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楚陽冷哼一聲,傲然道:“雖然古翠瑤乃是個極為難纏的角色,但憑我的修為及手段,對付她已是綽綽有餘了,又豈會勞師動眾來著!”
易寒風緊繃的心神一鬆,目光急速閃動的道:“難道你打算破除結界,然後制服他們,再以他們二人的性命來要挾我不成?”金楚陽不置可否的道:“雖然跟你小子耍弄手段極為費神,但是如果你再不知好歹的話,我說不得只好奉陪到底了。”
雖然篤定金楚陽沒有破除淨世神術之結界的能耐,但易寒風在尚未得到金楚陽手中的金玉靈芝前,實不想節外生枝,遂沉吟道:“那你究竟打算拿幾株金玉靈芝來交換我手中的血焰赤火?”金楚陽神色稍緩的道:“我金族中僅有的金玉靈芝都保管在我手中,全部就只兩株,你如果不滿意的話,那我們唯有撕破臉皮算了。”
易寒風臉含微笑,毫不相信的道:“雖然金玉靈芝萬年才孕育一株,的確稀有無比,但是你手中絕對不會只有兩株那麼少的。”不待金楚陽有所言語,便輕咳一聲,直截了當:“我易寒風也不是那種貪得無厭之人,只要你肯拿出三株金玉靈芝,我們接著便可商榷進行交易的方式,否則就算撕破臉皮,我也不會作出半點退讓的。”
金楚陽目光一凝的細看了易寒風半晌,忽然嘆息出聲,頹然道:“算你小子夠狠。”易寒風故作苦笑的道:“話可不能這麼說,畢竟我已經作出最大限度的退讓了。”金楚陽冷哼道:“你小子退讓個屁,你要知道我真正就只有三株金玉靈芝,而你小子倒好,竟連一株都不肯讓我留下。”說罷,右手一抖,一隻鐫刻有古樸圖案,約莫寸許大小的木匣子便出現在了手中。
陡見金楚陽手中現出的木匣子,易寒風立即將元識一放一收的往木匣子裡一掃,察覺出其中確實只有三株銀白色的極小靈芝後,笑聲可數的道:“呵呵,金玉靈芝雖然每孕育一株的都要萬年的時間,但往後終歸都會有的,所以你也不必如此心疼。”
金楚陽對易寒風直恨的牙癢癢,沒好氣的道:“你小子就別在這裡說風涼話了,趕快說出你想怎樣進行交易吧。”易寒風聞言毫不猶豫的道:“你先將木匣子扔過來給我,隨後我再將血焰赤火交給你便是。”金楚陽大怒道:“你小子想的倒好,如果你在得到金玉靈芝後,又不肯輕易將血焰赤火給我,如此一來,我豈不是落得一場空?”
易寒風一臉從容神態,微笑的道:“憑你的修為實力,我還沒有蠢到不知好歹的地步,否則一旦真的激怒了你,只怕我等三人都要葬身在這裡了。”
金楚陽略一沉思之後,覺得易寒風所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倘若換做自己的話,同樣會如此作為。
心中如此想來,金楚陽低沉著聲音,字字如句的警告道:“希望你不要跟我耍花樣,否則就算拼著血焰赤火不要,我也會立時取了你的小命。”說罷,隨即右手一擲,便將木匣子拋向了易寒風。
易寒風伸手接住木匣子,再次將元識一放一收,迅速檢視了其中的三株金玉靈芝一遍,確定金楚陽並沒有對其動過手腳後,頓時大笑道:“金楚陽,我易寒風不妨把話說白了,如果我一旦將血焰赤火給了你,以你心狠手辣且又不顧道義的行事作風,必定會立時出手將我擊殺而奪回三株金玉靈芝的。”金楚陽登時雙眼怒睜的喝問道:“那你究竟想怎樣?”
渾當沒看見金楚陽殺機畢露的猙獰模樣一般,易寒風漫不經心的道:“除非你能將你們金族中最強大的秘傳元術神通拿出來當作籌碼,然後我們再行商議出一條對於彼此雙方來說,俱都萬無一失的交易方式進行交易才行。”
金楚陽聞言神色驟然大變,咬牙切齒的道:“易寒風,你竟然膽敢三番四次的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我今日非要將你這可惡之極,且又言而無信的小畜生碎屍萬段不可。”話語間,早已右手一握的將元劍給亮了出來。
眼見金楚陽真有了不顧一切而動手的意思,易寒風立時於暗地裡做好了萬全準備,只要金楚陽身形一動,便立時進行最大限度的邪化,而表面上則佯裝出一幅平靜模樣,隨意瞥看了金楚陽手中的長劍一眼,淡然道:“在你面前,反正我又沒有絲毫的自保能力,你要殺便只管動手就是了,不過你最好不要打著控制我的心思。”說到這裡,易寒風眼中狡黠光芒一閃,嘿嘿笑聲道:“因為我是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
若是金楚陽只想殺死易寒風,又或是利用手段禁錮住易寒風的話,根本是舉手投足間便可辦到的事情,但欲在禁錮住易寒風的同時,並及時阻止其進行自爆的話,可就難上加難了,畢竟元念可不像元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