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哆嗦,只覺得自己剛才好似身處於極端的危險之中,但周圍除了楊斌。並沒有其他危險存在。儘管不知道為什麼,但他還是從自己的胡思亂想中掙脫出來,小心地戒備起來。
發洩完怒氣後,楊斌只覺得自己渾身無力,他深深地懊悔自己沒有本事救鬱倩倩。就在剛才,鬱倩倩地魂魄又虛弱了一些,照這個趨勢,不出幾天,鬱倩倩的魂魄就將徹底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就在楊斌絕望的時候。他手中的饕餮刀突然發生了異動。原本在楊斌手中如臂使指的饕餮刀,突然不可遏制地顫動起來,發出一陣龍吟般的鳴叫,與此同時,這層血紅色的光芒籠罩在了饕餮刀上。
楊斌此時已經心若死灰,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去想,哪管這饕餮刀到底怎麼回事?只是跌坐在地上。看著手中鬱倩倩的魂魄發呆。
但楊斌自己沒有反應,並不代表其他人沒有反應。饕餮刀上散發出的血腥味和威勢實在太過於強大,讓有著正常感受力地人或生物不得不退避三舍。跑得最快的是三個飛頭蠻。它們雖然是楊斌一手製造出來的工具,但也算是妖怪中的一種,對這種超自然的強大力量最為敏感,儘管沒有得到楊斌命令。但本能卻促使它們跑得越遠越好。第二個跑開的是韋宏國,儘管他沒有飛頭蠻那樣敏感,但依然直覺到楊斌手中那把刀此時的樣子非常詭異,他決定先躲開看看風聲再說。而第三個跑開地是青梅。雖然她是第一個感受饕餮刀上危險氣息的人(狐狸),但深受重傷地她跑得最慢,落在了最後一個。
不過,這個時候就看得出他們分別和楊斌的親疏遠近不同了。青梅雖然跑開了,但她卻在不遠處能夠看清楊斌地地方停了下來,不斷地張望。而飛頭蠻則一路飛到這股氣息對它們的壓力不是太大的地方也停了下來,在原地不斷徘徊。而韋宏國則跑得最遠,飛頭蠻停了下來,他還繼續往前跑,躲在一個遠遠能夠看得到飛頭蠻的地方,打算一看見飛頭蠻繼續逃跑,他再逃。
楊斌對他們地逃跑舉動置若罔聞,只是一個勁的發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耳邊說道:“你想救她?”
這個聲音很好聽,顯然是出自一個美女之口,但楊斌卻激靈靈地打了個顫,一下子就從地上跳了起來,叫道:“你是誰?”
楊斌之所以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不為其他,就在於這個聲音根本就倩生前的聲音一模一樣。
楊斌緊張地表現讓聲音的主人咯咯咯地嬌笑起來。可就是這幾聲嬌笑,讓楊斌冷靜了下來。這聲音的音調雖然和鬱倩倩很相似,但語氣卻截然不同,這笑聲實在過於妖媚了,鬱倩倩是無論如何發不出這樣的笑聲的。
楊斌冷著臉,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倩倩的聲音?快說!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聲音的主人看到楊斌這麼快就恢復了冷靜,頓時感到無趣,嗔道:“你這個人真是開不起玩笑。算了,你向手中這把刀裡面看一看。”
楊斌想著手中的饕餮刀,想了一想,便將神識探入饕餮刀的內部空間,只見一顆血紅色的珠子懸浮在空間中央,無數的血線以它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放射而出。而在血線的另一頭,則連線著饕餮刀封印惡靈的煉獄空間,吸收著那些惡靈互相撕咬所流下的血和怨氣,就像一條條血管一樣向這顆珠子輸入著養分楊斌只覺得這顆珠子似曾相識,好半天,才想起它的本來面目,這不就是半年前他在天目山鼠妖身上得到的天魔舍利嗎?
楊斌的瞳孔頓時收縮起來,他叫道:“原來是你!”
天魔舍利嬌笑道:“是啊!多虧了你今天殺了這麼多人,他們臨死前被你折磨得不成*人形,怨氣極重,讓我美美地飽餐了一頓,否則,我還不能說話呢!”
“你想怎麼樣?”
“沒想怎麼樣啊!不過是想幫你救活你的心上人而已。”天魔舍利說道。
對天魔舍利的話,楊斌可不敢相信,他嗤笑道:“你會這麼好心?能夠修成天魔舍利的妖魔哪一個不是喪盡天良、無惡不作?你不害人就不錯了,哪裡會這麼好心救人?”
話是這麼說,但不可否認的是,楊斌的心跳的確因天魔舍利而劇烈跳動了幾下。他目前根本沒有辦法救鬱倩倩,天魔舍利既然說能夠幫他,他還是心動了。不過,出於對天魔舍利的不信任,他並沒有立刻心急火燎地讓她幫忙。
可能夠修成天魔舍利的妖魔哪個不是有著通天徹地之能?對人情世故的掌握要比楊斌厲害千萬倍,楊斌這點小心思自然被她洞穿。
天魔舍利對楊斌的故作姿態嗤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