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的心跳停止,以及腦電波潰散。
此時肖申克奔跑在路上,他也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學院哪裡有什麼浴缸之類的,也只有女孩子才有用浴缸的習慣。突然肖申克靈光一閃,對了,女生宿舍。
通常學院的宿舍都是單元房,用的浴室也都是相對開放的,當然只是對女生開放,要是對男生也開放,那不是亂套了。/不過浴缸也不是沒有,學院的教師宿舍就是三室一廳的構造,而且不少豪華公寓也是對女生很體貼的。
打定了注意,肖申克覺得這個不急於一時,最重要的是找到醫學教授餘教授,跟張博學習了這麼長時間,對於一些應急措施肖申克還是很瞭解的。
餘教授是一個兩鬢斑白的老者,白花花的鬍子配上一身的醫生白大褂,看上去和藹極了。聽到張博的實驗出了問題,餘教授急忙放下手頭上的檔案,匆匆的跟在肖申克的身後。
在路上問明瞭一切,餘教授驚訝道:“李揚?就是那個上課老是胡思亂想,論文寫得一塌糊塗的那個?”
肖申克狐疑的問道:“您也知道?”
餘教授笑了笑說:“嗯,很有意思的小夥子。對了,那個浴缸什麼的就直接到我家去吧!”
肖申克聽到這話驚訝極了,試想一個威嚴和藹的老者躺在浴缸裡愜意的享受,那是什麼樣的一個場面,肖申克只能用一個成語來形容,那就是為老不尊。
見肖申克神色古怪,餘教授笑道:“怎麼說我們也是天天跟學生打交道,不與時俱進怎麼行!”
在路上肖申克看到了平時比較眼熟的同學,急忙呼喊他們來幫忙,於是一行十人匆匆忙忙的朝實驗室趕去。
見肖申克請來救兵,艾琳沒有怎麼驚慌,而是很專業的報出了張博和李揚兩人的心跳、血壓等資料。
餘教授問道:“艾琳博士,這是怎麼一回事?”
艾琳前前後後的簡要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然後順便把以往的應急措施也說了一遍。
餘教授頓時怒道:“胡鬧,怎麼能夠如此輕易的就用這種辦法治療,再有這樣的試驗為什麼前期不做好應急措施!你們簡直是把人命當兒戲,太胡鬧了!”
面對餘教授吹鬍子瞪眼,艾琳委屈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雖然艾琳是典型的美國人,不過美國人的女人也是人,受了委屈一樣會難過。
見餘教授發火,肖申克急忙解圍:“餘教授,現在不是責備的時候,再過兩個小時就危險了,到時候別說李揚就不回來,張博教授也搭進去就得不償失了!”
餘教授沉聲說道:“這個我不管,我的病人只有病情的區別,沒有身份的區別。現在按照你們說的,先把他們抬到我的住處,我先觀察一下再作打算。”
雖然肖申克對餘教授的話很不滿,但是跟肖申克一起來的幾個學生不禁對餘教授刮目相看,這樣的醫生才是合格的一聲,醫德和醫術都沒說的,也著實的反應了餘教授為什麼在這個江閩學院能有如此高的威望。
餘教授思索了一番,隨後問道:“是不是需要用條件反射來喚醒他們?”
艾琳委屈的點了點頭,隨後餘教授揮手指揮幾個身強力壯的學生,說道:“現在就把他們抬走,吩咐注射科的劉老師過來,快點!”
此時幾個高頭大馬的學生用擔架抬著李揚和張博,頓時這一幕引來了不少同學的圍觀,中國人就是喜歡湊熱鬧,這一點大家都明白,但就是改變不了這個習慣。
荀俐此時也在人群中,看著那個大聲對自己非禮的混蛋躺在擔架上,荀俐先是一驚,之前對李揚的憤怒頓時煙消雲散,只是在心裡揣測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不過被詢問的學生紛紛都說自己也是剛剛前來圍觀尋求真相的,荀俐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李揚被人抬進了教師公寓,教師公寓是不對學生開放的,只有透過門衛的電話詢問,得到了允許才能進去,相當的官僚主義。
就在幾個高頭大馬學生抬著張博和李揚進入教師公寓的時候,身在李揚夢境的張博已經被映象出來的軍人抓住了,此時的張博正面對著李揚。
“我記得你的臉!”李揚端坐在一把殘破的椅子上,此時的李揚身穿一件破舊的軍服,臉上淨是時光打磨出來的滄桑。
李揚用手輕叩桌子,隨後拿著軍人從張博手上收繳的手槍,問道:“你是他們派來殺我的嗎?”
張博可不會管李揚嘴中的‘他們’是誰,反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知道嗎?”
李揚笑了笑,說道:“我記得有一個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