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到時候你可一點機會都沒了。”說話的時候,黑人年輕人依然是一副冷淡的摸樣。
“這個我知道了!”秦舞陽有些無奈的回道。
話音落下,便聽到門口傳來一聲輕咳聲,眾人不用扭頭去看,便知道是主教練里茲沃特斯來了。每個人拿著一個籃球,這些穿著白sè球衣的年輕人們瞬間便分散到場地上。
當秦舞陽輕輕嘆了口氣,撿起地上留著的最後一顆籃球時,主教練例子走到了他的跟前。
“托馬斯,你是不想幹了是嗎?昨天,哦,還有前天,你竟然兩次訓練都沒到。小傢伙,我讓你來可不是僅僅為了請一個球童!”看到秦舞陽,里茲黑著臉、尖聲說道。
“可是,里茲,你知道的,除了幹這個你也沒讓我幹過別的吧!”秦舞陽低頭回道。
話音落下,不待里茲說話,場地上便爆發出了一陣鬨笑聲。
對於這種反應,大家似乎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是想讓我把你放到場上?讓你在把隊友給送到醫院,你覺得這種為隊友請假的方式對嗎?”里茲不樂意的說。
說到這,秦舞陽心裡頓時無奈了。他的思緒頓時被拉到了1個月前。
一個月前,秦舞陽初來美國,在舊金山打一場私人xìng質的賭球比賽時,有幸遭到了里茲沃特斯的賞識,憑藉一副好身板加入到了舊金山大學籃球隊。本來,因為東方因素,他在這裡本就不是很受待見,再因為技術最差,於是便被安排負責每天的雜物事。
初來乍到,秦舞陽自然不會去忤逆里茲的決定。在做雜物事期間,他也“有幸”被安排了幾次隊內訓練和對抗賽。可這簡簡單單的比賽中,他卻讓所有隊友避而遠之。幾乎每次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