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過的事情了。”易寒風感激道:“多謝小兄弟關照了。”白衫少年微笑道:“我叫亙熒山,日後易大哥不妨直呼我作熒山就好。”
聽聞亙熒山說出姓名後,易寒風暗自失落道:“原來這白衫少年並非萱兒所幻化之人。”看著突然間變得魂不守舍的易寒風,亙熒山伸手到他眼前輕晃了一下,詢問道:“易大哥,你在想什麼呢?”易寒風聞之憬然,強顏一笑的道:“沒想什麼。”說罷,一邊前身引路,一邊道:“熒山,我們先回客棧休息一下,然後晚上一起去遊賞花燈會。”
跟上易寒風身旁,亙熒山雙眼一亮,興奮道:“原來今晚便是元宵佳節。”說到這裡,頓拿眼斜睨向易寒風,無意識的道:“你我相見的還真是時候。”易寒風聞言一楞,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說來是好。
易寒風古怪的表情落入到亙熒山的眼中,亙熒山立時尷尬一笑,訕然道:“我的意思是說,你我初一相遇,便可以一起結伴去觀賞花燈會,實在有些巧合。”易寒風釋然一笑的道:“確實很巧合。”隨即話鋒一轉,出其不意的問道:“熒山,不知靈萱兒眼下可好?”亙熒山搖了一下頭,嘆息道:“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話一出口,方才反應了過來,慌忙掩飾道:“誰是靈萱兒?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呢。”
顧自拿眼眺望著遠方的夜空,易寒風的臉上雖然沒有流露出絲毫表情,但卻充滿了無盡的憂傷,悵然喟嘆道:“其實我心裡明白,你是受她之託才會前來保護我的。”亙熒山原本欲要出言否認,但是當他看到易寒風那深藏於眼底,讓人好不憐憫的神傷之時,竟然情不自禁的緩緩點了一下頭,道:“你猜的沒錯,確實是她託付我來保護你的。”
長吁一口氣,易寒風竭力壓制心中五味陳雜的紊亂情緒,雖然好不容易讓自己保持了平靜模樣,但聲音卻仍然有些難以自控,略帶顫抖的道:“熒山,你能不能跟我說些有關她數月以來的事情?”亙熒山眉頭緊鎖,奇怪道:“你不是不再記得她了嗎?為何卻要記掛著她?”易寒風道:“不瞞你說,其實早在我即將離開蠻荒古域的時候,我就已經記憶起那些跟她的過往事情了。”
亙熒山聞言頓時變得惱怒起來,直瞪眼逼視著易寒風,質問道:“那你為何不去找她?卻要跟別的女人扯在一起,難道她在你的心目中就如此的微乎其微,根本比不上其她的三個女人嗎?”易寒風面容扭曲,痛苦的道:“不是這樣的,若是讓我在記憶起萱兒之後,方才遇上她們三人的話,我絕對不會對她們產生感情,哪怕是一絲半點也不會,但是世事愚弄於人,偏要讓我在沒有記憶起萱兒之前,讓我對她們三人產生了感情。”說到這裡,再忍受不住心碎欲裂的痛楚,頓時抱頭仰天,悲怒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眼見易寒風情緒異常,亙熒山惶急道:“易大哥,你快快冷靜下來,我相信萱兒姐姐會理解你的。”易寒風突然轉身過來,雙手緊抓上亙熒山孱弱的肩膀,激動的道:“你快告訴我,萱兒她真的會明白我的苦衷嗎?”亙熒山愕楞的望著易寒風,茫然點頭道:“既然你是在沒有記憶起她之前,便已對她們三人產生感情的,那麼她根本沒有理由來怨恨你。”
鬆開了緊箍住亙熒山肩膀的雙手,易寒風恢復了冷靜模樣,沉痛的道:“我知道萱兒是一個相當忠於愛情的人,她絕對不會容許愛情染上一絲半點的瑕疵,所以就算她不憎恨於我,亦再不會跟我在一起了。”亙熒山饒有興致的道:“為了萱兒姐姐,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放棄其她三人嗎?”易寒風苦澀道:“我也很想這樣做,但她們三人對我情深意重,叫我於心何忍!”
亙熒山眼中閃過一絲悸動的情緒,嘆息道:“其實你也不必如此苦惱,只要一切順其自然就好,相信事情總會有迎刃而解的時候。”易寒風苦笑道:“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就再好也沒有了。”亙熒山輕笑道:“我都好長一段日子沒有吃到食物了,所以待會兒到達客棧之後,你必須請我大吃一頓才行。”易寒風打趣道:“步入了心域境,便再不會感到飢餓了,你還那麼貪吃幹嘛!”亙熒山撇嘴道:“什麼叫作貪吃來著?我想嘴饞一下也不行嗎?”易寒風啞然道:“你不會連嘴饞了都不知道自己買東西吃吧?”
瞅了易寒風一眼,亙熒山沒好氣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守邪者可跟世俗隔絕了一千多年,我身上哪來那些換買食物的銀兩啊。”易寒風奇怪道:“那你這身衣物是怎麼得來的?”亙熒山神秘兮兮的道:“我原本是穿著你給萱兒姐姐縫製的那件獸皮衣物出來的,後來遇上了一位中年男子,他說想買下我身上的獸皮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