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睡到了當天傍晚。
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天空還是陰沉沉的,看起來很壓抑,溼答答的,很難受。
穿著一身睡衣,走出房間,就看到楊誠坐在客廳裡,桌上擺著一大堆材料,像是一些圖片。
心中一暖,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楊誠,頭探過他的肩膀,吻上了他的臉。
楊誠放下了手中的宣傳單,側過頭,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的面前,忘情的擁吻了起來。
兩人久別重逢,直接就在客廳的沙發上點燃了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
激情過後,客廳裡就剩下粗重的喘息。
兩人都是滿頭大汗的,但卻僅僅的抱在一起,做著最緊密的接觸。
“剛才你在看什麼?”查理茲?塞隆捧著楊誠的臉頰,任由這個心愛的男人壓在她的身上。
楊誠隨手從客廳的茶几上取過一張宣傳單,在查理茲?塞隆的面前張開。
“農場?”查理茲?塞隆吃驚道。
“放心,是在澳大利亞”楊誠笑著說。
查理茲?塞隆聽了之後,頓時又是一通感動,抱著楊誠一陣痛吻,她知道,楊誠做這些都是為了她。
她從小就在農場長大,但是對於農場,她有著天然的抗拒,尤其是在南非,那裡有著不想要記起的回憶,但是她又很喜歡農場的那種田園風光和自然的生活,畢竟她從小就生活在那個地方。
在這種情況下,楊誠就選擇了澳大利亞,那裡有著和南非一樣出名的農場,還有海灘。
“我知道你很喜歡澳大利亞的黃金海岸,我準備在海岸旁邊買下一座農場,一有空就去那裡過,避開那些狗仔隊,好好的享受一下田園生活,最好再請幾個工人,種一些水果和農作物什麼的,簡直就是夢幻般的生活”
“每年的冬天還可以在那邊避冬,避開寒冷,再也沒有冬天”查理茲?塞隆笑呵呵的說。
楊誠點了點頭,他也覺得這樣的生活美透了。
“到時候,每年的冬季就在澳大利亞過,可以在海灘上散步,沒有記者的騷擾,如果再有一個孩子,那簡直就是完美”
楊誠一聽,頓時愣住了。
…………
…………
漫步在馬布裡的海灘上,手拉著手,十分愜意。
沿途不斷的有過路人對著兩人指指點點的,但都沒能把他們給認出來。
楊誠帶著一副大墨鏡,頭髮也剪成了短寸,身上就穿著一套沙灘短褲和人字拖,活脫脫就和四周圍的遊客們沒有兩樣。
查理茲?塞隆則是穿著一套藍色的運動服,顯得很素樸,但胸前的拉鍊卻刻意拉開,微微露出飽滿的上圍,運動衣的帽子罩在最外面,就露出了裡面那一頂戴在頭上的白色鴨舌帽。
毫無疑問,兩人漫步在沙灘上,查理茲?塞隆要比楊誠更吸引眼球,因為緊身運動服徹底把她姣好的身材烘托無疑,雖然鴨舌帽拉得很低,她又低著頭,沒有人把她認出來,但她的氣質還是讓現場無數男人們都為之側目。
相對的,牽著她手的楊誠則是受到了敵視。
男人啊,就是這樣吃虧
兩人緩緩的走著,到底走了多久,不知道,走進了海灘邊的州立公園,來到了馬布裡最南邊的海岸上,周圍沒有什麼人,他們就坐在孤零零位於海中的一塊巨石上,擁抱著,看著遠處的夕陽,聽著海浪拍打著巨石的動靜,都不想說話了。
很多時候,人總是很容易忽略自己身旁的迷人風景,而去盲目的追求一些遙遠的“天堂”。
看著遠處的夕陽,楊誠痴痴的,傻傻的,什麼煩惱都一掃而空了,很多原來糾結著的事情,現在也都解開了,就好像是一條打結了的繩子,解開了結,一拉,繩子就直了。
想通了心裡的愁緒,楊誠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好像是要把心中的怨氣都嘆出來似的。
“怎麼啦?”查理茲?塞隆關心的問。
楊誠微微一笑,“沒什麼,想通了一些事情。”
“能說給我聽嗎?”她就坐在楊誠的懷裡,頭磕著他的胸膛,就像一隻乖巧的金絲貓。
楊誠點了點頭,頗有幾分感慨良多的說道:“人,很容易走進死衚衕,尤其是在某些特定的環境下,我們很容易忘記自己過去曾經堅持的東西。”
對於這一點,查理茲?塞隆深有同感。
“我前些天,真的很想要離開意甲,因為我討厭那裡的環境,我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