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成員,每個人都必須謹慎,不能輕易的輸掉比賽,不要有緋聞,就算有也不能讓媒體抓到,明白嗎?”
蘭蕊和七仔的臉瞬間變得通紅,阿明恍然大悟的用手指著他們倆,“哦哦!原來你們……”
此時,比賽舞臺上響起了主持人的聲音,“請比賽選手上臺!”
幾人轉頭望向舞臺,接下來這一場是決定出線權的關鍵一戰,陳零對free。而現在只有陳零坐在比賽房間裡,free卻不知去向。
主持人有些尷尬的再次重複道:“請free選手上臺準備比賽!”
觀眾們也發現了異常,現在一陣沉默,然而,free依舊沒有出現。
“咦?新哥呢?新哥也不見了!”,七仔四處張望。
徐妍和阿明對視一眼,兩人的神情漸趨凝重。
似乎,有事要發生了。
太子湖畔,一座粉色圓頂的宏偉建築坐落在水面上,這是世界聞名的水上清真寺,此刻,陽光正暖,遊人如梭。在寺廟背面,數根巨型的圓柱從背後撐起了整座建築的重量,也擋住了陽光。在圓柱的陰影下,兩個男人正在談話。
“你的比賽應該快開始了吧?不要緊嗎?”,蕭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太子城廣場,即使站在這裡也能感覺到太子城廣場的騷動,在一場決定WW亞洲區出線權的比賽中,神話free竟然臨戰失蹤,這可不是小事!
“雖然有些對不起觀眾,但現在有些事比比賽更重要”,站在蕭新對面的,正是free。在上一場比賽臨近尾聲時,蕭新就被free叫到了這裡來。
“我有事要告訴你”,free想了想,“但首先,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蕭新點點頭,“你問”,他突然有種預感,自己與free或許再也沒有在賽場上見面的機會了。
“歐洲門事件當天,你和索隆在密室裡究竟談了什麼?”
蕭新陷入了沉默,這些天以來,有無數人問過他這個問題,有些人是出於關心,有些人出於好奇,有些人是嫉妒,只是,當他對所有人都保持沉默之後,幾乎全世界都成為了他的敵人,現在連free也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知道,你沒有告訴張小甜他們,是為了保護你的朋友”,free的神色平靜,“但現在你必須告訴我了,因為,索隆昨天派人送了一件東西給我”
free拿出一張照片,遞給蕭新。
蕭新接過照片,瞳孔一縮,聲音變得無比森寒,“索隆居然連你都敢威脅?”
照片上,是一個白白嫩嫩的可愛嬰孩,蕭新認得,這是free的女兒。
“送照片的人還轉達了索隆的一句話”,free的聲音依然平靜,“最後的偉大時刻就要來臨,請聽從索隆主席的命令”
“所以,我準備做一個決定,但是在這之前,我想知道”,free直視著蕭新,“什麼是‘最後的偉大時刻’,索隆所做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蕭新沉默地看著太子湖,陰影下的湖面一片死寂,彷彿大都市死角里的爛尾樓,燈火輝煌背後的孤獨。他有些疲憊的靠在身後的圓柱上,點燃了一支香菸,從歐洲門之後,他一直保持著沉默,今天,面對free,也許可以打破沉默了。
“HULI”,他說出了一個名字,“韓國人,本名叫金昌明,曾經被稱為後METEOR時代的世界第一人,三年前退役,然後失蹤”
“HULI?!你知道他在哪裡?”,聽到這個名字,free再也無法平靜。因為,這個人就是free的老師。
當年,free從一個懵懂少年一躍成為韓國最強戰隊的主力,直至在世界賽場上大放異彩,開創了METEOR之後的又一個統治性的年代,被人們稱為“神話時代”,而這一切的起點,正是從HULI在一個小網咖發現了free開始。可惜的是,當free如日中天時,HULI的狀態下滑,最終黯然退役,之後便渺無音訊,free找尋了多年,卻始終一無所獲,沒想到,今天卻從蕭新的口中再次聽到了HULI的訊息。
“他在厄瓜多,那裡有一座南美洲最大的地下競技場”,蕭新淡淡的說著,手裡點燃的香菸在陰影中像一盞將熄的燈,“索隆說,HULI是地下競技場裡最受歡迎的暗影,他每打一場賭賽都有上萬美金投注,當然,暗影都是見不得光的,沒人知道當年的METEOR接班人變成了一個地下的幽靈。”
free的雙拳用力緊握;連指節都有些發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