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動手打我?”她很吃驚,但是再看到查理茲?塞隆那發狠的冷豔表情後,也有些畏懼,說不定她真敢再打。
一時間,整個會場所有人都看向了這邊。
“你竟然敢打我,你個人儘可夫的臭*子,你敢動手打我?”莎朗?斯通看到在場的都是她的同胞,頓時又有恃無恐了起來。
但這話一出,接著就又是兩個耳刮子下來,赫然是楊誠。
“就打你,我今天還真要打過癮了”
莎朗?斯通要再張嘴開罵,楊誠的手又揚了起來,她頓時噤聲。
“你再罵一句試試?再多罵一句,我就多給你兩巴掌”
一旁的大衛?芬奇這時候也走了過來,但是他卻沒有站到莎朗?斯通一邊,而是站到了楊誠身旁,顯然他也十分厭惡這個女人。
“警衛,警衛”遠處的布魯克海默也反應了過來,立即高聲喊道。
莎朗?斯通自以為跟布魯克海默關係不錯,聽到他在喊警衛後,立即得意了起來。
“你死定了,等著出糗吧”
但是很快,她就徹底笑不出來了。
布魯克海默帶著兩個警衛走了過來,赫然是指向了莎朗?斯通,不容置疑的說道:“把她請出去,我不管是誰請了她來,但是很明顯,我還有我的朋友,以及在場的嘉賓們,都不希望看到她,所以請她離開”
相信哪怕是到這一刻,莎朗?斯通都還沒弄明白,不是說同胞要護著同胞,槍口要一致對外的嗎?怎麼布魯克海默卻拿自己開刀呢?
“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布魯克海默朝著楊誠滿是歉意的說道。
楊誠安慰的拍了拍布魯克海默的肩膀,示意自己也沒放在心上。
莎朗?斯通臨走前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她到了這一刻,才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是找錯踩踏的物件了,但她卻已經後悔莫及了。
經過了今天的事情之後,相信她會變成好萊塢所有高檔會所最不歡迎的客人,她在好萊塢的名聲將徹底掃地,同時她的形象將徹底崩塌,以後估計也很難再有大導演和大片商找她拍戲了,因為她今晚可是徹底得罪了一大票人。
想到了這裡,莎朗?斯通突然一陣絕望,沒戲可演,對於一名已經昔日黃花的女演員來說,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看著兩個警衛夾走了莎朗?斯通,會場漸漸又恢復了熱鬧。
大衛?芬奇感激楊誠為他出頭,謝了他一陣後,也過去跟布拉德?皮特聊起了他的新片。
楊誠攔住了路過的服務員,拿了兩杯酒,遞給查理茲?塞隆一杯,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了較為僻靜的陽臺外面,遠眺著整個好萊塢的夜景。
冬天的好萊塢有點冷,走出來的時候,查理茲?塞隆忘了帶來外套,就穿著一件吊帶低胸晚禮服,有點冷,雙手互搓著雙肩。
楊誠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引得這位總是冷豔待人的南非美女一個感激的眼神,但是她的神情裡卻顯得有些落寞,帶著一絲化不去的憂愁。
“剛才的你可真狠吶”楊誠笑著開個話題。
查理茲?塞隆嘴角一揚,沒有笑出來,望著前方的夜景,痴痴的,彷彿嵌入了夜空一般。
“我最討厭聽到有人罵拼頭,每一次聽到,我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楊誠愣了一下,回味著這句話,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從我開始懂事開始,父親的形象就跟酗酒和虐待掛鉤,他總是懷疑我的母親,總是用拼頭之類的骯髒詞彙來罵她,然後藉著喝酒,他就虐待我和我的母親,好多年了,那一段時間就像是噩夢,哪怕是到現在,我都還經常會夢到那一幅幅場景”
查理茲?塞隆的臉上掛滿了恐懼和害怕,這在向來大膽的查理茲?塞隆身上是很難看到的,楊誠甚至可以斷定,那絕對是一段一輩子都化不去的陰影歲月。
“在我16歲那年,有一次我從學校回家,剛進家門就受到了父親的襲擊,他又喝醉了,又開始折磨我和我的母親,又開始罵那一連串噁心的骯髒詞彙,那一次我沒有啞忍,我反抗,但招來了一頓更為慘痛的毒打和虐待,他甚至……甚至想要侵犯我”
在這一刻,她的身體在顫抖,很無助的顫抖,眼淚已經從她那寶石般的眼眸中滑落,在呼呼的好萊塢夜晚的冷風中,她是那麼的孤獨和軟弱。
楊誠忍不住走過去,緊緊的抓住她的雙手,很冰很冷的一雙手,沒有半點溫度。
彷彿是楊誠的手傳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