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隊積分差距縮回到了1分,在巴塞羅那大勝瓦倫西亞的情況下,姍姍來遲的世紀德比終於拉開了帷幕。
713 總統
收費章節(20點)
713 總統
巴塞羅那依山傍海,是伊比利亞半島的門戶,屬於地中海氣候,夏季炎熱乾燥,冬季溫和多雨,不像馬德里那樣四季分明,尤其是在冬季和初春季節,雨量特別大,可很少下雪。
雖然冬季的巴塞羅那氣溫很少降到零度以下,可還是很冷,尤其是在那種濛濛細雨揮灑下,整座城市就好象是剛剛從滾筒洗衣機裡面抽出來的溼衣服,很難受。
瓜迪奧拉撐著一把傘,從拉瑪西亞的大門走出來,回頭看看雨中的諾坎普球場,轉身往北走,他很喜歡漫步在巴塞羅那的這種感覺,在他看來,這是瀏覽巴塞羅那最好的方式,只有這樣才能夠領略到這一座歐洲最美麗的城市的獨特韻味。
在濛濛細雨中,更是給這座城市增添了幾分詩情畫意。
諾坎普球場以北,就是加泰羅尼亞理工大學,再往北,就是巴塞羅那網球公開賽的場館,但瓜迪奧拉的目的地還要繼續往北。
周圍是巴塞羅那有名的富人區,道路左右兩側都是封閉式的豪宅別墅,高高的圍牆,遮住所有視線的樹木,從之前的規劃圖來看,確實是錯落有致,但人走在裡面,毫無感覺。
如果這時候,他懂得中文古詩的話,他就會說上一句,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沿著道路一直往北上山,直接去到了半山腰,來到了一座封閉的別墅大門口,停下了腳步。
大門和其他的豪宅的大門沒兩樣,看起來都沒有太大的區別,旁邊的小門上有一個門鈴,遠處則是有一個監控攝像頭對著這裡。
這裡叫做白宮
不是美國總統辦公的那個白宮,而是巴塞羅那教父克魯伊夫的家
這個名字已經被外界稱呼了很多很多年了,但卻很少有記者會問一問克魯伊夫,為什麼你敢把自己的家叫做白宮?
他自己的解釋是說,他喜歡白色的裝修風格和宮殿式的建築,所以就叫做白宮,但這裡面是不是有更深層次的寓意呢?誰都不知道
但瓜迪奧拉很清楚的一點就是,裡傑卡爾德執掌巴薩後,幾乎每一個禮拜都要到這裡來一趟,而他在執掌巴薩之後,也同樣延續了這樣的一個傳統,不同的是,裡傑卡爾德是開車,而他選擇了步行。
每一次,他按動門鈴的手,都會不自覺的用力,彷彿有那麼一股力量,想要讓驅使他把按門鈴的手縮回來,這使得他要更加用力才能夠完成這樣一個輕而易舉的動作。
毫無疑問,開門的是巴奇。
“你來得真巧,這種鬼天氣,他的高爾夫球場就在家裡”巴奇笑呵呵的說。
撐著傘走進了豪宅,入目處是花園,看過去是一棟兩層半的豪宅,而一樓有一個專門開闢出來的大玻璃房間裡,克魯伊夫正在揮動著自己最心愛的高爾夫球杆,在玻璃房裡打著高爾夫球。
看到他那一副堪比老虎伍茲的架勢,很難令人想像得到,他連在打高爾夫球的時候,腦海裡都還是在想著足球,可他為什麼從來不肯投入到足球執教當中去呢?
這時候瓜迪奧拉不禁在腦海裡想起了楊誠的一句話,“有那麼一種所謂的超然,就是要求別人去完成一些自己都完成不了,甚至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瓜迪奧拉有點明白裡傑卡爾德在位時的尷尬了
對於巴薩所有的主教練而言,克魯伊夫都等同於是他們頭頂上的總統,而他們,只不過是克魯伊夫戰術意志的執行者
當然,這不代表他們對克魯伊夫惟命是從,這恰恰是荷蘭人最聰明的地方,因為他只會注重大局,細節和具體的舉措由主教練自己去拿捏,而他給球隊提出建議的方式就是專欄、記者採訪,甚至是給拉波爾塔打電話。
過去的這幾年,又多了一樣,每週一次的見面
“來啦,何塞普”走進玻璃房,克魯伊夫正好揮出一杆,輕輕的擊球,球彷彿被一條線拉著,掉進了不遠處的球洞裡,荷蘭人握拳喊了一聲,“YES”
“坐”克魯伊夫指著玻璃房邊上的座椅。
瓜迪奧拉坐下來,感覺很奇怪,頭頂和四周圍都在下雨,但卻被透明的玻璃阻隔著,那一種似遠又近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有些投入其中。
“對陣皇馬的比賽準備得怎麼樣了?”克魯伊夫在把球杆交給了巴奇後,來到了瓜迪奧拉身旁坐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