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出聲的道:“你火鳴想要按照規矩來挑戰我易寒風,這倒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只不過以你衍生一階初期的修為來挑戰我,卻有些不太公平,如果你能將修為壓制到神悟境的話,我便接受你的挑戰。”
火婉青聞言一急,秀眸一橫的瞪視著易寒風,沒好氣的道:“你是不是腦袋壞掉了,就算火鳴將修為壓制到神悟境的地步,你也只會是自取其辱,根本無法戰勝他的。”易寒風腆顏一笑的道:“我本來是最討厭別人出言辱罵我的,不過看在你是出於著緊我的情面上,我就不跟你多做計較了。”
看著易寒風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火婉青氣苦的道:“你這人真是沒法溝通。”說著,玉手一擺的道:“你既然想接受火鳴的挑戰,那你就接受好了,不過待會兒你要是爬地不起的話,不要怨我沒有事先提醒過你就行。”
再次聽聞到火婉青直呼自己的名字,火鳴心中的怒火頓時升騰起來,遂將雙眼一瞪的怒視著易寒風這個罪魁禍首,咬牙切齒的道:“好,我火鳴就將修為壓制到神悟初期來挑戰你,這樣你應該不會覺得不公平了吧?”
先前易寒風故意只說要求火鳴將修為壓制到神悟境,而沒有確切言明神悟境的那個期別,主要目的就是借火婉青來使得火鳴因嫉成怒,如此一來,火鳴為了能讓他毫無退路的接受挑戰,必會自允將修為壓制到神悟境的最低程度。
眼見火鳴落入了自己的算計中,易寒風臉露微笑,不急不緩的道:“要我答應你的挑戰,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不過你得答應我,如果你落敗於我之手的話,在我身處火族的期間,你要確保其他同輩中人,包括你火鳴在內,都不會再來尋我易寒風的麻煩。”頓了頓,呵呵一笑的道:“以你身為火族年輕一輩中第一的名頭,想來必定不會是失信於人之輩,再者也應該很容易就將此事辦得妥妥當當的。”
火鳴本就早已怒火中燒,一心只想易寒風能夠答應自己的挑戰,再又自恃壓制之後的修為仍遠勝於易寒風,由此當易寒風話一出口,立時毫不猶豫的道:“你說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下來,但是你也得當眾給我一個承諾,倘若敗北之人是你易寒風的話,你就必須遠離青妹,從此再不糾纏於她。”
易寒風淡然一笑,從容不迫的道:“我跟婉青姑娘只是初識罷了,試問又何來糾纏之說,不過你大可放心,若是我易寒風當真落敗在了你的手裡,我必定按照承諾行事,會對婉青姑娘退避三舍的。”
聽了易寒風及火鳴之間的賭約後,火婉青嬌軀一顫,玉容煞白的瞪視著兩人,怒聲道:“你們這兩個自以為是,實在令本姑娘心生討厭的傢伙,你們把我火婉青當成什麼了!”說到這裡,紅唇一咬的道:“本姑娘在此鄭重警告你們這兩個可惡的傢伙,我火婉青不是你們的賭注,如果你們再敢牽扯到我的話,我就要了你們的命。”話一出口,體內氣息突然一陣狂漲,很快就從神悟中期飆升到了衍生一階中期的強大地步。
在場的眾火族族人,俱都料想不到火婉青竟然一直都在壓制著本身修為,不由好一陣錯愕過後,方才竊竊私語的相互唏噓道:“原來這才是大小姐的真實修為,只是僅以十六歲的年紀,便修煉到遠勝於火鳴的強大地步,這也未免太過於驚世駭俗了。”
就在闊地上驚歎聲四起,而火婉青又滿臉煞氣的緊盯著易寒風及火鳴的同時,火士宏及宴席上那一干重要人物再也無法於遠處暗觀下去,遂十餘道身影齊齊閃動之下,霎時間就出現在了火婉青身後。
火士宏以半握的右手掩口,乾咳了一聲之後,神色訕訕的道:“我說婉青,易小子與火鳴不就是立個賭約而已嘛,你幹什麼要發那麼大的火呢?”
火婉青螓首一撇的看了自己父親一眼,再又將目光落回到易寒風及火鳴身上,怒氣未平的道:“爹,你當真不知這易寒風有多可惡,他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戰勝得了火鳴,卻偏偏還要應允下承諾。”說著,螓首一轉的望向自己父親,嘟長了嘴巴道:“爹,你來給女兒評評理,我只不過是好心帶他熟悉一下風俗習性罷了,而他易寒風倒好,搞得就好像我火婉青非要糾纏他似的,還說什麼必定按照承諾辦事,會對我退避三舍來著,爹爹你說這究竟氣不氣人!”
火士宏正訥然不知如何言語之際,易寒風突然朗笑出聲道:“火族長來得正好,麻煩你替火鳴壓制一下修為,也好讓我們能夠儘快結束這場比試,屆時婉青姑娘便會知道,我是否當真戰勝不了火鳴了。”
易寒風此言猶如火上澆油一般,直令本就怒不可遏的火鳴怒意更盛,頓時瞪大了雙眼暴喝道:“比試尚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