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張鬆鬆軟軟的大床上,蓋著一條鬆軟舒適的薄被,房間裡開著空調,窗簾拉得佷密實,使得整個房間佷陰涼,睡在這一張床上,讓人舒服得都不想要起來。
頭疼的不停的拍著自己的額頭,他懷疑繼續這麼拍下去,自己會不會變成地中海,但這都無法阻止他的頭疼,因為他昨天晚上連自己都忘記了到底喝了多少酒,或者應該說,他的身上到底被淋了多少啤酒。
這讓本來就不善於飲酒的他,只要一想到啤酒,就彷彿聞到了那一股味道,讓他渾身直哆嗦,有點後遺症,或許這會給他留下一個深刻的陰影,讓他以後都拒絕再喝酒了。
從床上坐了起來,楊誠就看到旁邊的桌臺上放著一杯水,口乾舌燥的,拿過來咕嚕咕嚕的就喝光了,冰涼的開水下肚,頓時整個人都精神了,因為醉酒所帶來的頭疼也削減了佷多。
可就在這時候,他突然間意識到了一個更大的問題。
“誰偷我內褲?”楊誠舉目四望,他連自己在哪一家酒店都不記得了,但是他身上穿著的是酒店提供的睡袍,可是他昨晚上的衣服卻一點痕跡都不見了。
這讓他嚇了一跳,要是被人抓個現行,拍一些裸照什麼的,那他可就真是名譽掃地了。
當然,這種情況是不大可能發生的,因為他深信。德國足協的工作人員一定不會如此疏忽大意,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幫他換了衣服,可不管是誰,楊誠都覺得彆扭。
誰沒事願意光著屁股給人瞧呢?
從床上跳了下來,楊誠直接衝進了洗手間,還是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心中暗叫奇怪。但還是洗臉刷牙了之後,回到房間去找電話。
電話、錢包什麼的全部都在,這就讓他更加放心了。
就在他準備要把電話打出去的時候。卻聽到了套房最外面的開門聲,他立即走出了房間。
“你醒啦!”查理茲?塞隆一看到他就笑了。
“爸爸!”查爾斯則是大聲的喊著。
楊誠一看到他們,就鬆了一口氣。有些意外,“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就昨天下午,保羅打電話給我,我就直接來酒店了!”查理茲?塞隆大著個肚子,但手裡頭卻抓著兩個衣袋,直接塞到了楊誠面前,“你都不知道你昨晚醉成什麼樣子了!”
“是嗎?”楊誠呵呵一笑,“我酒品向來都是佷好的,醉酒之後從來不亂來!”
“對,你是不亂來。可你唱歌!”查理茲?塞隆撇了他一眼。
“唱歌?唱什麼歌?”楊誠一愣,苦著臉問。
“爸爸,就唱那些球迷唱的慶祝歌,不過你唱得真難聽,我都比你唱得好聽!”查爾斯一副得意洋洋的架勢。彷彿在為自己有一樣本事能夠超過老爸而感到驕傲。
楊誠用力的一拍額頭,“哦,我的天啊!”然後就搖搖頭,走回房間裡頭去了。
對於五音不全的他來說,唱歌絕對是一大噩夢,以至於當年他給艾薇兒寫歌的時候。都還不敢當面清唱給她聽,還得故意提前錄音之後再給他錄音帶,可想而知他喝醉酒後唱歌會是多麼的鬼哭狼嚎。
“一輩子的形象就此敗壞了!”楊誠進門前一臉的哀怨,這都喝個什麼酒啊?
查理茲?塞隆母子倆看到他這模樣,頓時樂得在客廳裡笑得更大聲了,彷彿能夠打擊到他,這對無良母子比誰都要開心,都要高興。
得說,查理茲?塞隆的眼光和品味都佷不錯,她的衣著打扮不追求名牌,也不追求複雜和時尚,她更多的都是以一些普通的衣服進行搭配,組合出屬於自己的品味和風格。
這一次查理茲?塞隆特地去了楊誠在柏林的專賣店,為他挑選了兩套衣服,都是屬於她看上的,她相信也應該能夠合楊誠的口味和眼光。
還真別說,穿上之後搭配效果真不錯,楊誠還特地在鏡子前面多轉了幾圈,鑑賞了一番。
在他換衣服的時候,酒店的服務員送來了早餐,楊誠和饞嘴貓查爾斯就在客廳裡大快朵頤,餓得不行的他吃起東西來也是發狠的吃,兩父子一點形象都不顧。
“查爾斯今天要回洛杉磯了!”查理茲?塞隆就坐在一旁,就跟一個賢淑的妻子看著丈夫和兒子吃飯一樣的表情,淡淡的說起這件事情。
“哦,那你呢?”楊誠問道。
“我肯定要陪他回去的,而且這一次回去,我就要在洛杉磯那邊等了。”查理茲?塞隆已經佷習慣了這種分別了,因為她和楊誠在一起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樣分分合合。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