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秒後,幻影藥劑的效果結束了,但是戰局已定,被伏擊加上被藥劑的折磨和黑夜的恐懼,他們不知道敵人到底有多少,死一次就掉一級,誰也不想拿命開玩笑。
“撤退!”龍騰天下的戰士喊著,帶著剩下的人拼力往回殺。
紅房子的玩家也匯合了起來,一起往回去的方向拼殺著。
本來擋在後面的落日輝煌的玩家這下成了前線,獨自面對兩家公會的戰鬥,很快撐不住,假裝敗退開來了。
撕開了缺口,龍騰天下和紅房子的人撒腿就往回跑,什麼隊形,什麼兄弟,什麼口號統統見鬼去吧!
“殺啊!”
“追呀,殺他小舅子的!”
“別讓他們跑了!”
聯軍們嘶喊著,聲音一lang高過一lang,只不過腳底下卻是原地踏步,只是拿弓箭不斷地放箭招呼著。
眼看敵人都跑了,聯軍玩家們忍著笑迅速地撤離了。
龍騰天下的戰士一臉無奈地站在面前,龍嘯九州啪給了他一個打耳光,怒道:“蠢貨!追擊都能被埋伏?你是吃什麼長大的?”
“我再去追,一定能幹掉他們!”
“你蠢啊!這會鴉雀無聲,你知道他們是真跑了還是再埋伏呢?”
戰士被罵得不知所以不敢開口。
小虎牙趁機說:“我看那,敵人情況不明,我們又在被動,天又黑,這仗不好打,如果再折騰下去,敵人也會喊援兵,那就不划算了,大部分兄弟還在比賽呢……”
小虎牙看了看青年戰士,道:“不如,保留點實力參加比賽,多幾個人進入第二輪,再利用宣傳,把這次的事帶來的負面影響消除掉。”
“說的倒是有道理,”龍嘯九州看向青年戰士,說:“公子的意見呢?”
青年戰士一語不發,轉身走了。
黑夜還是那麼黑,林子漸漸又歸於平靜下來。
走在城裡的小道上,比賽還依然在進行,只不過晚上沒有白天那麼熱鬧,但依然人山人海,誰也不怎麼注意這群灰頭土臉卻興奮異常的玩家。
紅房子啊!排名第一的公會啊!龍騰天下啊,大公會啊,都被他們這些散人打敗了!
玩家們興高采烈地談論著剛才的戰鬥,而咱不是秀才在前面帶路,要帶著大家去他們的駐地做客,還要獎賞大家。
南宮司馬和風曉殘狼,飛吧可可他們走著,聽著大家的議論,閒聊著。這一場生死混戰,多少兄弟為了他而來,多少人受傷掉級,其中的情分怎麼能用補償來還!
有一絲心動,南宮司馬忽然覺得有些捨不得遊戲了。
而此時在紅房子公會駐地的小客廳裡,氣氛卻實在不怎麼樣。
紅色鬃獅臉色陰沉地看著青年戰士,坐在椅子中。
他的身邊客椅中坐著龍嘯九州,龍嘯九州身後站著小虎牙。
親年展示就站在小廳中央,低頭對著紅色鬃獅。
“說吧!”紅色鬃獅沉聲道。
青年戰士低頭小聲道:“是那賣馬的先起的衝突,然後我就想,不能叫紅房子的名聲被辱沒了,就想教訓他,結果他喊了僱傭兵來,我也只能叫在附近練級的人來幫忙……”
“名聲?你還記得名聲?”紅色鬃獅怒道,啪!一巴掌拍在桌上,把青年戰士嚇了一跳!“後來呢?為什麼慘敗?”
“後來……後來我們被他們拿藥劑影響了戰鬥的程序,所以,加上天色太暗不利於發揮,所以……”
“所以你帶出去60多個人,只回來了20多個傷兵?”紅色鬃獅冷冷地說:“是你指揮的?”
青年戰士可是知道老爺子的懲罰手段的,但是,他發過命令,卻不敢保證那是正確的命令。
“說!”突然紅色鬃獅一聲怒吼,連小虎牙都嚇了一跳。
“我……我指揮過,還有……還有盾牌指揮過……”青年戰士都嚇得有點哆嗦。
“叫紅色盾牌進來!”
門口的衛兵應了一聲去了,片刻,一個臉色疲憊但眼神依然冒著精光的胖戰士穩步走了進來,掃了一眼廳中形式,在青年戰士側後站了,昂首道:“紅色盾牌到!”
紅色鬃獅看著他,沉聲問:“這次的戰鬥是你指揮的?”
“是!”
“為什麼結局是這樣?”
紅色盾牌道:“對方有生活玩家坐鎮後方,藥劑不斷,而且大部分是屬性藥劑,我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負面狀態影響了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