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他是誰?”
“城西的老大。靠做髮廊起家的。”楊斌回答道。又問林子晟:“謝洪斌是他手下?”
林子晟點頭。
“他那大通公司是做什麼生意的?”
“專門跑運輸。華彬家和他有業務往來,經常委託他們運輸鋼材。據說生意做得很好,委託他們運輸的貨物從沒有損壞丟失或未如期運抵的現象。”
“那他原本的髮廊生意呢?”
“據說都讓他弟弟接手了。”
“哦?是嗎?”楊斌冷笑,他才不相信一個靠組織**嫖娼起家的黑社會老大會突然之間金盆洗手一心搞運輸生意呢!何況從他安排自己弟弟接手原本的生意以及謝洪斌引起的事情來看,潘家駿並沒有放棄城西老大這個位置,不過是從臺前轉入幕後罷了。而他那家運輸公司也不會如表面上那麼簡單,背後一定有貓膩。
“讓華彬繼續盯著。這個大通公司沒這麼簡單。”楊斌說道。
“嗯。”林子晟微微點頭,又問:“那些探子怎麼處理?”
“先不要去管他們,靜觀其變。”
見沒有什麼需要再討論了,林子晟合上書本,先行離開。楊斌和鬱倩倩繼續看雜誌,直到晚自習結束才回宿舍。
與此同時,大通公司老總潘家駿也在自己家聽著手下人的彙報。
林子晟口中那個長相兇猛的男人正是猛子,他正一五一十地把手下人地報告讀給潘家駿聽:“楊斌,男,1981年生,現就讀於錫城師範學院99級中文字科1班。有個女朋友叫鬱倩倩,上次謝洪斌被抓,她也在場。”
“就這些?”潘家駿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問道。左右分開的大腿間跪著一個**少女,正低頭為他服務。翹起的屁股,隨著動作的節奏微微晃動,口中還不時發出誘人的哼哼聲。
猛子被勾得難受,嚥下一口唾沫,不敢再看,接著說道:“派去探察的一個馬仔認識楊斌,據他說,楊斌以前是北城區混混的頭頭,打架很厲害,手下人不少。”
說這話時,潘家駿正好到了緊要關頭,兩手緊抓沙發扶手,頭向後仰起,身子緊繃,過了好一會兒,終於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就在少女用嘴幫他清理的時候,潘家駿說道:“既然是個混混,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等這件事風聲過了,就找人教訓他一頓,也算給兄弟們一個交代。”正說著,身體突然一顫,發出一聲輕哼,原來是**過後尚處於敏感狀態的部位又被少女的舌頭刺激到了。
過了好一會兒,潘家駿又問:“謝洪斌那邊怎麼樣了?”
“阿濤已經安排人進去了,大概就是這幾天的事了。”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潘家駿揮揮手,示意他離開。
“那,大哥,我就告辭了!”看著眼前的**景象,猛子早就支起了帳篷,慾火難耐,見潘家駿的手勢,忙告辭而去。回到車上,趕緊讓手下開車送他去最近的洗浴中心去洩火。
就在他的車子駛上大道的時候,一輛計程車也悄悄地跟了上來……
尹若水掛上電話,縮在被窩裡默默想著心事。
這些天以來,尹若水依然每天與趙志棟通電話互訴衷情,其間又玩了幾次“語音遊戲”。但讓尹若水惶恐的是,每次遊戲時,只有幻想楊斌正和自己在一起,她才能調動起情緒,而且**來得特別的快,特別的洶湧。
和男友做那種事的時候,心裡卻在想著別的男人,尹若水陷入了深深的負罪感之中。她拼命回憶與趙志棟的往事,企圖喚起對以往幸福的追憶,以拜託楊斌所化的夢魘的糾纏。可越是這樣,楊斌在她心中的形象越是清晰,而趙志棟的面貌卻漸漸地模糊了。
“對不起!”尹若水看著天花板,在心裡對遠在北京的趙志棟說道,一顆淚珠滑落到枕頭上。
韓翠容最近也陷入了恐慌。自從楊斌和鬱倩倩遇襲後,她就擔心謝洪德與此事有聯絡。前兩天,當她看到學校開除謝洪德並處分他那些“黨羽”的告示時,她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我向謝洪德‘告密’的事情會不會被人發現?學校知道了會不會也把我開除?”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無數可怕的想法從腦海中冒了出來。
之後,她變得疑神疑鬼,草木皆兵。所有人的眼神在她看來都像是別有用意,所有人的小聲說話聲在她聽來都像是在議論自己。上課時,門口閃過一個人影,她就想到會不會是學校找她談話……
幾天下來,韓翠容夜不能寐,飽受精神的煎熬,整個人越發的憔悴