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山治一臉怪異的住了嘴。那四個小黑人則滿臉驚恐的看著李御,其中一個怯怯道:“你們剛剛說……我、我們一早就感染上那種……鬼東西了嗎?”一邊說,嗓音裡帶著哭腔:“我們……跟你們不一樣吧……半個月的時間,我們……還能活幾天?”
“別動不動就哭哭唧唧的!”李御不耐煩的罵了一聲,那個黑人立刻住了嘴,其他三人嘆了口氣,這個膽小的黑人正是剛才癱軟在地上的那個,看來他在四人中心理素質不怎麼樣。
……
“喂,我說!”點上石蠟,把屋子的窗戶統統開啟,李御向其他人招了招手:“嗨,你們過來幫把手!恩,把這屋子收拾收拾,對了……這屋子的床不夠,詹姆斯、波妮你們去隔壁取幾張床來!今天咱們就在這兒住了!!”李御說著,把一張床上的膽子掀起,從櫃子裡翻出了一張新單子,鋪上後呈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對了,索隆!”一直觀察屋子擺設的耕四郎突然說道:“讓那隻小企鵝去附近找找,有沒有一種黑紫色的三瓣狀草藥。這種病毒……我好像在一個地方見過。”
“恩?”李御抬起頭,看了看自己的師傅,耕四郎捻起牆根上的浮土放在鼻下嗅了嗅,眼裡閃過一抹毫光,自語道:“果然沒錯。”再抬頭看李御杵在那裡,吩咐道:“還不快去?”
“呃,哦哦……”李御反應過來,立刻把芭芭獸叫到身邊,吩咐它去找一種紫色的三瓣狀草藥,怕芭芭獸不明白,還想加一些手勢。沒想到芭芭獸一聽是黑紫色三瓣狀的草藥,立刻眼睛一亮,叫道:“我知道那種草藥,我這就去找!!”說完,撲閃著翅膀離開了。
李御皺著眉頭看它遠去的背影,又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師傅,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也跟著鬆了口氣。
對了,師傅說他以前曾見過這種病毒,莫非是他年輕時遊歷海島時遇見過的?說起來這病毒還真厲害,也不知熊哥那邊怎麼樣了。
想著,吩咐其餘人繼續幹活,李御推開簾子進了裡屋。
在昏暗的石蠟下,暴君熊額頭冒汗,一點一點逼出身前那個沙漠人類所中的病毒,看樣子他很吃力,但好在有效果。三分鐘過去,暴君熊撤回手,那個小黑人已經累的癱軟在地了,捂著肚子直喊疼。
“我靠!取點病毒疼成這樣,又不是剖腹產,大老爺們嚎什麼嚎!”李御剛進屋,陰陽怪氣的道。
“唔……好疼……”那個小黑人依然在地上翻滾,暴君熊滿身是汗,用手擦了擦額角,剛想起身,突然聽見後面簾子開啟的聲音,一轉頭髮現山治是跟著李御進來的。
“喲!怎麼疼成這樣啊……那邊還有兩個人等著呢!”山治叼了根菸吸一口,指了指外屋悲傷道:“剩下的那個和波妮桑他們出去找床了,波妮桑哇~~~唔……真是的,為什麼波妮桑不讓我陪著她去呢!!呆在這跟你們兩個木頭有什麼意思啊,唔……我的波妮桑!!!”
看著山治一副花痴相,李御遞給他一塊乾布,不冷不熱道:“喏,擦擦口水!”
“口、口水……有嗎?”一聽流口水了,山治本能的拿起布擦了擦嘴角。突然,他頓住了,怪異的看了李御一眼,用鼻子小心的嗅了嗅那塊乾布,眯著眼睛道:“這布……你打哪來的?”
“唔……這個啊……”李御沒有回答,轉頭看向暴君熊,眼睛一亮道:“熊哥……你先歇一會兒,外面那兩個人暫時不著急。那個……我先到街上看看,你和山治就呆在這裡吧!!應該很安全的……”話未說完,人已經走到了外屋,眼看就要跨步出大門口了。
“喂喂,綠藻頭你別跑。你給老子說清楚這塊布打哪來的!!!”山治覺得越發不對勁了,扔下剛剛那塊布,還嫌不徹底,厭惡的拍了拍手,衝著李御猛喊:“你別跑,喂,說清楚!”
“唔,那是從屋子左面的櫃子裡翻的!!”李御的聲音傳來,人卻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什麼?這個……屋子裡……的……櫃子?
從染滿了噁心的病毒的櫃子裡隨便找一塊破布,就、就給他拿來擦嘴?
山治瞪大了眼睛,氣的好玄沒背過氣去。只覺得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嘴裡也是說不出的古怪,就像剛吃了一條毛毛蟲一樣的噁心。
天知道這塊布以前是幹嘛的啊!!如果是擦臉的那算山治運氣好,如果是……擦腳、擦鞋、擦地……那樣的話……啊啊啊啊啊啊……
“嘔……”山治一邊乾嘔,一邊找水漱口。濃重的喘息中,顫抖的呻吟聲傳來……
“李、李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