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德蘭,這件事事情是你搞的鬼嗎?難道你不知道………。”正當巴德巴克面向柏德蘭用著憤怒的語氣對其說時,巴德巴克突然感覺到胸口一疼,緊接著他就發現自己的胸口處不知什麼時候被插入了一支鋒利的破甲弩箭矢,而與其情況相同了還有那些圍繞在其身旁的護教騎士們,而在場被嚇呆的人們也陸陸續續發現,那些站在聖光大教堂2樓的護教武士們不知何時,手中的斧戟已經切換成了十字弩,並將其對準了位於一層的眾人與那幾十名包括巴德巴克在內的屍體。
“對不起讓各位受驚了。“就在眾人還沒有將這短短几十秒不到的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全部相同之時,作為眼前這些讓人驚魂不定的變化的製造者卻開始發話對著在場所有人說道:“之前我已經說過了,那位設計刺殺兩位大主教的幕後黑手正在聖光大教堂之中,而現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大家,那個幕後黑手就是巴德巴克!”
柏德蘭的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的真相,不過他們卻並沒有說出來。甚至產生sāo亂或是在私下議論都沒有,因為原因有兩個:第一,他們想要看看柏德蘭這傢伙到底會如何自圓其說吧這件事情給說了個顛倒黑白;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在場所有大神官與主教們都知道,現在那些位於2樓的屬於柏德蘭護教戰士們,正拿著一把把十字弩對著自己,估計自己敢發出什麼聲音,估計自己不是被那些鋒利的弩箭矢shè成蜂窩,就是被這些位於1層手持斧戟的護教戰士們給劈成兩半。
“我想大家之前都應該看到了之前的情況了吧?如果當時巴德巴克下令這些人動手的話估計在場所有人都難免一死。而在剛剛雖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不過巴德巴克的走狗被調遣走就使得我們都有了一次機會,為了永絕後患,所以我不得不下令當場在其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巴德巴克這用心險惡的傢伙處理掉,不然的話接下來我與大家都將受到巴德巴克的破迫害。”
“你就吹吧!”在場眾人雖然面上都帶著討好帶著一絲慶幸的笑容回答柏德蘭的話。但在心中在場所有人都已經把柏德蘭他的祖宗全都問候個遍了,因為在場誰不知道柏德蘭那麼焦急的殺死巴德巴克就是為了以絕後患。並免得讓巴德巴克在反應過來之後將自己幹掉。當然實際上在場主教、大神官的臉sè也不全是純裝出來的。因為在場都是聰明人,在慶幸頭頂上那些十字弩沒有給自己來個透心涼的同時,都知道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人能夠阻擋其成為新一任的教皇了,現在只要這傢伙自圓其說成功的話,那麼討好眼前這位未來的教皇就是必須的。
“當然我知道大家都不會相信的,所以我已經在此之前讓我的線人將收集而來的關於巴德巴克是用心險惡的小人的情報全都整理起來。並抄寫了幾份,為了證明我是對的我會讓我的人將這些東西全都發給在場的各位去觀看。“說著,柏德蘭用手派出幾聲掌聲,而後就有十幾名身穿灰袍子的人抱著一封封寫有在場人名字。包括那位理事院院長在內的情報袋從聖光大教堂內部走到大殿之中,並將這些東西按照每個人的xìng命分發到每個人的手中。
而當在場所有人都面帶疑惑的目光接過了那些灰袍人所給予的情報袋並將其開啟之後,原本面帶疑惑神sè的眾人的臉全都如同見了鬼一樣,變得十分慘白,因為他們發現這些情報袋之中所寫的內容壓根就不是什麼關於巴德巴克小人的情報,而是關於他們每一個人在擁有強大的權力期間,用這些權利所做的每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而且這些事情估計只要一傳出去的話那麼自己就可以直接上吊自殺了。
“那麼我想問一下大家,現在大家對於巴德巴克是小人的事實還有疑問嗎?”。在在場所有人包括那位理事院院長狂搖頭表示沒有疑問之後,柏德蘭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勝利的笑容,並對著在場眾人說道:“很好,順便提一句的是,請大家不用當心那些被調離的護教騎士,他們暫時已經被其它事情給纏住了,至少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回來的,而且就算他們回來也沒用,因為巴德巴克已經死了,所以在場的各位,還有理事院院長閣下,我想教皇競選現在應該可以繼續執行下去了吧?”
“當然!當然。”那位理事院院長在深吸幾口氣之後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伯德蘭說道,然後轉過身來對著臺階下那些在血腥味與恐懼中,被搞得面sè大神官與主教們問道:“由於現在競選者在此變為只有柏德蘭閣下一人,而我想就算開始投票的話,大家也都應該會選擇我們的宗教裁決所所長了吧?”
“是是是是………”眾人狂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