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增幅甚微。在這種情況下,潘家兄弟開始動心思拓展業務範圍,努力打造高中低搭配的業務結構,下定決心不再搞“低水平重複建設”。
於是,正好處於他們勢力中心的麗都大酒店就落入了潘家兄弟的眼中。在他,麗都大酒店雖然已經沒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氣,作為高階賣淫場所,實在是太合適不過。帶著這樣地念頭,潘家兄弟積極和麗都大酒店管理層接觸,而麗都大酒店的董事們也正為酒店的不景氣而犯愁,聽到了潘家兄弟的意見,自然一拍即合,立刻展開了合作。在雙方的通力合作下。麗都大酒店才花了一年的功夫,就扭虧為盈,實現了鉅額盈利。而潘家兄弟自然也是賺得滿盤滿缽的。
心中想著潘家仁和麗都大酒店的關係,楊斌注意到身旁的媽媽桑神色有些緊張,他問道:“媽媽桑,現在咱們算是一條船上地人了,還不知道你貴姓?”
“我姓柳。柳依蘭。”媽媽桑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柳小姐。我看你好像很緊張的樣子。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楊斌問道。
柳依蘭聞言,神色頓時變得僵硬起來。但在楊斌犀利的目光下。她猶豫了一陣,還是回答了楊斌的問題:“其實……其實我以前就在潘老闆手下做事……”
“哦?”楊斌不置可否,還是目光炯炯地盯著她。
柳依蘭被楊斌看得渾身不自在,終於扛不住那莫名的壓力。繼續說到:“我在上大學的時候就開始在潘家仁手下做事。這些年好歹攢下了一些錢,去年才從他那裡跳出來,自己開了家酒吧……”
“你怎麼會想到去做這一行?”
“我……我也是沒有辦法……”似乎觸到了她的痛處,柳依蘭臉上露出痛苦地神色。“我上大學的時候,認識了一個男朋友。他對我很好,很快我們就發展到了那一步。我原本以為,我可以和他白頭偕老。但有一天,他突然告訴我,他患了癌症,需要大筆地錢治療。我是一個窮學生,哪裡來這麼多錢啊?就在我手足無措的時候,潘家仁找到了我,告訴我有一個快速賺錢地方法……”
講到這裡,柳依蘭的大眼睛中浮起了一層霧氣,聲音也有些哽咽,她抹了抹眼角的淚珠,繼續說道:“潘家仁和我說,以我的姿色,只要做三個月,就能湊夠我男朋友地醫藥費。此後只要我不說,沒人會知道我曾經做過這一行。我就答應了。可沒想到……”
“怎麼?”
“沒想到快滿三個月,眼看著醫藥費就要湊齊的時候,我卻發現我的男友精神奕奕地和潘家仁坐在一起喝酒,身邊還有兩個打扮妖豔的女人作陪,哪裡還有半分得了癌症地樣子?我當時都呆住了,衝上前去問他怎麼回事。沒想到……沒想到……他居然和我說,他那癌症根本就是買通了醫生裝出來的,目的就是騙我心甘情願地跳下火坑。最讓我傷心的是,他很早以前就是潘家仁的手下,當初接近我,就是為了這麼一天。”
說到這裡,柳依蘭咬牙切齒,目光中透出摻雜著痛苦的仇恨火焰。
“在大受打擊之下,你索性就自甘墮落,一直在潘家仁手下做事?你為什麼不早一些跳出火坑?”在和柳依蘭談話時,楊斌注意到正在駕車的金萬中情緒有些不對,當柳依蘭講到傷心處,金萬中身上冒出一股濃烈的殺氣,兩隻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手背上青筋直冒,似乎要把方向盤捏碎似的。顯然,金萬中為柳依蘭的遭遇感到忿恨不已。
柳依蘭沒有注意到金萬中的異常,她依然沉浸在對往事的追憶之中。只見她面色猙獰地說道:“我不甘心!他把我害成這個樣子,我絕不能就這麼算了。這些年來,我忍辱負重,在潘家仁手下小心翼翼地做事,為的就是找機會報復他。剛開始時,他對我還很警惕,就算見面也不*近我。但時間長了,他見我似乎已經死心了,對我也放鬆了警惕,終於在一次醉酒後,被我偷偷注射了一管艾滋病人的血。他的身體早就被酒色掏空了,根本沒有半點免疫力,原本要潛伏几年甚至十幾年的病毒,短短几個月就在他身上爆發了。就在去年,他終於死了。臨死前是我陪伴在他身邊,那時候的他,早就瘦弱得如同一堆枯骨,哪有當初引誘我時的英俊風采?整天就是在病床上有氣無力地哀號。有趣的是,他以為我是因為舊情不忘,才在他生病時盡心盡力地照顧他,對我還很感激,甚至還為當初引誘我跳入火坑的事情多次向我謝罪。哈哈,他哪裡想得到,我之所以要照顧他,不過是希望儘量延長他的生存時間,好讓他多受一些折磨而已。他以為自己的病是在外面花天酒地時染上的,對我不計前嫌照顧他很是感動,居然感謝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