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警匪片裡的那些審問兇手的警察，厄。

“是。”

“你半個月前找過天使的眼淚？”

“是。”

“你和她提起過你被親親美美欺負？”

“是。”

“她有讓你去報仇？”

“是，你怎麼知道？”東淘公主終於抬起了頭，其他的都可以推斷出來，但這件事他們怎麼會知道？她和眼淚的對話應該只有她們兩個人知道的，眼淚只不會把這種話告訴別人的，難道，當時有第三個人在場？

“這個你暫時不用知道，”莫寒揚了揚嘴角，看來他的猜測不錯，“我想，你當時肯定是拒絕報仇了，對不對？”

雖然很驚訝，但東淘公主還是點了點頭。有了之前在愛莫能助那裡吃的虧，她現在已經把這種事情想得很開了，不說現在沒了依靠的自己根本不可能對付的了親親美美，就是算算這些日子欺負過她的人，又何止她一個？

東淘公主不驚訝，卻換了蘇沫和小劍三兄弟詫異了。

在他們的潛意識裡，他們早就把東淘公主和幕後黑手給劃上了等號，但現在莫寒問題似乎正在朝著一個他們根本沒想過的方向去了。

難道，東淘公主是無辜的？

“然後她就勸你再去找葉子了？”莫寒看向東淘公主。

東淘公主點了點頭。

找葉子？眼淚說的輕鬆，但只有她知道，他其實對她有多失望，其實，她自己也沒想到那時候的自己竟然會變得那麼瘋狂。

其實，現在仔細想想，自己和愛莫能助之間，似乎根本就沒有那麼深的深仇大恨，那時候的自己，肯定是失去理智了吧。

“你也拒絕了。”

“是。”

“她問你了最近的情況，你說你遇到了幾個還不錯的朋友，所以也還好，對不對？”

“是。”已經對莫寒怎麼會知道這麼細節的問題完全適應了東淘公主只是一個勁地點著頭，或許，如果現在莫寒問了個不符合事實的問題，她反倒會覺得比較奇怪吧。

“然後，你不但說了他們的名字，還把他們其實是黑衣人的事也告訴了天使的眼淚，對不對？”

滿意地看著東淘公主再度點了點頭，莫寒知道他要問的已經問完了。

“這是？”蘇沫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難道幕後黑手是天使的眼淚？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天使的眼淚給她的印象是有些暴力傾向的（詳見沫沫和東淘公主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但是，她始終覺得天使的眼淚是個重義氣的人，而且，還是個能辨是非的人，至少，上次的事件她完全沒有參與。

所以，她是徹底相信了天使的眼淚在天香樓的所有說辭，畢竟她說的聽上去都那麼順理成章，她甚至完全可以想象東淘公主找到她後兩個人的對話。

但，現在東淘公主所有的說辭都和她的完全背離，兩個人幾乎是南轅北轍，這該相信誰的？

“你覺得誰的說法是正確的？”莫寒微眯著他的眼，雖然他和東淘公主的對話很簡介，但他相信蘇沫完全聽懂了他要傳達的意思，這丫頭是比較遲鈍，但可一點都不笨，否則也不會這麼問自己了。

蘇沫沉默了。

明明應該是天使的眼淚的說服力更高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蘇沫心裡似乎更相信東淘公主的說法。

“我……”蘇沫有些猶豫地看了那個正一臉不解地看著他們的鵝黃色女子，然後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認真地道，“我更相信東淘公主。”

“大嫂？”小劍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蘇沫。

這怎麼看都是東淘公主更像騙子好不好上次那麼殘忍的事情她都做了，這次的事情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而那個天使的眼淚怎麼說都是隨風飄落的葉子的妹妹，身後還有幽司和慕流年，若不是東淘公主逼她，她要費那麼大勁去弄這麼複雜的事兒？還把所有矛盾都指向蘇沫？

“哦？說說理由。”莫寒卻是一臉笑意地看著蘇沫，不虧是他看中的媳婦兒，果然想法和他一樣啊。

蘇沫看了眼小劍三人，然後放慢語速，卻異常認真地道，“我覺得之前天使的眼淚在這裡說的也不全是假話，但事實的真相應該就是剛才大家聽到的。”

“大嫂，我徹底被你搞暈了”小劍做昏迷狀，什麼不全是假話，又真相的，他現在好亂

“呵，”莫寒笑了笑，“你別暈了，去把人都給我叫來吧。”

“啊？”小劍不解地看了看四周，他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