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對方就殺上來,到時候抵擋不住也是正常的,在潰個幾十裡。就到了地方了”。
一團火焰再次燃燒起來,快速的將四周的枯黃燒了起來,很快在夏軍前方就出現一片焦土,雖然還有一些火苗跳動,但已經不足為懼,十數萬騎兵就依靠這片焦土再次列起了隊形,前方,火焰仍然竄動著,那兩米多高的火焰帶著熱浪席捲而來。不過卻威脅不到站在一片焦土上的夏軍,火勢因為缺少枯草而漸漸弱了下來,不過緊隨在後的醬族大軍卻直接撞上了剛剛列陣完畢的夏軍騎兵軍陣之中。
蠍族大軍此刻正是士氣大漲之際。而相反,夏軍士兵才剛從被大火之中擺脫出來,這一陣後撤。士氣已失。面對士氣正旺,而且兵馬是夏軍兩倍的蠍族主力,就算在好的裝備再好,此刻也發揮不出來,手是在抵抗了沒有兩刻鐘,夏軍再次被擊潰,這一次的潰敗一半真一半假,真的那部分確實是擋不住猶如潮水奔湧而來的蠍族騎兵,假的那部分是大夏軍將根本就沒有打算在這裡拼命。所以一抵擋不住,率先帶頭潰敗。所以不潰才有假。
夏軍折損了部分兵馬,再次跑在了前面,大夏軍中士兵個個沮喪著臉。有些在後陣的騎兵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前陣就已經潰了,搗族騎兵根本就擋不住,所以他們也跟著潰了,這仗打的莫名其妙,什麼時候他們這般不濟了,就算搗族騎兵兵馬眾多,但如果全力抵擋 總能擋得住的,就算最後真擋不住,也足以要搗族人掉幾塊肉,扒掉幾層皮。
很多向後逃跑的夏軍騎兵心裡都犯著嘀咕,但此刻大局以定,十餘萬兵馬全都潰敗,後面就是搗族騎兵主力。返身去抵抗,那絕對是送死。不過為了遲緩這搗族騎兵的步伐,就必須要有人去送死,儘管徐榮和尚師徒兩人有多少不捨得,但此刻他們卻不得不糾集部分潰散的騎兵。返身殺向蠍族大軍,延遲對方步伐。
徐榮和尚師徒的做法在搗族人的眼中,無疑是大夏已經徹底的潰敗了。而不斷的組織人馬阻擋他們,無疑是在棄車保帥,鳩族騎兵追擊的步伐很堅定,就是要一舉滅了夏軍這支主力兵馬。
“前方三十多里就該是預定的埋伏圈了,我帶著人去後面擋上一陣!”尚師徒說著拉住馬韁,調轉馬頭,徐榮拍著戰馬,看著調頭的尚師徒,大聲喊道:“你給我回來。要去也是我去!”
“放心,那些蠍族蠻子想要我的命還沒有那般容易!”尚師徒說著帶著三萬多兵馬轉身殺向身後的揭族騎兵,早就窩了一肚子火氣的大夏騎兵面對那蜂擁而來的搗族騎兵沒有半點的害怕之色,反而興奮的隨著尚師徒殺入搗族騎兵之中。
夏軍之中沒有孬種,才才那一連串的莫名其妙的潰敗,敗的他們滿腦子的疑惑,但此刻他們卻好像明悟了什麼,很可能這是一個陷阱,一個足以葬送所有媽族人的陷阱。而他們無疑是那個誘餌,得知了這個情況,他們沒有一個人憤怒,如果能用他們的生命換取大夏的勝利,他們不後悔。
這個時候大夏對士兵那不吝嗇的賞賜,高額的月餉,豐厚的撫卹金。以及對家中子女的厚待讓他們甘願為大復去付出生命,跟隨著尚師徒轉身殺向搗族騎兵計程車兵內心充滿的不是恐懼,而是榮耀。
三萬大夏鐵騎的逆襲,就好像是在洪水湧來時遇到了一個防洪大壩。那衝鋒的勢頭生生的撫住了。不過以三萬對三十萬,數量差距太過懸殊了,當數量與質量的優勢超過五倍的時候,質量上的優勢就足以抵消。而在冷兵器時代,精良的裝備所換取的優勢遠遠無法抵消五倍的數量。何況是十倍,如果尚師徒將三萬人聚集在一點,或許還有鑿穿敵陣的可能,但從一開始,他的任務就是擋住愕族大軍的步伐,所以三萬人要拉開很長的戰線,而他們發起的是決死的衝鋒,用生命組成一道城牆。擋住搗族大軍換取那寶貴的一刻鐘。
尚師徒等三萬將士組成的肉盾。換取了那寶貴的十餘分鐘,本來相互糾纏在一起的兩軍終於再次拉開了兩三里的距離,隨著阻擋搗族大軍的夏軍不斷的倒下,那血肉長城終於裂開一道道縫隙,然後終於不堪重負的碎裂了,揭族騎兵的追擊並沒有停止,反而因為夏軍的反撲而變得更加猛烈,痛打落水狗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放過。
瑞河沼澤,因為這片區域相對較為低窪,所以常年積水,故而形成了這片面積巨大的沼澤地,徐榮麾下的兵馬就在不斷的“潰敗”中,越來越少,不過由於陣型分散的開,兩三萬人看著仍然密密麻麻,就好像一個香甜無比的誘餌,引導著愕族主力入甕,在瑞河沼澤邊緣地帶,徐榮以及麾下將士陸續的踏上一片木板鋪成的道路,快速的向沼澤正深處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