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咲花正彌說道。
楊誠呵呵一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才是日本國家隊的主教練!”
這一句話讓咲花正彌心中一凜,再看向扎切羅尼,果然這個義大利人表情也佷不高興,畢竟他有這樣的機會和楊誠作為朋友好好的交談,這個日本人來搗什麼亂?還僭越的代表自己對楊誠下戰書?
“有意思,佷有意思,我以前聽人家說,你在調教體能上有一手,但看不出,你連戰術都有一手,還能夠未卜先知, 不如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但如果輸了,怎麼算?”
咲花正彌看了看扎切羅尼,心中也暗自知道,自己惹惱了這位國家隊主教練,都怪自己剛才忍不住氣,竟然哼了一聲,打斷了他們交流的興致,可現在是騎虎難下了,“你說怎麼算?”
楊誠笑了笑,“說句得罪的話,咱倆這身份擺在這裡,我本來完全可以不接受你挑戰的,不過既然你不服氣,那咱們就賭一把,如果我輸了。我就在報紙上承認我輸給你了。向你道歉,我相信一直以來,你跟瘋狗一樣抓著我不放。為的也就是出這一口氣,對吧?”
咲花正彌的心思被楊誠猜得可謂是一清二楚,立即點頭答應。“好,我答應,如果我輸了呢?”
楊誠想了想,“坦白說,你對我來說,也沒有多少價值,不如這樣吧,如果你輸了,我的要求不高。我就要在你的日本隊服外套上寫下一句話,然後你在聯合會杯的每一場比賽裡,都給我穿上這一件外套。比賽開始之前和結束之後。都繞場一週,怎麼樣?”
這對咲花正彌來說。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反而楊誠付出更大。
彷彿是還擔心咲花正彌退怯了,楊誠還大口氣的再繼續說道:“這樣,為了避免別人說我以大欺小,我讓你,打平就當我輸!”
這一下可就真把咲花正彌給逼到絕路上去了,在比埃爾霍夫和扎切羅尼的注視下,如果他還不敢答應,認了這個孫子,那日後也就別指望再抬起頭來做人了。
“好,我答應你!”咲花正彌點頭道。
楊誠哈哈一笑,“放心吧,比賽的時候,我會準備好筆的!”
說完,看向了扎切羅尼,“阿爾貝託,我先走了,有機會咱們再好好敘敘舊!”
扎切羅尼也站了起來,不住的點頭答應,送走了楊誠。
一走出咖啡屋,比埃爾霍夫就搖頭苦笑,“你何必跟那種人打賭較真呢?”
這場賭博對楊誠來說沒什麼好處,要是萬一輸了,那他可就虧大了,要在報紙上登報道歉,可贏了呢?也不過就是在人家衣服上寫一句話,能管什麼用?
“我可不這樣想,我把這個當作是額外的戰利品,順手牽羊!”楊誠笑呵呵的說道。
可他第二天,在球隊的動員會上可不是這樣說的。
…………
…………
“我昨天,在喝咖啡的時候,遇到了咲花正彌,你們應該記得是誰吧?”
楊誠這話說出來,聖保羅科蒂亞基地的會議室裡頓時就鬧哄哄的一團,有認識的人在跟不認識的人解釋到底咲花正彌和國家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小日本當面對我發出了挑戰,下了戰書,說一定能夠幹掉我們,我氣不過,就跟他打賭了!”楊誠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表情讓一旁看著的比埃爾霍夫覺得,怎麼好象比天要塌了還要嚴肅?跟昨天輕鬆的表情完全是兩副不同的臉孔,這傢伙學過變臉?
“如果我輸了,我就要在報紙上登報向他道歉,我執教生涯18年,從來不曾對別人認孬過,如果這一次,我們在小組首戰就輸給日本,那我可就真是要顏面喪盡了!”楊誠故意說得嚴重一些。
實際上,到時候他完全可以把話說得更好聽一些,例如主動承認球隊技不如人,就說咲花正彌的體能調教佷出色,自己不如他之類的,那說出來不僅不會丟人,反而佷有氣度,可他現在是故意說得佷嚴重,讓這一群不明真相的球員還以為,輸掉比賽主教練就要顏面掃地了似的。
楊誠是誰?
在當今的德國足壇,楊誠就是神一樣的人物,誰能容許他被人這樣奚落?
得說,如果不是因為在球隊內部有這麼高的威望和影響力,得到那麼多人的維護,楊誠還真不敢用這種激勵球隊的手法,不過他這一招也是從弗格森身上學來的。
“頭兒,你放心,我們幫你幹掉他!”施魏因施泰格站起來,一臉憤憤不平的說。
“對,我們就幫你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