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有些不以為意的道。知道這老人是算命的,李軒就有些厭惡的感覺的。不過礙於嫣然身體的原因,李軒這才去接觸一個他最討厭的所謂的神棍。
本來,這神運算元的名頭,再加上他的能耐,一個月算一次命是會很熱鬧的,而且每個月都是固定的日子算命,因此那天的遊人相對的也會非常的多,只是這神運算元今天卻不是他每個月例行算命的日子,正是因為這點,這才使得嫣然有些遲疑他到底是不是神運算元。但是嫣然並不知道,這神運算元今天卻是來算最後的一次命,這是他心中難以遏制的衝動,也是他自己早已經算到的自己所算的最後一次命了。
神運算元有些悲哀,畢竟因為算命這事情,他生來便客死了爺爺奶奶父親母親,連同妻子和兒子都被他剋死了,惟一的一個女兒天生命格和他犯衝,所以這才活了下來,但是那女兒卻是心中極度的不喜歡他,好在他女兒也很懂事,父女兩人相依為命倒也是過得去。
到如今,神運算元拼著被上天責罰。這才為了女兒積攢了十五萬元,有了這些錢,女兒讀大學以及生活就不用發愁了,而且早上出門的時候。神運算元也把存錢的銀行卡以及密碼都留在了女兒的房間的書桌上,並且交待自己要是沒有回來,便是去了外地了,讓她不要找他。
神運算元抬起頭看了看那對親密的男女向著自己走來,右手有些顫抖的輕輕的掐算了幾下,臉色連連變了幾次。
李軒心中不信邪,自己雖然迷信。但是他生來就不信命,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這是他所信奉的,因此走上前,李軒從褲兜裡就要掏出錢扔給他。那老人卻是沙啞的道:“不用了,給你算命就是我生來的命,不需要錢說著就開始擺弄起他身邊的那些銅羅盤,幡布,太極圖鏡子,以及那七顆很古老的銅金錢,就是那種很古老的中間有個四方口的銅幣。
李軒看到自從那老人來這裡後。那些唱歌和跳舞的老人婦女青年竟然都一一的散去,邊散去還邊向這裡看上一眼。
嫣然似乎有些緊張,又似乎有些顫抖,感覺她在這一刻竟然對於這個老人有些害怕。李軒只是右手扶著她的柔軟的腰身的時候多加了幾分力氣,將她摟得更加的貼近自己。這只是暗中的在用行動告訴她,有我在,你不用怕。
嫣然感動的看了李軒一下,心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你說說你的生辰八字,以及姓名吧。”老人沙啞的聲音傳來他雖然知道大部分的關於眼前這個人的一切,但是依然的習慣性的讓對方先說出自己的生辰八字,出生年月日以及時辰。
越是精確,越是可以更加的準確。
李軒也不以為意,先將嫣然的姓名生辰八字什麼的都說了去,那神運算元眉頭皺了皺,靜默了一玄後,神運算元拿出一塊晶瑩剔透的寒玉晶石給了李軒道:“她有些陰風入體,已經連續四周了,現在靈魄已經七凌八散了,把這塊千年寒玉帶上吧,這樣保住身體不再惡化已經是極限了,以後,只怕是活不過三十出頭。”
神運算元絲毫的沒有迴避那嫣然。直接的將那話拋了出來,說得李軒心中冷了半截,不過他眼力卻是不凡。自然的看到了神運算元手中的寒玉、晶體有些能量環繞。再看那神運算元面色有些慘淡和衰老,心中沒有來由的厭惡淡了幾分。
接過神運算元手中的所謂的千年寒玉。包括上面的晶瑩的絲線,在還算開闊的天空下,無一不是熠熠閃光。而且看著千年寒玉,再看這神運算元小心翼翼的樣子,李軒知道。多半這東西神運算元自己也捨不得帶。
李軒也不客氣,在接過那寒玉放在手心的那一剎那,他的感覺告訴他。這玉佩似乎真的沒有危險,於是這才給嫣然掛了起來。嫣然很有禮貌的對著神運算元道了聲謝,臉上也沒有那種因為神運算元的話而顯得黯然和憂鬱的表情。
神運算元在解決了嫣然的事情後。這才眯著混濁的雙眼,打量著李軒。半天才很是震驚的道:“怎麼可能”你姓李名軒,命主木金,但是在我接下來的推算卻是一個錯誤的名稱,這就意味著,你已經死,了”可是你不是明明白白的在我眼前麼”
神運算元忽然的再次的陷入的沉思,然後他迅速的擺弄著那幡布和那太極的八卦境以及那些古金錢,好半天才停止了下來。
忽然,他幽幽的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唱詞道:
殘命福緣果如何,僧道門中衣祿多;離祖出家方為妙,朝晚修道念彌陀。 接著他又沙啞的唱道:
自識年早自立家,生平衣祿有靈華;奇境飄搖全無靠,交接異友勝其他。
唱完之後,他卻是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