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三個人在等。
那三個人裡,一個是南宮司馬已經見過的中年刺客,一個是當時守門的那個戰士,剩下那個就是見了面覺著有點冷的鐵血殘陽。
南宮司馬還有十幾步才走到門口的時候,鐵血殘陽等三人迎了上來。
“司馬你好,我是鐵血殘陽。”鐵血殘陽伸出了手來。
握了握手,南宮司馬不知道要說什麼,也說你好?好像有點彆扭,索性不說什麼,只是看他們有什麼話說,隨機應對吧。
中年刺客看南宮司馬見了屈尊出迎的鐵血殘陽連話也不搭,面無表情,不禁眉頭一皺,心想,看來這事難了了,看向對面的鐵血黥面。
站在南宮司馬身後的鐵血黥面微微搖了搖頭,微笑著,說:“會長,既然貴客已到,我們宴客廳說話吧。”
“來,裡面請!”鐵血殘陽讓開了路,作勢邀請南宮司馬先走,自己並沒有動。
南宮司馬心中卻想,這麼氣派的地方,進去會遇見什麼?自己還從來沒見過公會駐地裡面呢!當下不想其他,徑自前行,踏上了臺階。
鐵血殘陽見南宮司馬也無表情也不說話,自己虛請給了個臺階下,他便直接接受前走了,看這態度似乎憋了些許東西做後手,當下看向鐵血黥面。
鐵血黥面攤了攤手無辜地笑了笑。他心說,我怎麼知道這貨是怎麼回事,本來一路有說有笑的,來了就變了個人,好像大爺似的。
南宮司馬邊走邊看,五級臺階之上是三步之寬的平臺,正中央有一座兩米寬中開大門。四周牆上貼著正方白色大理石板。
大門漆黑如墨,明亮若鏡,結實若石。門口由兩名戰士守衛。進得大門後,面前一道照壁,上面畫著一面公會大旗,上書四個蒼勁大字:鐵血公會。
照壁之後是一個小客廳。
客廳中茶几與座椅擺放了主客之位,兩個主位之間背後牆上掛著一幅《金戈鐵馬圖》,上面畫著戰馬嘶鳴,長槍刀劍拼殺,箭矢濃煙飛舞的傳神場面。
與那畫風極不相符的是雕刻了窗欞的梨木花框屏風,摺疊著半拉開來,將小客廳三分之二的地方劃歸給了有座椅茶几的那邊,
剩下這邊沒了座椅,倒是有兩副花架。花架上面高低錯落擺著少說也有二十多盆精心收拾的鮮花。右邊有三道門相連。
“司馬,這邊請。”鐵血殘陽不再給禮,只是略一示意便帶頭走進了三道門中間那道。
南宮司馬看什麼都覺得有意思,尤其是那副《金戈鐵馬圖》看得人心潮澎湃,恨不得現在能提長槍衝鋒陷陣。
可整個小客廳給人的感覺卻是淡然歸隱休養生息的那種自然感。正在奇怪這兩個本來衝突的東西為什麼會放在一起時,聽到了鐵血殘陽的邀請。
跟著鐵血殘陽進了門,裡面是一間小小的客室。地中央是一個半米多高小假山,流水從它的山石間汩汩而下。
假山旁邊的桌上放著一套茶藝器具。桌子兩面各有兩個座位。其餘各處高臺花束之類的裝飾,點綴著風格。
“來,隨意坐下,我們邊喝茶邊聊聊。”鐵血殘陽坐在了對面座椅上。
過來一個npc侍女開始取水泡茶,取的水竟然是假山上流下來的活水,蒸煮後用。
南宮司馬在鐵血殘陽對面坐了,看其他人都站在後面,突然好想覺得氣氛有點安靜,自己有點緊張。
索性不管其他了,反正是他們找自己來的,死活也就這麼回事了。南宮司馬問:“不知道鐵血會長喊我來這邊,是要談點什麼?”
鐵血殘陽劍眉一動,穩穩坐了起來,語氣誠懇地看著他說:“首先對今天鐵血玫瑰對你造成的傷害表示抱歉,這事我是後來知道的,若是我在,絕對不會發生。”
“鐵血玫瑰雖然是性格急躁脾氣火爆了些,但如果沒有原因,我想她也不會無端傷害陌生人,尤其是在自家門口動手。”
說著,看著南宮司馬,“想必司馬今天來找我,一定是有事了?”
南宮司馬聽了半天,心想,你意思是說我挑逗你家妹子殺了我,自作孽了?心下不爽,一邊掏出70多顆大力丸一邊說:“今天本來是交貨來了,誰知道無端損失了4顆。”
把70多顆大力丸放在桌上,數了兩遍,數夠50顆推到鐵血殘陽那邊,南宮司馬把剩下的20多顆慢慢悠悠地裝了起來。
鐵血殘陽隨便拿起一顆大力丸看了看,放下了。
“咱們生意歸生意,意外歸意外,不影響司馬你發財,也不影響咱之間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