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現著,每一個地方,每一個。可用的人手。每一個敵人。對於邪公子等人將兩萬人一舉燒殺在洞中,賈詡還是很讚賞的:“東。西兩門每門派出千人守衛餘下的人控制關內各處要道,釋出禁令。讓人沿街小巷釋出,讓百姓居於家中,不得擅自離開,否則殺無赦。另外將投降士兵的家眷全都遷出,單獨安置,還有去將趙千戶叫來。我有事吩咐!”
山城內。那鬼哭狼嚎的哭喊聲持續了數個小時。才漸漸的停下,熊熊的烈焰並不能燒到山洞內部,不過那大火卻能將山洞內的空氣燒光,大批的青壯不是死於熊熊的火焰,也不是死於那灼人的溫度,而是死於窒息,兩萬人,就這麼在慘叫聲中死去,那淒厲的聲音在山洞內迴盪,傳出去很遠,不過山城與外城之間的距離足有兩裡多地,儘管有人聽到了那鬼哭狼嚎的聲音,但也是若有若無。
相比起山城內的變故,居住在外城的居民顯然更關心眼前的事情,昔日,這個時間已經是車水馬龍,然而今日,整個主街上卻是冷冷清清,沿街的兩側商鋪的商人透過那門板縫隙打量著街道上,那些穿著黑色鎧甲計程車兵,那些絕對不是吳國的將士。
而在遠處,一個嗓門洪亮計程車兵手中拿著鑼,噹的一聲敲一下,然後大聲的喊道:“山海關的百姓請注意,山海關已經被我大夏軍佔據,山海關進行軍管,百姓呆在家中不要隨意走動,否則將視為意圖反抗,格殺勿論。”
就在這士兵話音還沒落,從一個客棧之中,就有兩個不信邪的書生從客殘內衝了出來,對著街上的夏軍士兵質問道:“爾等何人,為何那書生才說到一半,迎接他的就是一道閃爍的寒光,噗,一道弩箭直接刺入他的咽喉,打斷了他的話,在不遠處的三個穿著大夏鎧甲的鏢師二話不說,抽出腰刀,對著另外一個傻眼的書生就是幾刀。
那扛著鑼計程車兵贊嘔巴順巴嘴,對著那兩具屍體看了兩眼,不聽話的玩意。敢拿老子的話當耳旁風,那士兵心裡想著,繼續敲著鑼,然後扯著嗓子重複著之前的喊話,而在旁邊的幾家商鋪內,剛才還有些躁動的人群全都安靜了下來,大廳內落針可聞,沒有人在去懷疑那些人說的是不是嚇唬人的。因為那兩個書生已經為他們做了最好的榜樣。
趙廣望著眼前這個儒雅的文士,卻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這麼狠,山城內網火燒了兩萬青壯,這會就開始清理關內的百姓了,趙廣也算是在萬軍之中搏殺走過來的,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然而跟眼前這個人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心中更是充滿了惡寒,如果自己當初沒有選擇走這一條路,那麼下場會是怎麼樣的,趙廣不敢去想,不過對方要斬盡殺絕,屠空山海關的做法,趙廣雖然難以接受,但從另一個角度看卻也是免除後患的最佳方法。
儘管到早上以來陸續有幾個大夏埋下的伏兵趕到,但數量卻並不多,算上他們這些降兵也不過五千餘人,火燒兩萬青壯,是不得以而為之,而殺掉那數萬百姓,卻有趕盡殺絕的意思,山海關內的百姓多是吳國軍隊的家人。如今大夏雖然佔據了山海關,但奈何手中擁有的籌碼還是少的。心;一但附近的吳軍的知山海關內人攻佔。肯定會千方百明,回山海關。到時候這些看似軟弱的綿羊,只要一亂,憑藉著他們這幾千人,根本就無法彈壓的住,到時候關一破,他們這些人一個都跑不掉,所以趙廣雖然不想接受,但為了自己的未來,他卻不能不拿起屠刀。不過這屠刀一旦揮舞起來,可就是數萬人命,雖然自己是聽令行事,但如果人家不認。他趙廣就是一個替罪羊,所以趙廣心中有些猶豫。
賈詡似乎看到了趙廣的擔憂,呵呵一笑道:“趙千戶如果按照我說的做,我大夏固然是不能在用你的,不過趙千戶所作所為卻又是為了我大夏,此次趙千戶和麾下收專,劫掠的一切錢財,物事都歸趙千戶和麾下所有,我大夏不取分毫。待山海關事了,趙千戶和麾下士兵無論走到大夏定居抑或走到其他國家居住,都不會有人干涉。”
趙廣聽到賈詡如此說。目光看了賈詡良久,這才抱拳一拜道:“全聽先生吩咐!”趙廣知道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除非他現在在反了大夏,不過反了大夏他還能依附誰,手中沒有足夠的力量,註定了他只能成為別人擺佈的棋子,而棋子最後的命運則取決於下棋的人,既然沒有選擇的餘地,那麼就知道聽從吩咐,至少這樣還有一個希望。
一場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慘絕人寰的屠殺開始了,趙廣按照賈詡的吩咐,讓一部分人挨家挨戶的將人聚集起來,然後押送到南面的入海的城堡,開始的時候還用刀砍。然後推入大海,後來乾脆直接插綁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