲音問醫生道。
醫生把自己的口罩摘下對一地塵埃說道:
“病人的右邊腎臟受到了嚴重的穿刺傷,手術後病情還算穩定。不過暫時還沒有脫離危險期。病人需要在icu重症監護室繼續觀察治療,但願他能挺過危險期。”說完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
聽到這個噩耗,一地塵埃的老媽頓時癱了下去,欣怡等妹子趕緊把她扶到了醫院走廊邊的塑膠椅子上。
這時兩個護士和一個醫生推著一個手術推車從手術室裡出來,戴著氧氣罩的一地塵埃老爸雙眼緊閉,面色慘白的躺在手術推車上。
由於一地塵埃老爸需要立刻進入icu重症監護室,醫生和護士並沒有留給眾人更多的探視時間。他們推著手術推車很快就進入了icu病房。
醫院走廊外的吸菸區。
嶽天從兜裡摸出一包煙,給一地塵埃點了一支,然後拍了拍一地塵埃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吧,這裡是九州市最好的醫院,冰羽姐剛剛已經和他們院長打過招呼了,叔叔一定會好起來的。”嶽天說完給走廊那頭的欣怡使了一個眼色,善解人意的欣怡立刻領著一群妹子去安慰一地塵埃的老媽和妹妹去了。
一地塵埃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這時謝冰羽來到了嶽天和一地塵埃身旁。
“剛剛我舅舅給我打來電話了,已經查出,這夥鬧事傷人的小混混是九州市第一流氓頭子黎叔的手下,那個被你和小侯打死的混混頭正好就是黎叔的親外甥。”謝冰羽對嶽天說道。
“是黎叔指使的嗎?”嶽天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不過在連夜突審那幫小混混的時候,我舅舅從一個叫耗子的小混混口裡審出了一個重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