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紅色輝煌心裡想,紅房子公會的人,你還沒見識過他們爆發起來的本事。
“我知道你一定以為那是他個人能力強悍,”小哥布林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說:“但我不得不打擊你說,是我讓它們放他走的。”
它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的眼睛由懷疑變謹慎,變著急再變憤怒,“哈哈……”它笑起來。
“你為什麼不把我剛才的話當做我的又一次謊言呢?起碼這樣能讓你心裡舒服些。”
“你這卑鄙無恥的難堪猥瑣小人!”紅色輝煌咒罵起來,瘋狂扭動著四肢,捆綁著的手腕上鮮血已經將繩子染成了紅色。
她當然知道它說的是實情,自己也不是沒懷疑過,這麼大的部落,這麼重要的大廳,怎麼可能沒有衛兵,那麼容易就逃掉!
現在看來是自己太心存僥倖!老爺子啊老爺子,你一直那麼明智,千萬不要上當啊!千萬不要……
不行!我不能被它們打倒!我不能如它們所願,我不能悲傷不能後悔不能哭泣!就算這是個陷阱,我也要想方設法補救!
“你這個長相其醜無比個子矮還留中分發型牙黃還戴耳釘穿個露臍裝褲衩短到大腿走路八字腳體臭巨大臀部耷拉著的可憐蟲!”
紅色輝煌一口氣罵出一長串感覺很過癮,拿眼瞪著小哥布林。
小哥布林笑了笑,並不理她,一揮手,走過來兩個哥布林,給綁她的木架兩邊拴上了繩子,退了開去。
“放心吧,很快你將不再寂寞,會有很多人來陪你。當然,或許他們死得比你早,但終究你們還會在另一個地方團聚,不是麼?”
小哥布林優雅地笑著,帶著剩下的哥布林們走了。
吱吱吱的絞盤聲音響起來。
紅色輝煌被慢慢拉離了地面,越來越高,最後掛在了大廳正中央七八米高的地方。
紅色輝煌覺得自己的胳膊要斷了,手腕也要斷了。身上的傷口因為鹽水和汗的浸漬,越發疼痛起來,眼睛就要睜不開了。
依稀,她看見坐在高臺上的洛齊思其實是一個南瓜頭的稻草人,只不錯被套上了洛齊思外套而已。
她的心理防線猛地崩潰了,整個世界都閉上了眼睛。
“走得好煩悶啊,大清早走到現在了……”吃兔兔抱怨著,跟在眾人後面。
“我來講個笑話吧,”南宮司馬頓時來了精神,說:“可好笑了,聽著啊,咳咳,說張飛每次出陣前都要抓一把筆來數,每次都打勝仗,為什麼?”
吃兔兔斜眼看著南宮司馬,突然說:“難道張飛有病,心理療法?”
“你才有病呢……快猜,青春,猜一個唄,玩麼……”
身邊的紅色青春笑了一下,道:“因為太緊張?”
搖了搖頭,南宮司馬說:“原因是諸葛軍師說了,大戰之前,知幾隻筆百戰百勝!”
“哈哈……”吃兔兔笑起來。
“哈哈……”周圍正在行進的幾個女牧師聽到答案都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笑過之後,不少人頓時活躍起來,將這笑話一傳十十傳百傳開來,一時間所有人都樂起來,打破了沉默的局面。
所有人都在加快腳步前進著,因為要去偷襲哥布林的老巢。
那是一座名叫落巢峰的山峰,最高海拔2000多米,並不算高,但山體綿延很長。
眾人此刻就走在山上的石路上,這些原本是哥布林們自己弄出來方便它們下山的道路,此刻被玩家們踏在腳下。
山體綿延起伏,腳下的路也高低錯落,路的兩邊多是高坡或者低谷,並不算危險,但眾人還是小心翼翼,誰也不願意眼看到目的地了出意外。
山坳裡面生長著異常粗壯高大的樹木,這裡一根,那裡一棵,高低錯落著。藤類植物越發肆虐,像有著散漫性格一樣隨意伸張著自己的枝條。
這裡的陽光因為樹冠的高低而更多地透漏下來,在早晨裡,有些地方還掛著一串光暈。
一些白色的拳頭大的花朵盛開在綠色的青草中間,它們的葉子是紅色的。一些黑色花朵的植物,它們四五朵莖幹竟然是連體的……
南宮司馬採集著這些提示可以採集的東西,並不知道是拿來幹嘛用的,也沒空去欣賞它們的美麗。
他只知道趕緊採集多點東西,一會打起來了好煉藥,讓紅房子的人勝利了,幹掉boss後,就能出副本了。
這次的副本時間太長了,他都怕劉奶奶回來了自己還沒出來,如果劉奶奶進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